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拿什么保护金蝉子。”
“既然那时俺的命里有他一部分灵魂,俺就用命来保护他的转世。”
“若是你们两人都死了,岂不是遂了某些人的心愿,想来老道也会鄙夷你的。”
“那能如何,俺身来便是一块顽石,无有那通天彻底的力。但只要是俺答了的事,谁也不能阻挡俺,佛挡杀佛,神来屠神。”
“很好。那等你成形之后,你去那西牛贺洲大海深处的一座岛上,找一位菩提祖师,他会教你无上仙法的。”
“菩提祖师好,俺记下了。”
“好了,老道要说的事说完了。”
“老头儿,你果然不是来与我闲聊的。不过,俺闲置在这花果山实在是太久了。俺便信你一回。”
“呃,石头,其实我想告诉你。”
“什么”
“方才那些话,都是老道胡扯的。前几天做了这些纷乱的梦,憋得难受,就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一吐心中不快,谁曾想竟然碰到了你这能说话的石头。一时说着起劲了。对了,方才我说了些什么来着,人老了,虽然不死,但记xg还是有些差了。”
“老头儿,我能说句你去屎么”
“开个玩笑,何必认真。”
“不想跟你这老头儿瞎扯了。”
“石头,我现在教你一个法诀,等这金蝉子的斗战之魂进入了你这石胎之内,就会生成一个石卵,你每ri念着这法诀,不出三年你就能与这斗战之魂融合,彼时就能破石而出了。”
“老头儿,你说的究竟是真的假的不是吃饱了撑得特意来调戏俺的。”
“不是。老道为人很厚道。”
“那方才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把诀给我。呃,老头儿,你确定你教给我的是法诀,而不是y词荡曲”
“老道,是出家人,不打逛语。”
“好吧。”
“对了,石头,老道近来练丹极有了新发现,可以将人身炼出两条枪来,你要不要试上一试。”
“两条枪什么意思”
“你忘了我之前提到过的,枪杆子里出强权么”
“记得。”
“你想啊,若是石头你生来身上便带了两条枪,这是何等的壮观,想来这世道终有一ri会臣服在你胯下。”
“滚粗,你个死y棍。你不是出家人么”
“出家人怎么了,老道可是这世界上最早的道人。出得道来,便能放下一切世俗;从得心去,才可行走天下世道。”
“算了,听不懂。但老头儿你可别乱来,要是俺从这石头里出来,发现自己的肉身有些什么异状,一定要吃光你的丹药,踏翻你的炼丹炉,爆了你的道童,砸了你的宫室。”
“好好好,算老道我怕你了。”
“石头,若有一天,你不得不臣服于一种强盛于你的力量,你会如何。”
“不ziyou,吾宁死。”
“但愿吧。”
002金蝉子与菩提
002金蝉子与菩提
“师弟,你一定要这么对我么”
“师兄,我也是无可奈何。情感这种东西,太过玄妙,难以捉摸。我穷尽半生,都参不透,却也掌控不了。”
“这不是你的理由明显不能说服我。”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来便来,去便去,何必强求。”
“我所执着的一切,它必须是我的。任何事情都概莫能外,你也是如此,”
“师兄,没有感情,又何苦一定要在一起。”
“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你是我的。”
“师兄,或许我们当起就不应该开始。”
“可是我们已经开始了。”
“所以我后悔了。”
“来不及了。师尊已经知道了。”
“我觉得还来得及。”
“哦”
“师兄,你虽是师尊最看重的二弟子,但你却向来狂悖,怠慢师尊的佛法,平ri里的那些诸多离经叛道之言,我都有纪录。”
“你想向如来那厮告密”
“师兄,你又不敬师长了。”
“哼,他不配做我的师尊。我与观音是天生一对,地造的一双,他却硬生将我们拆散。”
“师兄,我们是出家人,sè乃第一戒。”
“他还在我的脑海中打下了这般印记,让我此生只对男人感兴趣。不然我怎么会对你生出如此痴情。”
“师兄,我们是出家人,应笃持本心。”
“师弟,你错了。和尚是出家人,沙弥是出家人,尼姑是出家人,道士也是出家人,唯独这出家人的头儿,方丈、住持以及佛,不再是出家人,或者说已经不配做出家人了。”
“师兄此话何意我不大明白。”
“有家,方能谈得上出入。佛祖在理论上已经弃情绝yu,是无家无亲无情无义之人。一切,家之所根,都要断绝,无根之云,可能捕风佛,即是佛,不是任何人,不是任何物。做了方丈,便在管一间寺院之事;做了佛,便要管一方之事。而些许琐事会乱去本心,不去管它即是避责,要受戒罚;管了它,便是尘心未尽,仍旧要受罚。即使你言称,心静喧自无,仍敌不过风动尘自扬。”
“师兄,真会说。”
“是不是觉得我在扯淡”
“没错。”
“如来是佛么”
“师尊自然是佛,而且是西天万佛之主。”
“师弟,我问你佛是什么”
“佛名为觉,是大彻大悟之人。”
“如来大彻大悟了么”
“师尊自然是大彻大悟之人。”
“那你告诉我,他为何贪恋西天那具宝座他为何禁了观音的功德谱,不让她成佛他为何不准弥勒踏入西天一步他为何拒绝太上老君辨经的要求他为何执意要东方之人来取真经他为何不准任何人非议他的真言。”
“师兄慎言,你不怕再被他罚么”
“他写下的那诸般佛经故事,玄奥坚深,极尽夸大能事,我是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