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一抖上下抚摸了我一下急道“飞儿,你难道已经。”
“他是练了奇术下来的,没死。”黑无常说。
我娘这才松了口气,我想了想问道“娘,你在这里过的好吗见到爹了吗”
“我跟你爹在不同的殿内,还没见着呢,我好的很,你娘我又没做坏事,阎王爷给了我一个轻松的差事,给孟婆舀汤呢,呵呵,过段时间我就能投胎了,去一个好人家,咱们母子俩有缘再见了。”我娘说。
“投胎去哪家我去见娘。”我赶紧说。
“这是天机啊不能说,不然就乱套了,你乖乖的啊,我走了。”我娘说着就被白无常带走了,她依依不舍的回头看我,我的视线模糊了。
“来,我送你回去。”黑无常挡住了我的视线,接着一挥手,我整个人又飘了起来,再次穿过了黑暗,很快我就感觉到周身寒意逐渐散去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洞穴里了,感觉像是做了一个不可思议又绵长的梦。
“俞飞,刚才你坐在那一动不动,我还担心你呢,你怎么哭了”王猛坐在对面看着我好奇的问。
“我见到我娘了。”我转过头去抹了眼泪。
王猛咽了口唾沫退到了一边。
“哈哈哈,看来大功告成了啊。”金婆婆大笑道。
“金婆婆,地府鬼门关真的存在吗我还看到黑白无常了。”我好奇的问。
金婆婆沉声道“没死谁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样子,不同的人学习下阴就有不同的蜃楼浮像,你说见到地府和黑白无常了,那是你脑子里本来就有的印象,你接触到的只不过是那个世界的灵神。”
我明白金婆婆的意思了,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灵神在接触,就比如两个人见面,总要有个场地吧,而这个场地是根据自己脑子里的印象构建出来的,黑白无常的出现也是同一个道理,我跟他们灵神交流,看不见摸不着,但我脑子里的印象给了他们样子。
我知道就连我娘的样子也是我想象出来的,但我已经很开心了,因为我跟她的交流是真实的,我这才真正明白了祝由下阴术的真谛,上古时期的人已经有了这样超脱的智慧,确实令人惊讶。
我想着就摸了摸额头,额头的封印已经消失了,这也就证明了金婆婆说的话。
“上古的祝由术理解起来可能有点难度,毕竟那时候人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不过你悟性很高,假以时日一定能达到入魔的境界。”金婆婆大笑道。
“什么境界不境界,我只知道我肚子好饿啊,这些人不会不给饭吃吧”王猛摸着肚子瘫倒在地上。
他刚说完那传话的男人就坐着吊篮上来了。
转世灵童被麻醉不能解开,一解开他就要去找老道长,没准封村的事情也会被破坏了,我们几个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唐莺娇小的身材跟转世灵童差不多,我们打算让她扮演转世灵童,我们扒了转世灵童的衣服让唐莺换上,又搞了块黑纱把眼睛蒙上,然后让唐莺把长发藏在衣服里,反正黑灯瞎火的村民也分不清。
金婆婆在破庙里疗伤,华若兰留下照顾小安,王猛留下护法金婆婆。
我和阿洛带着唐莺来到了村口,找了块大石头让唐莺站上去背对着村口。
天色很黑乍一看还真有点像转世灵童,没一会就有村民经过看到大石头上的唐莺,过来就磕头拜起了唐莺,求她保佑自家亲人不受病魔的侵袭。
“这两天我夜观星象,发现云层翻涌西风乍起,山头那边必有一股阴气来袭,想要活命就转告其他村民,入夜以后千万不要出村子”我躲在大石头后面模仿转世灵童的语气,将那天金婆婆的一番话来了个活学活用。
那村民立即吓得直磕头答应,然后拔腿就挨家挨户的去告诉村民了。
我们三人成功完成任务返回了破庙,金婆婆没有伤及元气很快就恢复了,还表扬了我们一番。
等差不多了阿洛就跑出去在村里打探了一番,回来告诉我们整个村子都空荡荡了,村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这让我们一下就放心了。
金婆婆说那老道长元气未恢复,也忌惮她的三尸烟雾,今晚应该不会来,让我们安心睡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轮流值班。
夜里两点左右,我被王猛叫醒换班,于是索性坐在那打坐练起了祝由气,我正练着体内的祝由气突然有了反应,好像有一股气袭来,这气一会让我起鸡皮疙瘩,一会又让我感觉暖融融的,忽冷忽热有种阴不阴阳不阳的感觉,非常诡异。
我悄悄靠近破庙窗边看了看,远远就看到一个人手上端着一锅什么东西在鬼鬼祟祟朝破庙走来,这气就是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赶紧叫醒大家,大家把火光熄灭警觉了起来,那人离破庙越来越近,是个男人,等这男人推门进来的时候,王猛一下就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男人立即吓的战战兢兢直发抖,求饶道“别别开枪,我只是想。”
这人一说话嘴里更是有重浊的臭气溢出,其他人感觉不到,但我和金婆婆都感觉到了。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你只是想干什么”王猛低吼道。
“我只是想给大家送点吃的啊。”男人颤声道。
金婆婆似乎认出这声音了,点起了柴火,等我们看到这男人是谁时也吃了一惊,居然是那个在河边被金婆婆以色相勾引的大哥他这三更半夜的跑这来干嘛而且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气体
金婆婆暗示我先别揭穿。
这大哥手里端着一锅美食,说是什么气锅鸡,馋的王猛直流口水。
大哥坐在火堆边后便开始解释,这大哥叫周华,在村里人家都叫他华哥,是一个做竹筏的师傅,他说无意间看到我们返回村子住在破庙里,看我们外乡人不容易就送点吃的来,听他这一解释我们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什么外乡人不容易都是借口,事实上想来看金婆婆,看样子他已经迷上金婆婆了。
金婆婆脸上扬着得意的笑,好像在跟我们示威似的,不过她这笑没保持多久就被凝重取代了。
我突然看到了华哥的右手腕上有云雾状的斑痕,这斑痕呈紫红色,比胎记颜色要淡一点,上面还有一点溃烂的痕迹,我仔细想了下白天跟华哥见面的情况,当时他手上好像没这个斑痕。
“华哥你手腕上这是怎么搞的”我指着斑痕问道。
“啊,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下午突然就这样了,还很痒,我忍不住抠了抠还烂了,就不敢抠了,我还弄了草药敷了下,不过没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