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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虎口难逃 笑蓝 5605 字 2019-04-26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齐箬颤巍巍的说出话后连她自己都震惊了,莫非那姑娘并没有死,而是藏在身体的某处,只有见到喜欢的人才冒出来

“没关系的仙儿妹妹,我们必须马上走你先忍忍我带你去县里朋友住的旅馆,你暂时住那里,等我解决了你们家的事儿,我就带你走”徐良快速的说着,然后就背上了齐箬。

“笨蛋,你准备走路啊骑自行车”萱萱看两人相见两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一阵兴奋,觉得自己做了好事儿,忙把自行车推来给徐良。

“谢谢你”徐良说道,然后将齐箬扶到后座坐好,上了自行车沿着大路拼命蹬。

齐箬听到微弱的狗叫声,向后看去,那只大狗从屋子里出来,向着她这边慢慢过来,被萱萱挡住了去路,看着越来越远的小屋,突然有些心酸,或许,再也回不来了吧,成虎要回来起码还要两三个小时,等他发现她不见了,想找也找不到了

“良子哥,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坐在自行车后面抱住徐良的齐箬,不,应该是田仙娣突然说道,齐箬便感觉那种熟悉的愧疚,悔意,幽怨涌了上来,这种本不属于她的感情让她有种窒息感。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来晚了,来晚了”徐良攥紧了车把痛惜的说道。

“晚了,晚了,你是来晚了”齐箬的口中发出呜咽声,有种说不出的绝望悲痛。

“仙儿妹妹,别哭,乖,别哭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徐良一手扶车把一手抓住身后人的手咬着牙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拦

成虎今天破天荒的提前往住的地方走,当远远的看到两座房子中间扯起的晾衣绳上挂着的衣服时,他的唇角轻微的翘起,脚步加快向那一排房子而去。

“哥,狗,狗不见了”萱萱焦急的迎了上去大叫道。萱萱是真急了,眼眶已经红了。她没想到她阻止大狗去追徐良他们,大狗回转不再追后却是趁她去厕所时不见了,她四处找也没看到。

“多久了”成虎听到萱萱的话急速的跑上了那片区域四处查看了下确定大狗不在后,问了句萱萱,俯身看地上,像是嗅着什么也像是在观察着什么。

“快一个小时了,这四处我都看了,我已经跑到下溪村找了,也没看见它,都是我不好,我没看好狗狗”萱萱内疚的说着,成虎眉头紧皱,仔细的探寻着地面沿着找到的痕迹前进。

大狗一般不会乱跑的,它如今那么虚弱,想跑远也是不可能的,关键是找到方向。

“狗狗,狗狗可能是去追,田仙娣去了她跟徐良跑了”萱萱犹豫了下还是说道,相比来说,狗狗更重要,她去下溪村找也是因为那里是去县城必经的,可是她跑着去的,速度肯定比大狗快,还是没看到大狗,不知道大狗走的是哪条小路,或者是从哪里的田间穿过去的

“我,我没,没拦住徐良,说说,要,去县里”成虎猛然抬头看着萱萱,眼神露出可怕的凶光看的萱萱颤抖了下结巴的说道。

成虎沉默下来没有说话,眉头皱的更紧,眼中愤怒和痛心交杂,向这里走来时那种心情早已荡然无存,被一种强烈的暴躁代替。

在萱萱以为成虎会往县里追徐良他们时,成虎重新弯下了身体看地面,看不见了他的表情,只能感觉他的全身紧绷在了一起。

距离双溪村大约三十多里地的一处泥土小路上,一辆电动车以超过60码的速度超过了一辆自行车挡在了前面,下来一个留着卷发穿着高跟鞋的中年女人脚下生风般往自行车跟前跑。

“徐良”尖利的女声带着愤怒吼着打了骑着自行车一脸错愕的徐良一个耳光,想扯徐良身后的齐箬,被徐良挡住了。

“没出息的东西离了这个女人你就不活了吗你走了两年,你以为她还是原来的小姑娘吗你个蠢货你随便去打听打听这哪是正经女孩子妈,都是为你好啊妈,怎么会害你呢你听话,跟妈回去,别再招惹这个女人了”来人正是徐良的母亲陈雪。她在将徐良关起来后很少离开家的,一直注意着,她已经让人订好了两天后的机票,忍痛给她自己也订了张,准备到时候监督徐良,没想到徐良趁她不注意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锯子,锯开了二楼的窗户跑了,她当时差点气晕过去,立即骑着电动车追了上来,走了好几个岔道才在这个小路上看到了徐良的人影。

“妈我给你说了那么多你难道一句都没听吗她是好女孩我爱她,我是要娶她的你就不能接受她吗”徐良看到自己的母亲又陷入了窘境,他的确不是个合格的逃跑者,已经选了不引人注意的小路,竟然还是被母亲追到了。

“让我接受她,除非我死你现在必须放下,后天的机票你别忘了当初要供你上学,你姥爷把你姥姥留下的首饰都给当了你爸把家里在县里的房子也卖了你这样做你对得起谁”陈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妈,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还清的只要办好仙儿家的事儿,我就回学校妈,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心愿,就是娶仙儿其他的我都听你的不然,你们不如让我去死好了”徐良几乎哀求的说道。

“田仙娣,你这个妖精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是有丁点的喜欢良子就应该为他着想你都是嫁了人的人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是想害死良子啊成虎不会放过良子的我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家良子吧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陈雪说着说着由怒骂变成哀求,悲呼。

在徐良身后的齐箬感觉头痛欲裂,胸闷的要炸了,喉间干涩有种想干呕的感觉,复杂的情绪似乎要将她撕成两半一般,她能感觉到田仙娣的情绪,她惊慌,羞怒,后悔,左右为难等等,这些情绪已经够让她难受的了,然而更让她难受的却是她自己的情绪。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齐大彬,想起了他们当初的争吵。尘封多年的往事被揭开,一页页的翻过,如同发生在昨天一般,刻骨清晰

齐箬在高中闷头努力学习,唯一的目的就是摆脱齐大彬,高考后表面上默认了齐大彬给她填的志愿表,在上交时偷偷的改了一个距离家一千多公里的学校。

一直生活在阴影中自闭内向的她,到了那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大学,像是从黑暗走到了阳光下,很快,她就恋爱了,和那个叫谢锦州的男人,并和他同居在一起,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了他,齐大彬不知道从何处听说,怒气冲冲的来到学校,不由分说的将谢锦州打了一顿,脑震荡加肋骨骨折然后,强行带她回到了家

齐大彬不会如陈雪这样“苦口婆心”,不会哀求,不会软语,他只有命令,她没有选择

齐箬记得自己一路上歇斯底里,齐大彬一句话也不说,回到家,她不吃不喝表示抗议,晕倒后被送到医院查出怀孕,齐大彬只说了两个字“做掉”

“齐大彬,你给了我生命,养我这么大,但是,现在我们两清了你杀了我的孩子齐大彬,我不欠你什么了”这是齐箬对齐大彬说的最后一句话,齐大彬被反锁在厨房隔着玻璃愤怒的看着齐箬一拳打在了玻璃上,血光四溅

以前的每次回忆,齐箬都对齐大彬满怀恨意,这次,回忆里的齐大彬似乎变了,变的更清晰,不是那么冷冰冰了,他在满是裂纹带着血迹的玻璃后的表情除了愤怒,似乎还有些其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