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鹏闻言,心中一动,道:“你是否在做生物实验,做动物手术”
“哦你知道手术这个词也jg通此道”那人听了,不由回头,苏鹏看到他正脸,正是那天见过的神秘人,此时他脸上蒙了一层口罩,有点像外科大夫,但更像是蒙了连脸的屠夫,模样怪异的异常。
“你在干什么呢用青蛙解剖练刀”苏鹏此时也见了他手中的装备,是一个小镊子。针线,还有锋利的小刀,看起来他刚刚解剖了一只青蛙,那可怜的青蛙,翻着白肚皮。躺在桌面上,带着微弱气息,借着微弱的火光,还能看到它的肚皮微微一鼓一鼓的,好像没全然断气。
“是啊,解剖你也懂我十余年前。行走沿海的时候,救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和尚,他知道我是医者,教了我许多番邦医术,什么截肢解剖,放血拆骨。他还说,在船上他遇到了一个西方医术界的异人,能给人更换肢体,甚至面皮,我听了十分感兴趣,研究了十几年,只是成功的次数比较少。现在勉强能更换动物的内脏血液,可是更换之后总是绝大部分坏死死亡,至于人,我也只是成功过唯二两例而已。”
这人将手中小镊子放在旁边的一个布褡裢上,将脸上不伦不类的口罩拿了下来,对苏鹏说道。
苏鹏见正是那天自己见到的人,微微摇头,道:“你的条件不行,你的刀具看起来就没消毒过,而且这个古庙灰尘也大。病菌太多,卫生条件不合格,而且不同生物的内脏器官有排斥反应,血型也不同,你没研究过。自然成功率低了还有你那灯,怎么看得清下刀的部位现在要你搞一个无影灯也是难为你,可最起码你要找即使盏明灯,放置在房屋之上,才能有个好视线,你现在这野路子,能成功一次都是太意外了。”
“哈小兄弟竟然还jg通西洋医道我真是始料未及,还请教我。”这人听苏鹏说这些,也不气恼,反而一副虚心求教的,拱手对苏鹏说道。
苏鹏轻呼一声,简单跟他讲了一些现代医学的概念,比如病菌,血型,无菌等等直听的对方目眩神移,口中连连称妙。
“妙妙原来还有此等学说,原来空气之中,都布满人眼看不到的小虫子,一不小心就会生小虫子,于是伤口就感染了人体之内也有各种小虫子,互相看不顺眼,就咬了起来,肢体就坏死了原来是这个样子”
此人听的手舞足蹈,摇头晃脑抚须,看起来听得十分陶醉入神。
“且不说这个。”苏鹏讲了这些医学概念后,忽然话锋一转,道:“我这次来也不是给你普及医学常识来的,上次先生叫住我,说我身体之内有隐伤,不知道先生是否有确切的救助之法”
苏鹏先不提那ri楼上的死人,而是对此人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人愣了愣,才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对苏鹏说道:“差点忘记此事没错,上次我管你的脉象,你的身体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全凭一口阳气撑着,如果不调整,必然活不过三年。”
“请问先生我应该如何调理,如何救治”
苏鹏听了,上前一步,对这人问道。
“救治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提到自己擅长的事情,这人终于也回过神来,正sè说道。
“请先生教我。”
“我观你的脉象,好像泥丸宫受过重创,产生了变化,你的躯体和普通人,已经有些不同了普通的药物医理,对你来说,可能用处不大不过,我却有两条办法,能帮助你恢复到正常状态。”
“哪两条”
苏鹏闻言,又上前一步问道。
“第一条,是化解你的体内阳亢异常,寻常人,怕是早死了但因为你泥丸宫似乎遭受过重创,正好这阳亢,弥补了你泥丸功能不足的致命地方,只是你五脏不堪承受积年劳损,才会出问题,所以针对方法,是一方面化解你体内过份的阳气,一方面是恢复你泥丸的功能,恢复内脏功能想要做到这两点,必然有两件物品是必须的。”
“第一,是你找到天下少有的调和y阳的超品内功,这样可以帮你化解体内过份的阳气,同时将阳气调整为滋养五脏的内气,第二,是需要一种作用神髓的天材地宝,去修复你受损的泥丸宫。”
“据我所知,你若是走第一种路线,或许大空寺的镇寺内功心法六华天宝琉璃神功,能帮助你调和身体。或者是道家的不传之秘长生诀,也可以助你调理y阳。”
“而能作用深邃泥丸的天才地宝,我所知也不多,可是能治疗你泥丸宫病症的,至少是凤血龙髓那种神话传说般的物品了。寻常物品,怕是收效不大。”
苏鹏听了此人的话,不由皱了皱眉头,大空寺的绝世秘籍,是那么好学的么还有治疗神髓的天材地宝,更是难寻。
“难度大了一点。还有其他办法么”
苏鹏说出自己的想法,对那人道。
“第一种办法算是王道的调整方法不过也确实难了点,若是实在没办法达成,却可以走走邪道。”
此人听了,捻须沉吟,说道:“你现在。体内全凭一口阳气撑着,阳亢异常但这阳气,似乎对你大有助益,第二条路,我便提议你,再次加强你体内的阳气,修行纯阳刚猛内功。服用提升阳气的各种药物,加上我的一些调理方法,将你经脉改造成纯阳正宗之人,形成九阳之体,一旦成功,你体内九阳相生,一切隐疾自然消散而且,你现在修行的,就是一种极为阳刚的内功,虽然超品的阳xg内功对你更好。但现在的也不错,加上你本身的阳亢之气,倒是有六七分把握成功。”
“修行纯阳之体”苏鹏听了,想了想,似乎这条路不错。
不过。他从对方的话语之中,似乎听到了一丝弦外之音。
苏鹏抬头,看着此人,口中道:“先生那ri在江宁称别院,点醒苏鹏,让苏某知道身上隐疾,今ri又给苏某指出明路只是苏某一直不明,先生求的是什么总不会真的是医者父母心吧先生提到调理方法,能调整人的经络,肯定也是不传秘法,既然打算交给苏鹏,我想未必是无所求,而那ri先生离去后,苏鹏在别院二楼,也发现一些异常,比如某个倒在血泊之中之人,这一切都让苏某心生疑虑,还请先生明示苏鹏,所做一切是否有何计较,好让苏鹏心安。”
“呵呵你终于提到此事了。”那人听了,哈哈一笑,然后双手轻轻揉捏自己的面颊,对苏鹏道:“小兄弟请看。”
苏鹏定睛看着此人,只见他揉捏了脸部一阵,他的面皮似乎起了变化,皱着起来,之后那人变戏法一样,捏住脸上面皮边缘,然后一揭,那和陆三平一模一样,古板严肃的脸,就从他的脸上揭了下来,露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