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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加剧矛盾,衍生更多的暴力。现在不都是提倡人与人和谐相处吗”青衣道。

“和谐相处是要的,但也要看对象,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你只能用拳头告诉他你不是好惹的,第一次他或许不服,次数多了,他肯定会被揍得服服帖帖。”陈浮云笑道:“青衣,你太单纯,有些话,会长大人就不说透了,那些都是男人需要面对的事情,你啊,能不接触就不接触好了。”

“姥爷说,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大将风度。”青衣微微一笑道:“好了会长大人,已经给你涂上了药酒,晚上睡觉前我再来一次,明天一早大概就能消肿化瘀。”

“刚才那话听来耳熟,大概不是青衣家的姥爷说的。”陈浮云道:“不过看得出来,青衣对姥爷应该是很尊崇的,姥爷是个很博学的人”

“姥爷是世上最疼我的人,也是这世上懂得最多的老人家。便是连”青衣正说着,却似乎意识到有些话不该多说,也就自己打住了,不过她很快就笑笑道:“会长大人,你把手给我。”

“青衣会看手相”陈浮云笑笑,看起来并不介意她刚才的欲言又止,很自然的伸出手,掌心面向青衣。

“姥爷教过我一些,我懂点皮毛而已。”青衣眯眼一笑,然后伸手抵在陈浮云的手背上,神色忽然专注起来,一根白皙如凝脂白玉的手指,在他手心的纹路上轻轻划着。

陈浮云目光注视着她,在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忽而面泛桃红,忽而面生忧虑的神情变化中,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来。

少顷,青衣抬起头来,深幽的眸光中似有一道青光微微一闪,她抿着唇,思忖片刻,才低声问道:“会长大人以前可曾给人看过手相。”

陈浮云点了点头。他这手相,从小就被师傅老人家反复看过,自己跟着师傅学了几年左道旁门之后,也时不时的给自己看,不过他自己是横竖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至于师傅老人家嘛,从始至终也只是在反复端详过后,语焉不详的来了一个四字评语贵不可言。

陈浮云虽说素来都很听信老爷子的话,但这贵不可言四个字,他一直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为啥不放在心上他陈浮云都活到二十五岁了,还没看到富贵的曙光在哪儿亮着呢。或许哪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估计能见着点贵不可言的曙光,但那是啥时候的事,陈浮云哪里敢想嘛。

见陈浮云点头,青衣微笑道:“我也不知道看得准不准,如果单从表相来看的话,姥爷教我的四个字可以形容此相。”

陈浮云眸光一动,奇道:“哪四个字”

青衣笑笑道:“贵不可言。”

陈浮云当即一愣,不过旋即释怀,青衣所说的这四个字,不就和自家老爷子说的有点不谋而合嘛,正常,这年头哪个看相的都会这一句,并不稀奇。

陈浮云不置可否,含笑默然,刚才青衣话里谈到个“表相”一词,他听得很清楚,说完表相,这丫头怎么也得往深层次说道说道。

青衣显然也是知道陈浮云心中所想,但她并未继续说出她心中所想,而是问了一句:“会长大人想听今后运势还是一时吉凶”

陈浮云道:“今后运势。”

青衣叹了口气,幽幽道:“会长大人为何不先问问一时吉凶呢”

陈浮云愣了愣,看了看青衣的神色,又改口道:“哦,那先问一时吉凶。”

青衣便道:“会长大人近日只怕犯了小人,有血光之祸,从相上看,此祸应该源于车马,若是会长大人这几天如果能够减少外出,避免与车辆的接触,可以无恙。”

陈浮云道:“血光之祸那么严重”

青衣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预测很有信心。

陈浮云摸了摸鼻子,笑笑道:“也好,既然青衣都这么说了,那正好明后天都是星期天,我就呆在家里玩玩游戏,少出去便是。”

青衣便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陈浮云微微一笑,不再继续纠结这祸福难测的事情,而是有些好奇的问道:“青衣,你姥爷是做什么的”

见陈浮云提及自家姥爷,青衣面上有一缕不着痕迹的自豪之色闪过,道:“姥爷是当医生的,在我们那,可是极为有名的神医呢。”

陈浮云哦了一声,还想再问时,外面传来几声急促的上楼声,少顷,张小雨同学那因为急切上楼而泛红的萌萌面孔出现于二人眼底。

张小雨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小袋,里面装着花花绿绿的胶囊和药片,还有一瓶外敷用的红药水,喘了喘气,将手中的白色小袋递给陈浮云,甜甜一笑道:“星辰哥哥,这是小妩姐让我给你买的消炎药和红药水,小妩说她临时有事,就不能过来探视你这个大伤员了。”

第208章 狂龙雷城

墨尔本,晴。

“4月26日,晴。今天与浮云通了一次电话,连日来挥之不去的阴霾心情有了稍许好转,不知道爸爸能不能顶住家族的压力,希望接下来的情况不要变得更糟。”

当四周的阳光变得强烈起来的时候,坐在公园里的郭佳佳取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记事本中写下一段话,随后合上,一张妩媚明艳的面孔,略点疲惫之色,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起身往三叔家走去。

三叔郭守义是家族指定到澳大利亚这边执掌海外生意的接班人,在墨尔本这座城市里摸爬滚打十多年,根基很深,家族话语权也很重。

郭佳佳此番前来澳大利亚,主要便是在三叔家“避难”的。幸好三叔三婶都是明事理的人,得知自家的侄女被逼婚这个事的时候,不由分说的就留她在家避避风头,等国内闹过一阵之后,再回去不迟。

如此,她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

只是她本以为这里已是十分安全的避风港,却不想家里头那向来保持女强人做派的女人似乎并不轻易放过自己这个女儿。

婚姻大事,有时候还真的是一点都由不得自己。郭佳佳苦涩的笑笑,这一个月来,唯一能让她有所宽慰的,或是就是刚才和陈浮云的那一通电话。

三个月后回去的时候,那个一直管自己叫姐,却与自己已经有了最实质关系的小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一个什么样的惊喜郭佳佳咬着薄唇,暗自期待着。

苏州城,金色时光酒。

照理说,酒白天的生意是十分萧条的,也不需要什么工作人员到场,但陈狗剩却是早早的被一个电话催到酒,甫一进门就被四个人高马大的爷们给拖进了酒三楼的天字号贵宾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