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出了多少钱,我们华家出双倍、不三倍。”身为华家长子,又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华乐湛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么光明。对于这种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情,他见过的可不少。
对方图的无非就是钱罢了。
想到这里,华乐湛的表情更是冷静,他谈判的同时,将胡蝶和孩子护在身后的那只手缓缓扣上了自己的手表侧边,摸到一个突出的按钮时,他的表情仍旧没什么变化道:“你应该知道得罪华家的下场,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我们华家不仅不会追究你,还会为你安排好新的身份,让你能够重新”
他的手摁了下去。
白月嗤笑一声,手指一弹,一道灵力就朝华乐湛背在身后的手上打了过去,华乐湛的手摁下了按钮的同时,噗呲噗呲的声音响起,手表瞬间已经成了一块废铁。
看了眼垂着头严肃着一张小脸正在玩魔方,不理外界发生了什么的华童童,白月的心里微微发软,同样一道灵力过去,让对方沉睡了过去。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表被毁,加之儿子悄无声息地昏倒,这些诡异莫测的手段让华乐湛终于无法维持平静了,他抱着华童童,神色有些狼狈地狠狠看向白月。
“解决私人恩怨。”白月口中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声音。
她说着拳头上就凝起灵力,朝着两人打去。华乐湛的反抗麻烦点儿,但是也是不值一提。
将两人都揍得伤痕累累了,白月心中堵塞的那一口恶气才消散了。看着昏过去的两人,白月用灵力将扒了他们的衣服震碎,让两人赤裸裸地躺在车上。
白月在司机身上摸到了手机,随即群发了一条短信之后,抱着昏过去的华童童离开了。她虽然有打算直接抱走华童童,但是最后考虑一番,还是将华童童放在了许家门口,看着他被人抱进去才迅速离开。
“我那天一直待在酒店里,并没有出去过。”白月抿了抿唇,想了想道:“你们可以去查酒店监控。”
她顿了顿,表情有些不安地问道:“童童没事吧”
坐在对面的是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瘦瘦的目光锐利地看向白月:“你怎么知道华童童那天也在车上”
白月的面色微微发白,手指揪住了身侧的衣服,表情仍旧冷淡道:“华乐湛和那个女人。”她顿了顿道:“经常一起去幼儿园接童童,甚至一起带着童童出去玩。报纸上的时间段,他们应该刚从幼儿园接了童童回去。”
看起来就像是一副被丈夫背叛,想要粉饰太平却又强行被人揭开伤疤的模样。
“放心。”胖子有些不忍:“华童童被人安全地送了回去。”
看到白月微微松了口气,胖子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身边的瘦子瞪了一眼,顿时摸了摸鼻子,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你觉得报纸上报导的是事实”瘦子继续问道。
“我不清楚。”白月垂了眼:“还有其他问题吗”
“你为什么搬出来住在酒店”
“”白月一愣,神情复杂地看向发问的人:“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听说许家要收养胡蝶为女儿,而胡蝶又和你丈夫来往密切。你是不是因此对胡蝶心生怨恨”
白月猛地瞪向他,冷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我出的手,只凭着这几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
瘦子还要继续发问,肚子突然被旁边的胖子用手肘捅了一下,随后胖子大力拉着他站了起来,冲白月笑道:“许小姐,谢谢你的配合,我们稍后如果还有问题会继续联系你的。”
“好。”伸手不打笑脸人。白月移开视线,冲胖子点点头,也站起身来:“我送你们出去吧。”
“你干嘛拽我”瘦子有些气愤地甩开被胖子拽住的胳膊,冷哼了一声:“我就是觉得她有问题,继续问下去怎么了”
胖子面上依旧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柴扬啊,我知道你年轻人心气高,总想做出些事情来证明自己。但是豪门恩怨没那么简单,而且这位许小姐的确有不在场证据,她就是无辜的。你这么咄咄逼人,揭穿别人的隐私,恐怕会惹人厌烦啊。”
“我真的觉得她有问题。”柴扬烦恼地抹了把自己的脸:“我的直觉不会错的,何况那人做这些事时,专门避开了华童童。”
“你觉得是许小姐动的手”胖子问了一句,看到柴扬冲他点头时,才笑出声来:“别说许小姐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个司机兼保镖,就算真是她动的手,时间上也对不上。就在华乐湛出事的时间点三十分钟内,这位许小姐还下楼去餐厅用了餐。除非她能飞檐走壁,否则绝对不可能三十分钟内走完全程。”
“再说华乐湛不是没受什么伤么。华家对我们施压,华乐湛将矛头对准她,简直其心可诛啊,摆明了想让她给后来者让位。”
柴扬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听了这番话后,紧紧抿住唇,也不说话了。
送走了两人,白月看了眼桌上花花绿绿的报纸,眯了眯眼睛。没想到华家真的能请得动警察来调查这件事,这么一早就来找她,看得出来华乐湛也是气急了。
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乃至今天的报纸全部报导了。
属于胡蝶的宴会自然是毁了,白月看着报纸上的各色新闻,微微抿唇笑了笑。报纸上面虽然没有两人露点儿的照片,但是新闻意有所指却又遮遮掩掩的信息最引人好奇。
这两人被众多媒体发现时自然是全身赤裸,搂搂抱抱在一起,就算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在众多媒体天花乱坠的笔下,两人之间早已扯不清。
虽然华家有权有势,可以使一部分媒体住嘴,但是收到白月短信的可不止被华家收买的媒体。华家商业对头手下的媒体自然乐意于拼命踩着华家讨好自己的衣食父母。
她就不信,凭着这些信息民众们还扒不出这两人是谁。
白月初时想走的也是法律手段,但是心中总萦绕着一种说不出的怨气。以往她不是没有过被原主情绪支配过的经历,只要她努力抑制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然而这次却让她升起了警惕,因为这种情绪她再怎么压制也是会影响到她。是以她干脆将情绪完全释放出来,顺着心意将两人揍一顿。
那两人表面看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伤口,就算去了医院也什么都查不出来。不过以后却做不了任何剧烈运动,哪怕是床上运动,也会随时随地断手断脚,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