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我们都是时空里的过客,从一出生就开始排队等死,当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们就玩一些爱情事业革命之类的小游戏,消磨时间。等到上帝喊到你的号时,你就扔下这些东西,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场,咕嘟咕嘟冒一阵黑烟,被烧成了一把骨灰,你的灵魂也就升天了。所以说,你我皆在黄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马可不紧不慢地说着。
“什么在哪里”
“马可,你小子这几年忙什么呢”
自己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他真的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骨质疏松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们,一逛起街来就像换装了大功率柴油机的骆驼一样耐力持久动力不息呢马可的腿都酸了,韩雪佳还在乐此不疲地逛着,简直就是一只跑不死的非洲小羚羊。
没错,林无辛就是个心理阴暗的大变态,嘿嘿
“走吧。”,马可想回去了。
到最后,杜辉都玩腻了。
“我是不是很也许男人对爱情太留恋不是什么好事吧。”
“啊长大了就扔掉好可怜的猫呀”,韩雪佳摇了摇头。
“”
如果一个男人为女人哭泣,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是幸福的。
“这个怎么样”,韩雪佳在马可面前扭了扭腰。
马可顺手给房东打了个电话,便去房东家结算了一下房租和水电费。回来的路上,他买了些火车上吃的东西。他可不想到火车上去挨宰,火车上的物价黑得像强盗。回到小屋,马可便开始收拾行李了。
“想像一下,某天,天上落下来一个火星人的飞碟。你呢,模样不错,人家一眼就看上你了,就把你抓到了火星人的城市里。然后火星人就将你当宠物养着,把你单独关在水泥楼里,偶尔牵着你出去晒晒太阳,还让你整天陪着奇形怪状的火星人玩,你会不会抓狂”
“一个是我曾经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们怎么回事”,马可叹了口气。
13海边的吻别
自己是多么想把这个女孩子拥入怀中啊,
他那低沉的抽噎声,尤为苍凉悲恸。
“哈哈,你小子。”
“不知道。”
“没什么的,我明天自己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你晚上过来玩吗”,马可问。
但,面色煞白,瞠目结舌
“你小子小心点自己的小命儿喝酒飚车你让催命鬼催的是吧”
马可叹口气,抱着吉他慢慢往回走了。
“练一些也无妨,但是没必要太玩命。到160你就不必再练了,不然的话”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天呢
“先暂时住在阿风那里,稳定下来再自己租房子吧。”,马可尝了一块茄子,就知道这些菜是白静自己炒的,味道稍稍差了点。
“不想去。如果苏梅还活着,我会和苏梅一起去祝福他们的。但是现在我不想去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六年的兄弟,把她交给他,我也放心的。他们结婚,我该高兴,不是吗”,马可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恶人”
“当然,只是人们不会去想罢了。人们还把小猫小狗的声带给切掉,或者直接阉掉它们,如果换成火星人这么对待你”
外面雨已经停了,马可小心地扶着韩雪佳出了小胡同。
2愤青和麦岛变迁
两个人下了看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走着。
是不愿去触摸,还是不敢
“此情此景却再也不是此人。h大里一草一木还是那时的样子,而她,我已无法触摸,只剩下了回忆。这便是痛。只怪当初我们都太倔强了。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哪怕她再倔强十倍,我也不会和她吵架了可惜不可能了。”,马可黯然地拨了一下琴弦,眼里却已经有了泪光。
当然,像马可心理这么阴暗的人,是不会一直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国家大事“肉食者谋之”,自己想cha手也没机会的。虽然“肉食者鄙”,但总归比马可这种无耻卑鄙的地痞流氓要好那么一点点吧。
“不该有爱情与婚姻”,韩雪佳愣了愣。
想来想去,终于,马可自己先疯了。
这一年多来,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韩雪佳的陪伴。
也许已经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了呢
马可陪韩雪佳逛遍了台东的服装店,累得苦不堪言。
“是啊,怎么了”
她的长发的香味让马可沉迷,
“动物”
马可看着这两个行李箱有些沮丧,自己竟然只有这么点财产
琴声停了,马可抱着吉他轻轻啜泣着。
她弹的曲子非常的柔美,甚至有种忧郁的凄美。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从弦上缓缓地流出,飘荡在暮色里,消失在晚风中。
神情恍惚的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马可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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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瞎操心什么呢也许自己也该洒拖一些吧。
“怎么会呢,吉他当然还是要弹的。闲着没事,也许会和kg一起做彩铃玩吧。雪吉他,从此以后只为雪而奏。”
“那还有假。给你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咱们和人家的差距了。人家老毛子是全民公费医疗,不管你是农民,无业的,要饭的,只要你是俄罗斯公民,就一律公费医疗。住院免费,手术免费,治疗免费,唯一需要自己花钱的只有那一点儿药费。只要在俄罗斯境内,你要是得了病,甭管你是不是俄罗斯人,有没有钱,救护车就给你往医院拉,就给你治。操,这些在中国你敢想还有人家老毛子上学,那才叫真正的义务教育呢。学生上学一律免费,教科书也是无偿提供给你。所有的学校还一律免费供应全体学生一顿丰盛早餐或午餐,操,和人家这个比一下,咱国家那个也好意思叫什么义务教育我真操他奶奶”,老秦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怕了,也累了。”
“蓝色是自己的蓝墨水,红色是老师的红墨水,黑色是黑板,白色是粉笔。我上了十几年的学,天天和它们打交道,也就混熟了。我的宝贵青春都浪费在这四种无聊的颜色上了。”,马可没边儿地扯淡。
“恶心”,韩雪佳白了他一眼,总算领教了他的现实主义,“你能不能不要瞎扯呀”
他顺路买了一些水果,便回去把那身湿衣服换了下来。
没有的,马可苦笑了。
上天是在捉弄自己吗
“大概要等明天早上的。这黑灯瞎火的,还下着雨,谁肯去修呀。”,马可撇了撇嘴。
马可哀号一声,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就一头栽倒了。
“生在城市”
马可独自在校园里坐了一会儿。
“也许只是不愿意去快乐吧。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不快乐,我也感觉愧对她的。上天如果想要捉弄人,人是没有办法去抗拒的。我和她之间的误会太多太多了,虽然解除了一些,但是她已经不愿回头了。我伤她很深,她伤我也很深。但是有一点她和我不一样,她是不会为我停留的。明明知道是误会,却还是无法挽回,这才是最残酷的。那种滋味几乎让人喘不上气,真的很痛。”,马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来。
“啊上帝呀”
或者她是在向这只即将远去的狼告别吗
“让世界充满爱”,马可正气凛然,笑着睁开了眼。
“好些了”
马可掩面哀号,他绝望了。
“是吗”
“差不多了吧。”,韩雪佳调整了一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