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米尔眸色暗沉,他身下的人不会知道,此时的他究竟有多迷人如同落樱一般漂亮的肌肤上,两朵红梅傲立,上面点缀着两只闪闪发亮的小夹子,正随着主人的起伏,而不断地颤抖战栗着。蓦地,伊米尔无法抑制的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突然觉得随时可以取下来的夹子并不能让他满足,或许可以换成一根银针,刺破他的肌肤,渗出一点艳红的血珠来,然后用只有自己能够解开的小机关闭合起来,以后除了自己允许,他就只能带着自己给与的标记,终身不能摆脱
因为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被另一只雄兽占有,而不可抑制的焦躁心情终于平复了许多。
即使占有他的人是自己的同胞兄长,即使眼前的一切,可以说是自己允许的、促成的。但独占欲是所有雄性生物的本能,并不是理智所能说服。
伊贝尔轻咬着乔伊的后颈,仿佛猛兽压制住了自己的猎物,原始的快1感,嗜血的本能,让他兴奋地如身在天堂。有那么几次,他甚至想要拖着自己心仪的猎物离开另一个觊觎的猎手,就像护食的大猫一般,但所幸,很快他的理智就又回来了,记起来那是他一贯疼爱的弟弟,于是只能闷闷的叹口气,并将这腔无法言说的郁闷化为更加激烈的鞭笞,狂风骤雨一般全部给予身下之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直想彻底融入血骨的妖精。
迎着当头的烈日,负责护卫的佣兵们尽职尽责的侦查、防御、赶路,最多遗憾为什么这么久,乔boss都没有招呼他们中的谁进去玩牌,只能嘻嘻哈哈的腹诽着,莫非他们三个人就玩开了三个人有什么新鲜的玩法呢好惆怅好想加入,至少打开车窗,让他们围观嘛
唉,上车玩的时候,曾经还很惊叹于马车的舒适,根本不用开窗通风,里面的空气就可以自己流通,丝毫不会闷,且冬暖夏凉,实在方便得很。如今他们被可悲的遗弃了,却又忍不住诅咒这种先进了,如果是普通马车的话,为了保持通风,他们就会打开窗户了,玩不了,也可以偶尔往里面瞄一眼解解馋嘛
老大这么小气,简直神烦
一墙之隔的车厢内部,乔公子的声音如泣如诉,不时茫然无助的摇着头,两行泪痕在脸颊上若隐若现,尽态极妍。现在他身体之内的,却已经换上了伊米尔,,一点都没给他缓口气的机会,伊米尔那令人发指的洁癖被选择性的遗忘了,当伊贝尔退出的时候,伊米尔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就将陷入灭顶高1潮的乔伊拖了过来,狠狠撞了进去,之后则一次比一次狠,频率一次比一次快,将正处于敏感脆弱期的乔公子弄得死去活来,彻底语不成句。
而他们这般嚣张,之所以仍没有被外面忠诚纯洁的下属们察觉,完全靠着开始时候的先见之明
乔伊作为筑基期修士,不会御剑,不会超过十秒钟的飞行,他只会几个小儿科的法术,其中就包括低级静音咒,是他作为一只被豢养的宠物,唯几被允许学习的术法,谁都不会看在眼里的小玩意儿,纯粹给他当乐子练的,他一开始就使了出来,除非他们大喊大叫,外面不会察觉。
同时伊米尔作为天才炼金术师,他手里也有现成的炼金道具,可以有效地屏蔽声音,顺便还能稳定马车的车厢,省的产生出类似车1震的效果来,因为早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也不声不响的把东西用上了。
至于伊贝尔,则是出于对弟弟的绝对信任,这个龟毛又谨慎的家伙,是绝对不会让事情超脱掌控,出现被人发现他们做了什么好事这样重大的纰漏的,所以他完全不担心,完全可以放开手脚。
有意思的是,三个人谁都没有就这件事产生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是安全的,却又认为对方不会知道他们是安全的,于是全部恶趣味的忍着声音,细细的喘息抽泣,低声的喃喃爱语,虽不能彻底尽兴,这般切切靡靡,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外面的声音仍旧可以自由传来,里面正在做什么,正直的属下们却绝对想之不到,这种好似于闹市偷情般的小情调,不可言说,却十分令人上瘾。
