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保镖鱼贯窜出杨家大宅时,杨守义的身影开始缓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的杨守义最初时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当他看到脸带悲痛的杨守仁和躺在大床上,用白布盖着尸体的杨睿时,他的脸色瞬间大变,变得煞白,连倒退了几步。
“大哥”杨守义往杨守仁看去,而杨守仁只能垂头,无力的叹息一声,瘫坐在地上。
顿时,杨守义脸色煞白的捂着心脏,连连倒退了几步,悲呛着跌倒在杨睿的床前,哭喊着杨睿的名字。
看来,杨守义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
“大哥,才是一天晚上的事情,睿儿怎么忽然就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咳咳”杨守义哭着,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杨守仁默不作声,杨守义只好将目光望向了我们。
看着杨守义望向了我们,青松叔只好抚着胡须,给出了一个解释:“杨家的犯师地,风水和杨家的子孙息息相连。地脉守损,祸延了子孙。”
为了应和青松叔,胖子也站了出来,将蒙面人和发现盗洞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杨守义听了阐述之后,不由自主的一惊
“大哥,这么说,先祖安置的三煞碑,布置在墓地里头的风水大阵已经出事了。”杨守义极快速的上前一步,惊慌失措的朝杨守仁问道:“大哥,这如何是好呀,三煞碑如果出了事,不仅我杨家的百年基业被毁,就连杨家后代也会断子绝孙的呀”
“我已经断子绝孙了。”杨守仁双目赤红的吼了出来,许久才平复下了起伏不定的胸膛。
“这事你先不用管,告诉我,我让你查的事到底怎么样了这件事,是不是真是姚家人干的。”杨守仁满怀戾气的追问杨守义。
听到杨守仁这么问,我也很紧张,毕竟这事关姚家,所以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杨守义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查到的事情跟杨守仁说了一遍。他说,姚家的世子姚文巨除了派过人到过杨家村之外,据说还请来了家族中的几个术士,具体调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杨守义并不知道,但是杨守义却时常看到这些人在半夜里外出。
更加令我们震惊的是,在杨守义的形容中,这些术士里面有两个人是我们熟悉的。
杨守义形容的人里,有一男一女。女的那个,头戴少数民族的头饰,穿着红色衣服红色靴子,腰间绑着一条长鞭。男的,则是一位病怏怏,脸色蜡黄的矮小青年。
这两人不就是第一次前来败坏杨家祖坟风水的韩朵和吴飞吗
这时,杨守义又补充说了一句
“我们派出监视的人查到,这两个类似于术士的男女,都出现过在杨家村。”
这一次,杨守仁是真的怒了,几乎想都没想,就下令让杨守义将杨家的人都派遣出去,准备好枪支,整合齐人马,一定要杀死姚文巨,祭奠杨睿的在天之灵。
“慢着,这样做不妥”在杨守仁状若疯狂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走了出来,开声打断了他。
随着我这么一开口,屋子里一双双眼睛,都朝我看了过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胖子错愕,惊讶,而杨家兄弟的脸上则布满了阴郁和不解。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静谧,静的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大家紧盯的眼神,让处在中心点的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该怎么说,才圆的过去呢
大二楼再奉献给逗哥三逗的我回不过神
第二十五章 葬礼上的幽会
“我我的意思是说,死者为大。大家看是不是先料理好小睿的身后事,其他的东西以后再说呢”,我不自禁缩了缩身子,站到了一旁。
话音落时,杨守仁黯然的叹了口气:“陈小师傅说的确实有理,我这当父亲的,生前没尽到责任,睿儿如今去了,我总得让他走的风风光光,不能让他孤孤清清的去了。”
“可是,大哥,难道睿儿的仇就不报了吗”杨守义上前一步,显然还有话说。不过却被杨守仁挥手打断了:“其他的容后再说,先处理好小义的身后事。你去,将最有名的法师给我找来。布置好一切东西,我要睿儿风风光光的走”杨守仁重声说道,语气里的决断不容反驳
杨守义脸上挣扎了片刻,最后只能悻悻然作罢。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杨家人的办事的效率和速度都很快,几乎就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将喃呒佬和法师请了过来,蘸场也布置完毕了。
北方办丧事的规矩和南方并没有多大的差异,死者死后的第一天,大多数都是打斋超度,守过孝之后,才出殡安葬。
趁着他们办丧事的时候,我偷偷的溜了出去,准备到县城的赌场去找姚文巨。事情,总得要问个水落石出的,最简单的方式往往是单刀直入,不管姚文巨承不承认都好,不管姚文巨到底是不是此事的肇事者都好,内心的直觉告诉我,我必须到姚家的赌场去一趟。
可是,县城路途遥远,这么晚了,也做不到公车,打不到车。无奈,我只有重新折返,问杨家借一辆车再说。
杨守仁是不能问的了,因为白发人不好送黑发人的关系,胖子被青松叔拉去当孝子了。现在唯一能问的,也就只有杨守义了。
杨守义在大厅的左侧,屋子内的人很多,声音也很杂。挤开拥挤的人群,我偷偷的跑到了杨守义的身后。
刚一走到杨守义身后时,还没开口,杨守义就调转了头,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有什么事吗”
“额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