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理查斯特不由自主的点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们堕灵公国,在整个王国的体系之中,也算是序列排名比较高的,在非精灵本族的国度之中,更是排名第一的国度,但是每次有精灵王国的大人物来访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些维也纳的大人物一个不小心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要说是未来的储君,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公主在公国之内出了问题,大公肯定会第一时间将首相问责,甚至直接送到维也纳去接受处罚,其他的相关人等,一个都别想跑。”
“大公自己是女王的子嗣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就很惨了。”说着说着理查斯特还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来真的是被这种事情弄得有些无奈。
“血统继承的国度都是这样,君主的生死几乎重于一切。”瓦尔斯倒是非常的理解这种行为,毕竟他们王国也是这种血统轮序的国度,君主的生命是凌驾于一切之上。
对于瓦尔斯的话,撒加、嘉世以及康多斯三人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是却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瓦尔斯所说的完全没有错误,只是貌似绝大多数的国度都是血统继承,只有翡翠帝国属于政治继承。
上一任的皇帝们在选择养子的时候,通常都会在帅选出来的人之中,挑选尽量和自己的政治理念相像的人,希望以此保住自己的政治遗产。
当然,倘若这些被大规模遴选出来的帝国杰出年轻人之中,能够有自己家族子弟那就更好了,可以直接传承过去,这就是王朝产生的原因,比如如今的兰花王朝,就是三代都有比较杰出的人物出现,进入了帝国的皇储选择名单。
所以对于翡翠帝国来说,其实皇帝的死亡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反正两千年来帝国的皇帝能够寿正终寝的绝对不超过双手之数,大概只有三大帝和五贤帝算是比较正常的死亡。
至于其他的皇帝,那真的是各种死法都有,骑马摔死的,战场之上战死的,被人暗杀的,或者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被公民们纵火烧死的,真的是千奇百怪,现在帝国公民的心理素质已经非常强大了。
一个皇帝能够好好地当上十五年那就非常好了,至于那种几十年的皇帝,大概已经几百年都没有见过了。
不过帝国没有,但是帝国还是知道其他国家的情况的,现在撒加听到嘉世所说的,然后看着理查斯特的表现。
撒加发现这件事情,居然真的是非常的巧合,让撒加颇有一种“时来天地皆同力”的感觉。
虽然即使是异人帝国出手,撒加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只要不是大规模的军队入场,或者是帝国皇帝亲征,撒加不认为自己会输,最多就是就整个布拉戈行省打空,只要狠狠心将整个行省的一代人牺牲掉,撒加相信最终胜利的还是自己。
但是那样代价就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那样的情况一旦发生,帝国在布拉戈行省的统治基本上就算是完蛋。
这个地方是不会有其他行省的人民愿意迁移过来,到时候布拉戈行省缺的人口,全部都要南山深处的那些蛮族来补上。
到了那个时候,布拉戈行省这么多年来的同化基本上就算是白做了,最差的结果就是整个布拉戈行省都变得不稳,一轮轮的叛乱会将帝国的驻军搞得疲惫至极。
万一在绝境之中,布拉戈蛮族之中突然冒出几个英雄级别的人物,然后强行给布拉戈蛮族续命几波,帝国之后还要不要向南了
这些问题才是撒加所需要的思考,而不仅仅是一场战争的胜负,毕竟一切的战争最终都是为了政治而服务的。
为了战争而战争的人,最终必然会死于战争,而且也绝对不会长久。
“嘉世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们不需要担心异人帝国以及突尼斯王国的军队大量进场了。”撒加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那么这场战场就简单了一些,嘉世的计划我们也可以采用一部分,你们三个可说说,我们集思广益,一切为了胜利。不要拘泥战术好不好看,战场之上,只要能够获得胜利,任何办法都是可以使用的,即使有些不太妥当,我们也可以看看。”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瓦尔斯的毒计
“任何办法都可以使用,只要能够获得胜利。”撒加说出这样的话,让在场的四个人有些意外。
毕竟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共事,几个人都能够感到,撒加并不是那么阴狠毒辣的人,撒加走的完全是一条堂皇的正道。
讲究的是滔滔大势在手,然后横推面前的一切。
“本官在布拉戈行省待得时间有些长了,早点结束这里的战事,早点回到翡翠之都才是要事。”撒加笑着说道。
嘉世、康多斯、理查斯特三人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明白撒加是想要早点回到翡翠之都。
这倒是非常的正常,毕竟布拉戈行省实在是苦寒极了,更不要说和翡翠之都那等繁华之处比较,想要早点回去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瓦尔斯敏锐的感觉到了撒加说的不是实话,或者说,这并不是撒加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瓦尔斯不由自主的微微抬头,然后正和撒加对视一眼。
刺骨的寒意在撒加的眼底凝聚,仿佛千万年难以融化的冰川,让瓦尔斯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果然这位出身翡翠的世家子弟,他的仁慈是有限度的,他的所有仁慈都用在了翡翠公民的身上,对于其他人没有半分的怜悯。”瓦尔斯在内心之中默默地想着。
“这一次的军队之中,几乎没有翡翠的公民,怪不得撒加会直接说出任何办法都可以,这里所有的士兵在撒加看来,恐怕都是棋子,死多少都不会心疼,先前之所以担心士兵们的伤亡太大,也是因为伤亡太大之后,会造成后续的很多麻烦,所以撒加才会尽量的避免。”
一旦想通了撒加内心之中的真实态度,瓦尔斯几乎立刻就联想出了许多的事情。
“那么,或许我能够在这场战争之中,立下最大的功劳”瓦尔斯眼中发亮,一阵一阵的寒意在他的眼中闪烁。
正如撒加对瓦尔斯的评价一样,瓦尔斯真的是一个异常心狠手辣的人。
或许是天生的性格,或许是后天的某些刺激,瓦尔斯养成了视生命为草芥的性格。
只要能够达成自己的目的,在瓦尔斯看来,死再多的人都不算是什么。
所谓别人家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在瓦尔斯这种人的世界观之中,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这种性格其实是和撒加最大的对手,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