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刘姥爷问道。
姚致远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嗑瓜子嗑出个臭虫,啥人都有。”刘姥爷好笑道。
院子里孩子们纷纷骂他不是东西。
“老爹,你惨了”妮儿笑眯眯地说道。
“我咋惨了”姚长海挑眉好笑地看着闺女道。
“小叔可不惨了,这自古笔如刀,咱遇见文匪了。”姚致远担心道,“还真没有辜负他的名字文飞文匪,以他现在的身份,不敢胡来,他日一朝翻身,还不骂死咱啊说咱迫害他了。”
s:感谢r771130、都柳小鱼二位书友投的粉红票
、第336章 群起而攻之
“文匪,我只听过打家劫舍的响马、土匪,这文匪咋说”姚军远好奇道。
“以武为刀,裸的明抢,就是土匪。”姚致远接着道,“简言之以文为刀,软刀子堂而皇之的抢劫不就是文匪。”
“嗨不就是坐着不干人事的人。”姚军远直白的说道,“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也不看看他头上戴的大帽子,敢在贫下中农的脑袋动土,这事要是一状告到公社,他是不是想进大牢啊
我看他整一个读书读傻的书呆子。
这些文人让他劳动他说是不务正业,学农务工他们说是小人哉、焉用稼;搞科学技术他们说是奇技淫巧、旁门左道、玩物丧志,真真最可恶了。
只会哭爹骂娘的,一朝翻身好像全天下人对不起他似的。”
“所以他们在乡下人面前自觉的高人一等,即使落魄了。”姚长海恍然道。
姚夏穗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割不正不食、出有车、食有鱼、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百无一用是书生,啧啧形容他们的词汇还真多。”
“小叔,你咋整了一个这人进来啊”姚修远噘着嘴道,“我看他整个一个搅屎棍子,挑事篓子。这人在这儿还不祸害咱们啊”
“他们连饭都不会做,姚姑爷你不会派人给他们做饭吧”刘姥爷担心道,
姚长海赶紧摇头道,“没有,我可没有时间伺候那些爷这最基本的生活常识还得他们自己解决。”
“文人本色是眼高手低、架子大胆子小,只肯动口不肯动手:做工怕累,务农怕苦。当兵怕死,科研怕难,经商怕险要吃肉尚不肯亲自动手杀生。尚且要弄出个冠冕堂皇的君子远庖,要为匪抢劫自然更不肯亲自动手流血流汗冒风险当然也看不上普通土匪那种小打小闹赚头小风险大的勾当。”刘姥爷经历的多了。自然看不惯的多了去了。
战士们在前方流血流汗,这他们嘴皮子上下一吧嗒,能坑死人。
“太姥爷还真是说的太对了。”姚致远附和道,“那他们怎么养活自己啊”
“学而优则仕”妮儿摇头晃脑道。
“这个我知道”钟小猫跨过门槛进来道,“能满足文人的一切胃口的抢劫之道只有一条:当官、掌权、持权抢劫,合法抢劫为己谋利,既无风险,效益又高。而且名正言顺,冠冕堂皇。从这点上来说,是该劳动改造他们。”
“看来小猫这思想改造的不错。”刘姥爷含笑打趣道。
钟小猫苦笑道,“这经历的多了,两相对比,自然就看出来了他们脱离群众、脱离劳动的现象。许多干部从来不劳动,搞特殊化。他们穿得干干净净,吃得好,还看不起工人、农民,对工人、农民搞瞎指挥。甚至打骂群众。”
“你咋来了,我还以为你要陪婶子和钟大哥呢”姚致远看着他笑道,挪了挪位置。
“有的是时间。而且他们也累了,都睡下了。”钟小猫坐在石凳上,老妈在修理那些人呢
钟小猫坐在石凳上冷笑道,“不知道你们听太姥爷讲古发现了没,文人总是不打天下却白坐天下,总是坐来坐去坐乱了天下,总是乱了天下又由别人再打天下,总是打下天下又交给文人去乱枪杆子打天下,笔杆子坐天下;枪杆子流血拼命。笔杆子坐享其成;枪杆子玩不过笔杆子,被笔杆子玩弄于股掌之上;笔杆子空手套白狼。不费吹灰之力将枪杆子打出的天下据为己有;笔杆子凭三寸不烂之舌套走了天下又乱天下,再让枪杆子去流血拼命”
外公、外婆怎么被整进去的。不就是那些笔杆子为了争权夺利。
姚军远略有所感道,“枪杆子出政权。几千年里政权换了又换,但没有一个政权是文人创建的。打天下的都不是文人,打下了天下却都交给文人,交给文人的最终结果无一例外是政权完蛋,再由不是文人的人出来打天下如此循环往复,有的皇帝还成了替罪羊。整个文官集团还恬不知耻的投靠新朝,还美其名曰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呸”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为读书人。”妮儿拉着姚长海的胳膊道,“老爹,他们都是文人吗”
刘姥爷撇嘴道,“他也算文人,没有一点儿傲骨,今儿姚姑爷一瞪眼,你们就瞧好吧他明天一准来跪迎姚大队长。”
“那不一个无脊椎动物。”姚夏穗咂舌道。
“好像就文飞一个作协的,其他人科研人员有学物理、化学、还有俩学机械工程的,这下咱不用老是麻烦人家孙国强了。”姚长海随即就道。
“小孙巴不得你天天麻烦他呢”刘姥爷嘴角抽抽道。
姚长海轻笑,看得出来,姥爷好像被孙国强给压榨了不少原材料
“还有一个是电讯,计算机的我也搞不懂那是啥玩意儿”姚长海挠头道。
妮儿闻言,我嘞个乖乖这要是再加上农场的科研人员,堪比研究所了。
姚长海扒拉一遍道,“这余下的都是家属了,还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
“那就好”几个孩子齐齐点头道,“在来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可受不了。”
姚长海轻笑道,“瞧你们那出息,没听过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嘛怕他作甚既然迟早要说咱迫害他,那么不好好的磋磨磋磨他,好像对不起他似的,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农民生活。”
“爹,你是这个。”妮儿竖起了大拇指道。
“傻丫头,爹才没那闲工夫跟他磨叽。”姚长海摸摸妮儿脑袋道。
“只要他认认真真劳动改造,别惹事,咱可没功夫在这上面跟他闲扯蛋。”刘姥爷笑道。
“太姥爷放心他翻不起浪花,有我妈在呢玩儿不死他。弱的跟小鸡子似的。”钟小猫冷森森地说道。
“对了说道这个,小猫,你妈是不是玩儿这个的。”姚长海比划了八字。
“海叔咋知道的”钟小猫惊奇道。这要是太姥爷看出来那是有可能。
“虎口处的薄茧子一看就是经常玩枪的,走路的步姿。跟三哥很像。”姚长海摸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处。
姚军远一听玩枪的双眼放光好奇地问道,“小猫,婶子以前是干嘛的。”
“我妈以前在部队。”钟小猫骄傲地说道,不过他说的笼统,详细点儿他可不敢说。
不过姚家人也是军人家属,也不会问详细具体的,军事机密嘛
“那小猫,叔给你说个事。是关于滕大姐和你大哥的劳动改造。”姚长海干脆的说道。
钟小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