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结草想到易筋经中的文字根本就是简体字,对于这两个小子来说自然是不可能认识多少,与他们原本认字程度完全无关,难怪他们会找到看不懂的长生诀,会直接想到了自己头上了。
易筋经是技能书,寇仲和徐子陵,哪怕啥都不懂,也可按部就班的,自动受到技能书的引导修习而成。
只可惜时间尚短,这两个小混混想要完成易筋非短日可成,内力更没有练出一丝,这就是真实武学的弊端。
刘结草构思的幻武,之所以是幻武,就因为它的不科学性,长生经一练就能够让两个小混混有所成就,还是在短短的时日内,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才称得上是幻武。
而真实武学,毕竟是真实的,基本上更要按部就班,少有一蹴而就的事情。何况少林派的武功更以修炼慢出名,即使是易筋经也不例外,哪是立即可以修成的
刘结草看着这两个小子是如何躲在家里轮流修炼了一会易筋经,又有负责把风的徐子陵窥见垂头丧气的言老大,被十多名大汉拥押着朝他们所居住的废园走来。
徐子陵人极精灵,虽大吃一惊,仍懂悄悄赶去舆寇仲会合,一起朵到只剩下三堵烂墙的另一间破屋内,藏在专为躲避言老大而掘出的地穴去,还以伪装地面,铺满落椰沙石的木板盖着,只留下一小缝隙作透气之用。
刘结草没有心思去听别人如何折磨言老大,即使是对寇仲和徐子陵的关注,也只是因为借助两人来估算剧情进程而已,并不是真的太过关心他们。
毕竟,刘结草长生经已经在手,寇仲和徐子陵除了帮他估算剧情进程外,引出各路剧情角色之外,还有多大的作用呢
之前,他观看石龙和宇文化及动手,就推算并复制出了那两人的武功,冰玄劲和推石手都已经入手。
寇仲和徐子陵之后要与各路人马交手,刘结草借此收集幻武充实造化之书,自然就是寻常事了。
不过,他也不会一直跟着,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当然,暂时他还想要得到九玄,那一门也是了不得的功夫。原剧情中两个小子正是以此入门,才可修得长生经,或是半点不通武学之理,岂可修成神功
易筋经到底是技能书,无人讲解之下,纵是双龙智商爆表,但也是无法以此为基,修得长生经的。
易筋经只是为了让双龙辅修,帮助两人的资质提升。若在原剧情中双龙或许没有破碎虚空的可能性,毕竟再是奇遇也难改他们学武晚的这一重缺陷,只不过长生经神奇才让人忽略了这一点,后来的奇遇帮他们解决这个麻烦,可是那些能量实是浪费了,若是用来帮他们提升功力,就有破碎虚空的可能性。
刘结草对两人有些期望,若两人有幸破碎虚空,当能够重筑身躯,自己未来要立的一些神位也有人可继承了。
那两个小子逃出扬州是钻的暗渠,刘结草自然不可能委屈自己,而是隐了身形从城门直接出去,然后才根据标记与双龙汇合。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托得赤条条的,先把衣服在溪水边洗干净,再挂在溪旁树丛上,让午后的阳光晒晾。那长生诀则放在一块石上。
然后两人一声呼啸,畅泳溪流里,好洗去钻过暗渠时所沾染的污臭。
两人终是少年心性,亡命到这离开扬州城足有七、八力里的山林处,已疲累得再难走动,又以为远离险地,心情转佳。
正嬉水为乐时,一声娇哼来自岸边。
两人乍吃一惊,往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一位头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过面纱,冷冷打量他们,一点没因他们赤身而有所顾忌。
刘结草之所以一直不出现在双龙面前,就是不想见此女。
或许,若是其他穿越者之类的人见到此女,必要收为后宫,但这对刘结草没有意义。
此非是造物不造物的问题,而是他心性超然,想有欲就有欲,想无欲就无欲,因此才远女色。
何况,此光头乃萝莉控是也。当然,他对萝莉也只有纯粹的欣赏,这是一种爱好,与欲求无关。
第三章追兵至
白衣女现身,使得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小子怪叫一声,蹲低身子,还下意识地伸手掩盖下身。
徐子陵怪叫道:“非礼勿视,大姐请高抬贵眼,饶了我们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钱,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可以走了。”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轻轻道:“小鬼讨打。”
伸出春葱般的玉手,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人同时惨哼,翻跌到溪水里,好一会再由水底钻出来,吃足苦头。
白衣女谈谈道:“本姑娘问你们一句,就得老实回答一句,否则便要教你这两个小鬼再吃苦头。”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这时退到另一边靠岸处,又不敢光着身子爬上岸去。进退不得,彷徨之极。
寇仲最懂见风使帆,陪笑道:“小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姐请放胆垂询。”
白衣女见他扮得文诌诌的,偏又不伦不类,冷哼道:“问你这小鬼须甚么胆量。”
徐子陵大吃一惊道:“我这兄弟一向不懂说话,大小姐请随便问好了。”
白衣女木无表情,静如止水般道:“你们是否居住在在附近”
寇仲和徐子陵对望一眼,然后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指风再到,两人穴道受击,膝头一软,再堕进水内,好一会才挣扎站了起来,狼狈不堪。
白衣女若无其事道:“若我再听到一句谎话,你们休想再爬得起来。”
两人对白衣女的狠辣均大为惊怀,但他们早在臭老大言宽的欺压下养就了一副硬骨头。
寇仲陪笑道:“大士你误会了,我点头因为我确是住在这附近的岳家村,他摇头是因为他住在城内。今天我这兄弟是专诚到城外来找我玩耍,所以现在才会给大士你看到我们清白的处子之躯。”
徐子陵听得失声而笑,忙又掩着大口,怕触怒了这恶罗剎。
即使是刘结草知道原剧情中有这一出,却仍旧忍不住抚光头而笑,那光头即时散发出迷人的光晕,如仙如佛,惜其隐形故外界无人有幸得见佛容。
白衣女却一点不为所动,冷冷道:“若再贫嘴,我就把你的舌根勾了出来。你为何唤我大士”
徐子陵怕寇仲口不择言。忙道:“他只是因你长的像白衣的观音大士,才敬称大小姐作大士,只有尊敬之心,再无其它含意。”
此时的情景实在是怪异之至,一位冷若冰霜,神秘莫测的女子,冷然对着两个把隐藏在溪水里,既尴尬又狼狈的小子,若给旁人看到。定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们间的关系。
白衣女的目光落在岸旁石头上的长生诀处,道:“那是什么东西”
寇仲不漏丝毫心意,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