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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 韦一同 6874 字 2019-04-27

了,他还让我好好对待依然,我忙不跌地应了下来。他这样子,很明显是已经同意了我与依然的事情,可是,我心里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此一时,彼一时,特别是看到依然的那副淡然的神情,让我很是没底。

这天晚上,我让依然和她妈都回去睡觉,说我在病房里守着就好,本来她妈都快被我说动了,可依然始终不松口,这让我有些生气,心想她和我客气什么呢,她昨天晚上已经守了一晚上了,今天要再这么趴在这里守一晚上,身体也受不了的。

“天童,你别管我,我就想多陪陪我爸爸,你回去吧。”依然也不与我争,就淡淡地说着。

她的这个口吻,让我听起来很是难受,她的冷淡,甚至浇灭了我心中的怒意。可是,她的理由又让我无法反驳,看着她的神情,我只有安慰自己,依然一定是想着周日我们就要离开了,想再多陪她爸一会。

这样一想,我便能理解她了,无奈地与陈叔离开了病房。

回到旅馆,陈叔开始收拾起了东西,本来他的那些法器全是放在背包里的,可他却一件件地拿了出来,整齐地排列在床上,然后,他拿起一件,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才又装回背包里去,如此反复,直到摆在床上的最后一件法器装进了背包,他拉好了背包的拉链,呆呆地站在那里。弦断杯莫停

“陈叔,东西装得好好地,你干嘛要重新拿出来装一次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噢,刚才我看了一下,这些法器在背包里面很是杂乱,我把它们全拿出来,再重新装进去,它们便不容易互相碰着,受到损害。”陈叔如是解释说。

我也开始收拾起我的东西来,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就是一些洗漱用品,还有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不一会就收拾好了。

我们复又坐了下来,陈叔对我说:“天童啊,虽然我知道很难,可我还是要再给你说一次,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希望你能坦然面对。我们爷俩也算是有缘,而你与我们这一门派,也是有缘,你虽不是我师父转世,我也没有收你当徒弟,可在我心中,你早就是我同门中人了。”

听了陈叔这话,我有些动容,他是一个很硬朗的老爷子,平时哪会说这种话啊,他突然说出这些,还让我一时有些不适应。

“陈叔,我还年轻,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经验,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少不了要向你请教呢。虽然你我没有师徒的名份,实际上,你却是教会了我不少的东西,早已有师徒的情谊了。”我看着他说。

“你别看胖强娃一天吊儿郎当的,可他其实很稳重,遇事也沉着,你也可以多向他学习。至于陈新生,我是老了,照顾不到他什么了,以后还得靠你与强娃两个人拉扯他一把了。”

听了陈叔开始的话,我还觉得他是在感叹,可听了他后面两句,我就有些不乐意了,当然,我不是不乐意照顾陈新生,而是不乐意陈叔说什么他老了之类的话,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爸在我面前说他老了、不中用了一样,我听了会很难受的。

“陈叔,你才五十岁而已,哪里在老啊,再说了,你可以加强修炼啊,争取像你师父那样,百龄高寿,却只有六十岁的容颜。”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着。天灾王朝

听了我的话,陈叔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哪能与师父他老人家相提并论呢,人终是有一死,对于得道一事,我也没有太过执着,我惟有一个心愿,就是死之前能再见一见师父,一是想念,二来,有些事情我也想问一问他。”

“会的,我总觉得,他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着我们。要不然,也不会在梓亭的地宫那里给我卖什么票了。”我劝着陈叔。不过,话虽这样说,我自己心里却是没底,因为,如果陈叔师父真的就是暗处隐藏着,观察着我们,那么,他为什么不出面解救我们于这些磨难之中呢,为何还要让五魂案发生,为何要让玉器案发生,为何要让端木冬寒操控杨若麟的身体犯下系列强奸案

别告诉我他这是在考验我们,要知道,他修习的可是正道,如果他的考验是让这么多无辜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那还算是什么正道,与邪道又有何异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那怪老头与陈叔的师父,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哩我本想直接问陈叔的,可我知道,他师父在他心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是倍受他尊崇的,他一定不会认同我的这个猜测。

其实我也不是瞎猜,他们两人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怪老头与他师父均是神出鬼没;他们俩人的术法都很高超;陈叔说过,那怪老头身上的气息是亦正亦邪,正的那部分,会不会就是他师父的气息;怪老头于二十年前就找到幽暖暖,设计了二十年后的玉器案,而陈叔师父也于二十多年前,找到我家里,给我赐了一个名字,然后又在依然家乡安排了山爷爷,让他守护着依然。

这样想着,我再看陈叔,突然有些心疼起这个老头子来,如果不幸真让我言中了的话,当陈叔知道他师父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师父一直在玩弄着我们,在欺骗着我们时,凭着他对他师父的尊敬与喜爱,他一定会痛彻心扉的

第303章 吻别

依然的好些东西还在她的房间里,我给她电话,问要不要帮她收拾了,她说不用了,没什么好收拾的。我想着有些女生的东西不方便,也没再坚持帮她收拾。

订的机票是周日下午五点钟,我们必须在四点半之前赶到j市的飞机场。而从镇上到县里,要坐一个多小时的汽车,从县里到j市,又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算下来,我们十二点过就必须从镇上出发。

周日早上起来,我与陈叔就去吧台,把我们房间与杨若麟的房间退了,依然的房间,只有等她回来收拾了东西再退。

之后,我俩就背着各自的东西,往医院而去。路上,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问我还有多久才能回去,我告诉他晚上就能回到市,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告诉我,爷爷重感冒好几天了,吃药一直不见效果,今天他回到乡里,把爷爷接到了县医院住院,让我回去后,抽时间回梓亭一趟,看看爷爷,我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走进病房的时候,依然爸是醒着的,只有依然一个人在守着他,我以为依然妈又出去买早饭了,过了一会,她妈提着一个保温桶进了病房,让依然吃饭。

“阿姨,你回去煮的饭啊,早知道我给你们带过来了。”我对她说。

“依然昨晚让我回家去睡的,早上起来,我就做饭带了过来,家里的总是比馆子里的干净放心,依然小时候就最喜欢吃我做的饭了。”依然妈回答我说。

依然接过保温桶,打开盖子,自己没有吃,而是用勺子给她爸喂着饭,很是认真仔细。

待依然给她爸喂了饭,自己也吃了一些后,我叫了她一声。我本想提醒她去收拾东西,中午要去赶车的,可看着她爸妈都在病房里,特别是她爸要今天下午才能出院,我又有些说不出口这话了。

依然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站了起来,叫我出去走走。说完,她就先出了病房,我看了看陈叔,他对我点了点头,我便也跟着出去了。

刚走了出来,我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让她赶紧回旅馆收拾东西的话,她却迟迟没有应声。

依然沉默着,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心里上下打鼓。我们走出了卫生院,走到了镇上,清晨的小镇,很是宁静,有些雾气还没有散去,一片迷蒙。综喂,放开那个渣

走了好一阵子,依然终于开口了,而她说出的话,却是让我的心往下一沉。

“天童,我就不和你回去了。”依然低着头,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