的事情。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还得多派一些人镇守祖陵。只等那地中的灵相恢复了元气,才能将人撤离。
可是,事情刚说到一半,一个黑衣汉子急冲冲的跑进屋子,在杨守义的耳朵里悄悄的说了几句之后,伴随着杨守义皱起的眉头,屋子的气氛瞬间静谧。
谁都可以看出,此刻,杨守义的心情可谓是十分沉重。
“阿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守仁扭头朝杨守义问
杨守义凝重的点了点头,说:“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有关于巫家的消息,有一个犁头巫家的嫡系传承者,就在宜昌附近。而且,这个人还和我们杨家发生过矛盾”
杨守义的话让大家纷纷侧目,先是犁头巫家四个字非常敏感,在就是杨守义说这人和杨家发生过矛盾,如此这般说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祸害杨家的主谋。可是,这人和杨家到底发生过什么纷争有这么大的仇恨,偏要置杨家人断子绝孙吗
杨守仁急促的问:“是哪家人,快说”
杨守义道:“是姚家人,他们是白巫的传承世家。而且,姚家的世子也来了宜昌。”
杨守义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我心头便是猛的一跳,整个人差点弹起。
犁头巫家的传人,又是姓姚,而且就来了宜昌。杨守义口中这姚家的世子,会不会就是姚文巨
我刚想追下去问,可刚一站起,就被身旁的胖子狠狠压了下去,胖子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想想也是,我现在如果追问他是不是姚文巨,杨家兄弟定然会诧异我为什么认识姚家的人,说不定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这样做,并没有太多的意义。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静的听,看看能不能从杨守义的话中听出些端倪。
杨守义说完之后,踏前一步道:“我手下的人查到,杨家好像在一个夜里,悄悄派过人来过杨家村镇。哥,你说会不会是上次赌场的利益纷争,我们阴了姚家一把,抢了赌场的控制权,这杨家心头记恨,所以才派人”
杨守义儒雅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话里头也留了个长长的疑问教给杨守仁。这时候,我更加确定他说的姚家人就是姚文巨了。犁头巫家,姚家世子,还有赌场这个敏感词,除了姚文巨,还会有谁
杨守仁听了弟弟的询问之后,皱着眉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吟了约莫有几分钟,杨守仁这才睁开眼睛,神色不悲不喜的道:“守义,继续派人去查。查到什么,及时向我汇报。不是姚家人还好,如果真的是姚家的人”
杨守仁猛然停顿,浑浊的眼神忽然闪现了一抹精光厉芒,一声冷哼使我心头一颤,这看起来垂暮的老人似乎也是一个狠角色,这气息,简直就像是征战沙场的百年老将。
“如果真是姚家的人,那我拼尽百年基业,也要让姚家断子绝孙,鸡犬不宁。”杨守仁一字一眼,平静的缓慢的放出了一句狠话。
语调平缓,不悲不喜,但个中滔天的杀气,却让人打心底感到发毛。听者如遇六月飞霜,全身发冷
第二十一章 事端再起
回到偏房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真的和姚文巨有关系吗
或许,是杨守义手下的人收错了消息
虽说之前铁符被挖出时,我们都分辨出这铁牌是来自民间法脉中的犁头巫家。可是,谁也没将这铁牌和姚家联想到一块去。毕竟民间法脉不像正统道观,靠的是父子,徒弟相承。徒弟,有可能是外省慕名前来拜师的,学法之后,又将巫家传到了别的区域。所以,民间法脉的传承是不限制于一个地方,一个姓的
犁头巫家也一样,虽说姚家属于犁头巫家的传承世家。可是,不排除贵州云南等地的民间,仍旧存留着犁头巫家的传人。如果仅仅以犁头巫家这四个字,就断定杨家陵的事实姚家所为,这的确是太武断了一些。
只不过,按照杨守义说的,姚家的确和杨家起过利益纷争。而且姚文巨某个漆黑的半夜也曾派人来过杨家村。具体的是做什么没人知道,但如果这真的属实的话。那杨家陵的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和姚家有关。甚至,姚家极有可能就是此事的主谋。
坐在屋子之中,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之后,我想这样继续自己想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下姚文巨
涌生出这个念头之后,我就把心中的想法和胖子说了一遍。不料,胖子却摇了摇头,否定得说:“且不说你是不是真的能问出些端倪,再者说了,如果这事真是姚文巨做的,你觉得他会跟你坦白承认吗
胖子说的确实有理,试问如果你去问一个坏人,你是坏人吗,这件坏事是你干的吗只要不是傻子,我想都不会承认。
在我按耐下了去找姚文巨的冲动之后,胖子却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这件事,说不定真的和姚家有关。
我问他:“你是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胖子说:“你还记得孙淼吗那个载我们来的司机。”我说记得,怎么了,孙淼有问题吗
胖子点了点头,再问我:“你回想一下,在车上的时候,孙淼问你要去哪,而当你说出了杨守仁的名字时,孙淼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我仔细想了下,孙淼的反应从一开始就很平淡,连一丝诧异都没有,只是哦了一声,就带我们来到了杨家的大宅。
“是的,很平淡,平淡的过分那种。”胖子沉思着和我说:“你想想,如果姚家和杨家因为赌场的事发生过利益的纷争,那身为姚文巨的心腹的孙淼是不可能不知道这事的,甚至,作为心腹的孙淼,一定在这场争斗中帮姚家抢夺过利益。既然是这样,那为何提起杨家的时候,他的脸上连一丝诧异都没有”
顿了顿,胖子继续摇头,缓缓说:“如果这事和姚家无关,这只能说是孙淼的性子天生冷淡,单如果有关就只能说明”
“孙淼在刻意掩饰”我望着胖子,几乎是和他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
“恩”胖子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可以做,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双方的敏感。如果真的要做些什么,那我们也只有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