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此地甚美,却过于奢侈了”赵桓躬身说道。
“大哥,现在国库充盈,百姓安乐,旧宫太过狭窄,父皇只不过稍稍扩建,怎能说的奢侈”不等赵佶说话,赵楷抢先说道。
“哼”赵佶面色不虞,甩袖前行,赵楷赶忙扶住父亲向前,丢下失神的赵桓,他看着这新落成的延福宫,东西长度与大内旧宫相同,南北稍短。东至景龙门,西至天波门。宫设东西二横门,分别称晨晖、丽泽。宫由七殿十五阁组成,还叠石为山,凿海为池,疏泉为湖,满布珍禽异兽、名贵花木,幽境宛若天成。城外浚濠,水深三尺,架景龙,天波二桥,桥下叠石为园,引舟相通,名为景龙江,还在景龙江到封丘门之间,夹岸种植奇花异木,殿宇比比对峙,自己说奢侈难道不对吗
“桓儿,走”正当赵桓难过之时,一个轻柔的手轻拍了他一下。
“母后”赵桓惊诧的回现是皇后郑红梅,赶紧施礼。
“今日新宫建成,你父皇兴致颇高,你就不要扫他的兴,惹他不喜”郑红梅柔声说道。
“谨遵母后教诲”赵桓恭敬地答道。
“桓儿与我们同游”郑红梅看他的样子,恐他在皇面前失礼,让赵桓与自己同行。
“谢母后”赵桓看看左右都是自己的姊妹,各个游兴正浓,指指点点,欢声笑语不断,可他却倍感孤独。
“唉,不知道如果柽儿在此,会如何呢”郑红梅看了一眼几乎与自己同高,若即若离的跟在自己身后的赵桓,又看看前边的与皇同行的赵楷想,“现在朝中立储之声又现,呼声最大的就是这个皇长子,可皇对他似乎并不喜欢,而是更倾向于三皇子赵楷,却不知道柽儿在官家心中有多少分量,多年未见,是不是早已将他忘记了”
赵佶忽见前方池岸弯弯折折,自然天成,富有野趣,池水像明镜,照出树影、花影、山影、云影,以及种种建筑的形影。池水本无色,但色彩却因此而更丰富,更动人。树花间,莺声宛转,紫燕双飞,百禽和鸣。水中鸳鸯双栖双守,鸥鹭因船行而惊飞,池有泉水声、鱼跃声、鸟鸣声,人们的欢笑声,汇成了美妙的天籁之声。池面虽然广阔,但布局时注意用小岛、曲桥、石舫、溪径来划分水面。
赵佶信步顺着曲桥走石坊,“好景,此处虽开阔却能给人以清澈、开朗的感觉,堪称是大胆落墨的大手笔啊”迎着春风,他看着宽阔的水面说道。
“官家可是有诗”紧随其后的梁师成赶紧前送纸笔道。
“龙德宫修已庆成,秘扃斋洁奉三清。蓬莱未足为珍异,千百楼台绀瓦明。玉宇深严洞户扃,小山松柏四时青。绕栏下瞰溪流碧,恰似仙都一画屏。”赵佶挥笔题诗,美丽的景色,飘逸的法,让他陶醉了。
“官家谢谢脚”梁师成看皇痴迷,马命人摆茶水,点心,让他小憩。
“嗯”赵佶对这位新人很是满意,那杨戬虽然乖巧却年纪大了,跟不自己的脚步了,“师成,那鼎可是周鼎”他忽然发现石坊边摆着一只铜鼎问道。
“官家好眼力,这乃是前日回京奉职的沧州通判何正通所献,小的看着这里空旷,便做主摆在那里了,官家可觉合适”梁师成媚笑着说道。
“不错”赵佶起身围着鼎转了圈说道,“此物难得啊,观之像是周王宫中之物,却是好东西,你刚才说是何正通所献”
“是啊,他乃先皇封的武学博士,但却文章出众,先父苏学士对其评价甚高,曾多次举荐想为其改换文职,却一直未能如愿,引为憾事”
“皇后,此人你是否曾想让其为柽儿之师”赵佶点点头,忽然想起还有这么档子事儿。
“官家,是的,柽儿远在乡村,一直未有名师教授,何正通文武全才,臣妾确有此意”郑红梅赶紧答道。
“嗯,其即被先皇授为博士,苏学士又曾夸赞,看其确实有才”赵佶点点头说,“师成,你替我看看此人,如果合意,可先为其转资,选授文职”
“谨遵圣谕”梁师成躬身说道,“皇既然准了,我就在给他弄个五品,也不枉他托老黄给我那两套琉璃杯”他暗暗盘算着,却没发现边的赵楷脸色阴了下来。
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一百二十五章摸索
骑兵,必须进行走马、骑射和战阵等严格训练,不仅需要稳固地骑在狂奔于坎坷之途的马,而且在马身还得活动自如,练就一套复杂的动作,如向前后左右开弓射箭;挥动武器,稳准狠地打击对方;对于敌方迅猛的劈砍刺,能够稳妥地躲闪避或档拨架。
骑射,是骑兵的必要技能。仅就这点言,比步兵操弓、搏击之难度大得多。因为步兵是站在地,或半跪,或双脚张开,描准开弓,基础稳定,易于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较远,准确程度较高。然而骑兵是坐在马瞄准开弓,战马在走动或狂奔,基础处于运动中,同时,被瞄准的目标也可能是运动状态。这是在互动情况下的操作,这在一定定程度限制了全身力量,特别是双臂力量的发挥,另外中的之准确程度降低,故练就百发百中和准确有力地打击对方之骑射技术,绝非一日之功,必须是在严格教导之下,经过长期而又艰苦操练之结果。
赵柽一边等待京里的消息,一边抓紧亲卫队的训练,前阶段训练解决了会不会骑马的问题,现在该是提高骑术的阶段了,北府的院子所说不小,但是训练骑兵来说还是跑不快,马往往刚起步,转眼间就到了操场的一头,总不能让马光来回兜圈子
此时已经进入五月,过午节刚过,一支马队在黎明时分就出了府,亲卫队拔营起寨全员开进了马场,那里地盘大,什么坡地、沟壑,河流、沼泽、树林,各种所需地形齐全,而且大家都知道那里是王爷府的马场,没有人前去骚扰,正是野外驻训的好地方。营地也是现成的,就是一阵风的老巢,那儿前一阵子一下死了二百多人,谁都认为那是大凶之地,更是人迹皆无。
“队长,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我总是觉得瘆得慌,浑身起鸡皮疙瘩”刚进入马场的腹地,赵孝就东张西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