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你来我往的战成一团,而枪口也不断的被对方打偏,一连十几枪双方也没有任何损失。
两人不停地进行着枪格斗,乱飞的子弹打在一幅幅壁画上面,等缠斗了一会,杜彭渐渐地显出了败绩,毕竟杜彭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和三十岁的高手培斯顿格斗,时间一长就有些力不从心。
当两人拿着手枪,打斗了一会后,最后还是培斯顿用子弹,打在了杜彭的枪身上,一下打掉了杜彭的手枪。
看着培斯顿对着自己的枪口,杜彭向后退着步,口中辩解道,看着我,培斯顿,你看着我,我是活生生的,我活着,我感觉。杀戮是罪恶,难道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培斯顿看着不断退后的杜彭,想起了被烧死的妻子,是的,我愿意承担这份罪恶。
“不,不,不。”杜彭看到培斯顿心意已决,口中再次讲道;“我知道一条情报,是关于这个计划的,这个计划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审判长秦慧的计划,是他安排了这一切,我能带你去找他,不然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位置。”
培斯顿看着眼前的杜彭,他被打动了,因为这个审判所,他虽然听到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伴随着杀戮,与离别。而第一次听到时,培斯顿还被两名审判官打伤过,所以他对这个情报很重视,而杜彭在他看来,已经没有威胁了。
“你们是想去找我吗”随着这话,大门再次被打开。而打开的大门外,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黑衣人,在八名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陪同下,走了进来。
走进来的那人,透过脸上的金色面具,对着劫后余生的杜彭,冷冷的说道;“杜彭教士,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感到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第二十八章最后的西部牛仔
,,,此时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并功成身退的老鲁克,此时围着红色三角巾,戴着牛仔帽与银色胸章,走进了审判所的监牢外。
老鲁克走进大门,放下嘴里的烟斗,直接对着走廊内的黑面具审判员说道,带我去见吉根,我有话要问他。
听到老鲁克的话,这名审判员摇头拒绝道,抱歉长官,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长官下了死命令,没有他或者审判长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老鲁克听了整了整头上的帽子,认真的问道,哦那我要是非进不可呢,,刷,,走廊内,站在说话那名审判员身后的另外四名审判员,一同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看到自己的同事举起了武器,站在最前面的那人。看了眼老鲁克腰间的两把左轮枪,坚定地说道,长官,还请您不要让我们难做。
老鲁克看着眼前戒备的五名审判员,默默的点了点头,接着转身向外走去。看到老鲁克走了,几名审判员将枪放了下来。老鲁克一步步向外走去,脚上的靴子与地面的瓷砖接触,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在身后这些审判员目光的注视下,他在即将迈出大门时,停下了脚步。
看到老鲁克站住了,那名黑衣审判员扬声问道,长官,您还有什么事吗
老鲁克听了缓缓的转过身,两只手也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长官,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我要是您,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的。看到老鲁克标准的牛仔拔枪预备动作,黑衣审判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左右摇晃了一下脖子,并松了松脖子上的红色三角巾,老鲁克回忆着说道,是的,我知道,但我必须要这么做。你们知道吗我其实早就把约翰当成了我自己的孩子。约翰临终前将正义军交给了吉根,而没有吉根的正义军必将分崩离析。那一天,我眼看着约翰死在了我的面前,在那一刻,面对教会的力量我选择了退缩。,退缩,,不是一个好牛仔该有的情节。所以醒悟的我,这次绝对不会再沉默。
是吗将手枪拿在手中,为首的审判员冷漠的拉了下枪栓,接着残忍的笑着道,长官,想想您的家人吧,您的一意孤行,也许对他们来说可能是灭顶之灾。而身为审判所的一员,您应该清楚审判所的实力,与审判长那可以称之为可怕的,,魄力。
老鲁克听了嘲笑道,呵,呵,呵,呵。后生,作为第一批枪斗术学员,你们的学长我,比你们更清楚审判长的为人。所以为了我的家人,今天我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说实话,其实我连明天的新闻都想好了,有人强闯监牢劫走了吉根,审判官鲁克与审判员以身殉职。
见老鲁克不是开玩笑,为首那名审判员点头道,第五期学员肖恩,请学长指教。随后肖恩和身后的四名审判员互望了一眼,一同举起了枪。,,砰,砰,砰。
短暂的枪声过后,看着眼前倒地的五名审判员,老鲁克将左轮枪快速的插回了腰间,后生,这就是第一批学员的实力,你们,还差得远。
平静的迈过地上的尸体,老鲁克直奔监牢而去,而等他到了关押叛军的监牢前时,等待他的是空荡荡的牢房。看着这间写着吉根二字,却空荡荡的牢房,老鲁克微微一愣,接着就拔腿便要走。
就在老鲁克抬腿时,一个充满欣喜的话语,传到了鲁克耳中。哦牛仔鲁克,我的朋友,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随着话音,一个正对着老鲁克的牢门打开了。老鲁克看着这间打开的房门,这时的房门内有一个头发凌乱,穿着末日前少校军官服的银面审判官,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躺椅上。
少校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我来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你躲在这真是好清闲啊看到此人,老鲁克摸着下巴上的黄色胡须,玩味的说道。
清闲不见得吧少校说着从躺椅上起身,并拿起了抱在怀里的狙击步枪。将狙击枪扛在肩头的少校,直接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满是沧桑的脸。牛仔啊我们有十年没见了我以前一直思索我们会在什么场合下再见,以前的我一直以为是在,教会天下一统的那天庆祝会上,在我们喝着香槟的时候,而没想到会是现在,会是这个场合。
少校来到鲁克的身边,回忆道,鲁克你还记得吗当年那届跟随审判长学习枪斗术的学员中,我们两个是年龄最大的。那时的我们每天都要训练到深夜,因为年龄的关系,我们两个第二天连起床都费劲。那时我们相互鼓励,说要让这些后生,知道前辈的厉害。整整三年的训练,伴随着不屑与奚落,我们最后还是成功了。
我将枪斗术融入到了狙击中,变成了致命狙击。而你将它融入了牛仔枪术中,变成了属于你的战法。甚至在毕业的那个冬天,我们两个以小组赛的名义,战胜了那对双胞胎兄弟而得到了第一名,而这一切。在我心中都仿佛昨日般清晰。
鲁克听着少校的话,默默地摇着头,并叹息道,少校,我其实也很怀念那时的日子,可是现在的我还能回头吗
听了老鲁克的话,代号叫做少校的那人无奈的接口道,是啊以教会为核心的审判长,不会允许任何对教会不忠的存在。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鲁克,少校默默的将狙击枪背在了背上,接着走出了牢门。来吧,老朋友,别想那个吉根了,因为有我在,你根本救不了他的。
牛仔,我们好久没有打上一场了,现在就让我们来一场骑士的战争吧。
看着少校走过的背影,老鲁克无声的擦拭了,眼角即将掉落的泪水,随后正了正身上的皮夹克,跟着少校的身后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外面,少校拉了下枪栓,随后微笑着对老鲁克讲道,我不会留情的,牛仔,来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