极尽癫狂。
混混沌沌中,乔公子万分庆幸的想着,幸好自己作死的功力还没有太高,虽然十八式中大部分已经青囊传授,这两个高徒隐隐已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那些万恶的比如双1龙之类的调调,他们还不知道,所以大家最多也就是车轮战了,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三人行感谢上帝,感谢如来佛祖,从今以后他必要紧守牙关,时刻保持清明,再不要乐呵呵的挖坑将自己埋起来了。
于是两天两夜,乔公子都没能下车,补给时,总是其中一只稍稍餍足的禽兽单独下去,拿了诸如面包烤肉之类的食物,外加饮水,就急匆匆的上车,非到下一次饭点不见车内有丝毫动静。到了旅途后期,佣兵们多半已经垂头丧气的接受了现实,这三个丧心天良的boss太自私太过分,完全不打算带他们玩了嘤嘤嘤
在伊米尔看来,隔了极短的时间,这一来一回,他的感受简直是天差地别了。去的时候痛苦乏味的好似地狱,回来的时候,却舒适酥爽的宛如天堂了。当人感觉到痛苦的时候,时间往往会在感官中被拉长,而当人感到快乐时,时间就恰如白驹过隙,多日直如一瞬。
所以当马车停下,副团长本森过来敲门,说是已经到家了的时候,伊米尔感到很震惊,怎么都没感觉怎么过,两天两夜的时间就没了
时间都去哪儿了
在马车里整理了半个多小时,三个人油光水滑,色气满满的出来了。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后面那架马车里,一瘸一拐,大眼无神的新入小弟幻术师维克托了。
他不像那三个获得充分滋润的家伙,就连脚步有点虚浮的乔伊都比他强多了,作为一个身娇体弱的边缘魔法师,他在运动神经上与那些脆皮狗魔法师一脉相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靠迷惑人眼的幻术在赶路上对他丝毫帮助都没有,他呆在那辆走一路颠一路的原始马车上,没有人顾忌他慢点走,那马车这么走一路竟然没有散架,算它牢固结实,唯一的乘客维克托可是倒足了血霉,彻底变成了被霜打了的蔫白菜了。
乔伊将两个还打算尾随他回家的混球赶走了。
开什么玩笑,荒淫无道也要有个限度吧都从帝都做到加墨了,还不满足是要将他一气儿整死才甘心吗
接下来是工作时间,乔伊将从王宫带出来的卷宗带去书房,打算细细看一遍,提炼出一两个闪光点,再做一些合理的艺术加工,炮制出一个剧本来,然后尽快拍完,尽快去建设自己的封地。
伊贝尔和伊米尔一前一后的回到家,气氛有点尴尬,两个人这会儿都有些别扭,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先开口。
伊贝尔只觉得仿佛有件很重要的事被他忽略掉了,朦朦胧胧,且越想越是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他犹疑着问弟弟:“伊米尔,我们是不是有东西忘掉了”
不说还不觉得,伊贝尔这么一说,伊米尔也有点愣忡,他歪着头回想了一下:“哈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想不起来算了,既然大家都不记得,肯定不是什么急事,放着先不要管,没准过两天它就自己跳出来了。”
伊贝尔想得头疼还是想不起来,只能听伊米尔的,将这种莫名的预感暂时揭过不提。
却说这边的乔公子,他刚将国王十岁之前的卷宗翻完,觉得里面描述的小正太还是有几分可爱的,正打算再接再厉,肚子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他下意识的内视自从筑基之后,就多了一种内视的功能,虽然不可能纤毫毕见,经脉大致运行状况,却是可以隐隐感应出来的这种状况很不同寻常,筑基期以上基本就不会生病了,何况他隐隐觉得,这并非是普通病痛,一部分灵气被不知名的东西迅速的掠夺吞噬,让他生起一种恶寒之感。
就好像肚子里进去了一样活物,它们苏醒了,也许很快就会穿破他的肚腹,然后将他吞吃一空。
好歹在严重不科学的修真界混过,他作为一个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