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双方坐下来谈。
虽然是对方有错在先,但毕竟冉巳瑾也捅了对方一刀,要是能各退一步那就最好了。
不过看现在情景,估计是很难实现了。
好在冉巳瑾的录音可以作为最后的筹码,不然易水寒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
王杰皱了皱眉说道:“好,我尽量约约看了,这张老脸他们估计也会给点面子”
片刻之后,王杰落座,在易水寒的注视下开口说道:“时间已经约好,明天中午福霞市,边海正和覃容都答应出席,不过看对方态度,恐怕这件事情不能善了了”
易水寒面色沉重地点点头,对于这点,他心里已经有了很清晰地认识。
自己的侄子被捅受伤住院,覃容自然要讨回公道。
而海神集团的边海正,因为刘如唯的事情恐怕心中也有芥蒂,这次又伤了他的艺人,恐怕更难交涉了。
不过即便这样,这个事情终究还是要解决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给冉巳瑾安排好酒店后,陈白白回到了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已经凝重。
“白白,订张到福霞市的机票,越快越好。”易水寒面容平静地说道。
陈白白愣了一下,这才刚到钱塘没有多久,就又要离开了
她心中虽有疑惑,但却没问缘由立刻执行。
“冉巳瑾要不要订”陈白白问道。
易水寒想起冉巳瑾那疲惫狼狈的神态,说道:“就先让她休息吧”
“帮我也订一张”正当她在订机票的时候,郑燎原声音低沉地说道。
易水寒转头看向郑燎原,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的话语中明显表示出了要共进退的意思。
“谢谢你的理解,原哥。”易水寒叹了一口气说道。
郑燎原虽然万分反对易水寒的做法,但在易水寒坚定不移的时候,他依旧选择了支持。
“我是为了工作室。”郑燎原转过头去吸了一口烟冷淡地说道。
订好机票好,易水寒等人没做停留,立刻赶往机场搭乘前往福霞市的飞机。
到了福霞市市区,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易水寒等人就近开着宾馆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十一点半,易水寒、郑燎原、王杰、陈白白四人安排好酒席等待着对方的到来。
海神娱乐大楼下,边海正朝着门口走去,车子已经在迎宾区候着了。
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易水寒的老熟人海神娱乐副总裁、刘如唯表叔李康
“边总,你说这次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刘如唯被赶出华娱的那笔账我们还没和易水寒算清呢,这次居然又伤了我们的人”李康义愤填膺地说道。
边海正看着他一眼,眼神意味声长,刘如唯当初凭借李康的身份在圈内招惹是非,最终被易水寒设下圈套赶出了娱乐圈,那是他咎由自取。
他不满的是当初刘如唯和易水寒对赌时,李康凭借自己副总裁的身份,让公司旗下的许多艺人在官方平台上声援刘如唯,拖他们下水。
如果当初赢了还好,但偏偏输了,结果对公司造成不小的影响。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公司元老的份上,恐怕他当时没有这么容易过关。
这次他要跟着自己参与这次谈判恐怕也是想出当时的一口气。
这些念头在边海正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笑了笑说道:“虽然覃凤飞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但你我都应该清楚,这次谈判的主角并不是我们,而是闽北电视台的覃容和他身后那位”
而在福霞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中,一个五十岁面容严肃的男子正在通着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狰狞狠厉的声音:“叔叔,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这一刀可不能白挨了,我要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闭嘴”中年男子眉眼一展,声沉势威地说道:“如果不是你自己招惹别人,别人会无故捅你你说说你,都闯了多少祸了,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叔叔,我都被人捅成这样子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以后的事情以后说,这口气您总得给我出了”手机那头的人说道。
中年男子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道:“知道了,你给我好好休养,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放下了手机后,中年男子的眼眸中浮现出些许煞气
他这侄子纵使再不争气,也不是这样任人欺负
这件事情,他一定会讨回一个公道
第465章 不妥协
天龙八部依旧照常拍着,易水寒虽然不在,但他们可以体现拍摄萧峰、虚竹等人的戏份。
只是这样的话,之前的拍摄机会就被打乱了。
目前拍摄进度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估计杀青时间要到年中,如果加快点进度估计能够赶上暑期那段时间。
作为工作室精心打造的武侠剧,易水寒并不担心这部电视剧的出路。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很可能在发行许可证上会遇到阻拦。
覃羽可是这个部门的一把手,要卡他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
易水寒沉思着,心情越发沉重。
“来了”手机短信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是陈白白发来的通知。
是覃容、边海正到了
因为艺人身份的问题,他并没有到酒店门口迎接。
此时对方到来,他便起身迎接,做足了姿态。
门推开后,一个五十来岁、表情严肃,眉宇阴沉的男子大脚阔步地走了进来。
易水寒迎了上去,然后伸出手笑着招呼道:“覃台,辛苦,这边坐。”
中年男子漫不经心和易水寒搭了一下手,然后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
易水寒也不以为意,进来的第二个人带着金丝银边眼镜,看着斯斯文文,但眼神却极难捉摸。
易水寒做过了解,这个便是海神集团的总裁边海正。
“边总,里面请”易水寒握了握手说道。
边海正饶有兴趣看了他一眼,意味声长地说了句:“易水寒,年少有为啊”
从进门开始,他就一直注视着这个和自己公司有过仇隙的年轻人。
他的背脊挺得很直,就像一直不会弯曲的竹子,仿佛任何东西都不能令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