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这套方案,是我配合他一起设计出来的。它对基地大有好处,甚至可以成为我们致胜的关键之一怎么,连我说的话,你也不承认吗”
马知长紧紧地咬着牙,半晌后,死挺着道:“你不过是一个机关大宗师而已,委员会给的这套方案,可是包括陆创师在内,好多机关大宗师一起研究出来的除非陆创师在这里,说一句这东西可以增加,否则,就让,就让这小子打败我再说吧”
他自恃在整个丙二基地,没一个人的机关术水平能超过他。但是看了越扶舟一眼后,他略一犹豫,还是用手指向了常鸣,心想,就算现在暂时不是机关大宗师的对手,收拾一个中级机关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常鸣微微一笑,说:“打败你好啊”
马知长一愣,左前以拳击掌,大声说:“好,那就这样趁着现在休息,我去叫大家过来你们俩当众比一场,谁赢了就听谁的”
说着,还没等马知长发话,就大步往外面走。
给基地增加设施,当然属于机密中的机密,左前是单独把安菲和马知长一起约到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商讨的。
安菲一见不妙,拉住左前的胳膊。她力气惊人,左前被她一拉,几乎整个儿扑到她怀里去了。
她连忙又把左前推开,左前被她这一拉一拽,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捂着胳膊大喊:“哎哟,哎哟,哎哟,肩膀要脱臼了”
安菲连忙放开他,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左前活动活动胳膊,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我急着去叫人呢”
安菲把他拉到一边这次格外小心注意了力气“左队长,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
“马知长的机关术能力非常强”
“哦”
“我有一次无意中看见他制作一个机关,手法、技巧、对结构的了解都非常了不起,比我见过的所有高级机关师都强”
安菲刻意压低了声音,左前听得清清楚楚,犹豫着回头一看,正好触及常鸣的目光。常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眼睛非常明亮。
左前突然生出了一股信心,举起手,拍了拍安菲的肩膀:“安队长,你放心吧我们队里可是有个怪胎的”
他的头顶只到安菲下巴,这一举动,扯动了刚才的伤势,只能苦着脸说:“安队长,你的力气可太大了,以后要悠着点啊”
安菲一边道歉,一边回头看了常鸣一眼,满眼都是疑惑。
左前又拍了拍她,快步离开了。
马知长没听见安菲和左前说什么,但看得出安菲的忧心。
他不屑地向着常鸣抬了抬下巴:“看来,没几个人对你有信心嘛”
常鸣笑了笑:“说再多有什么意思结果出来了,大家就都知道了”
马知长冷哼一声:“但愿如此行,时间地点你们定,到时候不要怕当众丢脸就行”
他离开后,越扶舟走上前来,对常鸣说:“这人这么有自信,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
常鸣问道:“越爷爷,你担心”
越扶舟感叹道:“我担心谁,也不会担心你小子啊”
左前迅速把消息传递开了。
这几天,大家连轴转地拼命工作,多少都有一点疲惫,一听有热闹看,马上精神大振,迅速到了左前通知的地点。
没过一会儿,三支队伍的人就几乎全到齐了,在基地中央围成了一个大圈。
丙二基地是第三联队建设的第一个基地,预定建设的时间比后面长一点,足有五天。
现在三天过了,基地已经初见一些雏形,大型的模样已经勾勒了出来。
基地中间有一大块空地,上面堆满了各色配件箱和半成品机关。机关师们有热闹看,积极性非常高,一起动手把这些零杂碎整理了出去,留出了一大块空地,等着两个当事人过来。
他们一边等,一边交头接耳,没过一会儿,就能看出目前第三联队的内部情况。
安装二队踏实肯干,受他们队长的影响,脾气也很温和,时常在其他两队产生纠纷的时候,打个圆场什么的,所以很受欢迎。他们那一块儿,气氛都很和谐。
整备一队一向团结,就跟铁板一样,而且他们非常活泼,有他们在的地方,笑声总是不断。
而且,虽然制作三队的某些人一直抹黑他们的能力,但他们真的弱吗明眼人都能看在眼里
他们的动作精准迅捷,对机关的结构了解精确,只要配合恰当,他们就能让合作者工作得非常舒服。
所以,安装二队跟他们的关系颇为不错,也让制作三队内部的矛盾越来越大。
在范志明等人的刻意引导下,制作三队被划成了两块,可以简称为“倒整派”和“挺整派”。
挺整派人数较多,跟整备队搞好关系之后,发现工作进度和工作时的顺心程度比以前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以前工作起来,两边的火药味极浓,这固然让整备队不爽,但制作队自己人又爽到那里去了
关系一好,两边工作协调顺心,挺整派顿时觉得,这样工作的感觉太好了
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越是和睦,工作起来越舒服,工作进度越快,个人积分增加得越快,两边心情越好,就越发和睦
与此相反的,就是倒整派那边了。
499 比什么
老实说,倒整派其实很有一点损人不利己。
工作必然是要几边合作完成的,他们跟整备队作对,阻挠工作进度,对他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了
当然,对于每个人来说,“好处”的定义也是不一样的。
讨好领导和搞好工作,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思路。
越到后来,倒整派的人数越少,多半都是马知长的死忠,对他死心踏地。
这样的人一共五个,占了制作三队的四分之一,他们与挺整派之间,矛盾也越来越深。
每次挺整派一听他们叨咕要怎么对付整备队,就觉得特别厌烦。一开始还考虑到两边是队友,勉强忍耐着,后来就忍不住当面反驳。
反驳的结果总是很明显惊动马知长,让马知长把挺整派的人骂一顿。这样一来,两边的矛盾就更深了。
现在倒整派跟整备队站在圈子的对面,泾渭分明,挺整派站在两者中间,显得有些两边不靠虽然关系渐渐亲近,但受到马知长的影响,他们还是没有跟整备队完全搅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