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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笔记 郭家 8143 字 2019-04-27

总觉得这张化成灰烬的小贴纸和我们晚上误闯鬼市有很大的关系

休息了差不多,我们饭也没心思吃,直接在路边叫了一辆的士前往医院。

孙芳容坐在车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我知道她是在担心那个叫孙超的堂哥,可能在她的心里,对其有养育之恩的叔婶,重要性已经不亚于亲生父母了吧。

“老板娘”

孙芳容依然看着窗外,轻轻的恩了一下没有回头。车窗打开少许,风从缺口灌进来拨乱了她额前几缕发丝。

我活到如今已经整整单身了二十一年,之前的日子都活到了虚拟网游世界中去,等醒悟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女孩的手都不曾碰过。

对于安慰女孩,那就更是没招了。

孙芳容虽然很财迷很抠,但对我其实还算不错,如果不是大那么两岁的话。我想可以考虑追一下她。

“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原本想说些你别难过,我会帮你什么的之类话,没想到一张嘴却是这样。

孙芳容这才回过头来笑道,你还会讲笑话呀。我说那可不,当年在校时,可是被世人尊称为笑话小王子。她掩着嘴笑了,说那你讲吧。

我咳嗽了下,说这可是本人的亲身宝贵经历,一般都不外传。

我说,在我读初中那会儿有个同桌叫晓红,一次上课中,她突然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问她怎么了。只见她伸出一沾满腥红鲜血的手,说受伤了。

因为正在上课她不敢请假,情急之中我给自己的鼻子一拳,顿时血流如注。和老师请假,顺便让晓红送我出来。

一出教室,我赶紧拉着她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问她哪里受伤了,她指了指下面。我眉头一皱,蹲下来脱下裤子一看,我的妈呀。好大一道伤口,掰开一看还挺深,伤口末端还有个豆豆的东西。

于是我去小卖部买了好几块创可贴才勉强帮她把伤口贴上,第二天晓红回到学校,我问她怎么没有好好休息,她红着脸说她妈妈给了她一块更大的创可贴,还说以后不要让男孩帮忙贴

就在这时,的士车身突然一震,我没坐稳人往旁边一甩,脸直接砸在车窗上,刚好的鼻子再次流出了两条鼻血。我愤怒的谴责司机怎么开车。

只见司机脸都快笑歪了,说我的笑话实在太好笑,他没忍住脚一滑差点没踩住刹车。

我正想和司机理论,顺便赖掉打的车费。

孙芳容在一旁咯咯笑的腰都快弯了,她说这笑话太讨厌了,以后不要讲这种了。

其实这笑话哪是我的亲身经历啊,只是以前无聊时在网上看到的。

不过看她笑的那么开心,我一抹鼻血说,其实不管生活是苦的还是甜的,我们总要过下去的嘛。

而且太过于一帆风顺的生活过起来不觉得太单调吗。百味生活,这才是人生。

孙芳容呆呆的看着我,说原来你讲笑话是为了这个话没说完,突然双手轻捂口鼻,双肩微微颤抖起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滑落。

“怎,怎么又哭了”我手忙脚乱,在身上乱摸也没找出一包纸来,还好司机大叔递过来一包。

“肖明,你这人真奇怪”孙芳容结果纸巾一边抽泣着,一边看着我。

奇怪我摸着下巴,在车窗的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影子说:“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耳朵,一样不多一样不少,还是这么英俊没错呀哪里奇怪了。”

孙芳容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她假嗔瞪了我一眼:“不和你说了。”

第23章 小孩

一路调侃,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11点多。

由于坐落的位置较为冷清,医院里除了偶尔走动的几个护士,病人家属外,几乎没什么人。我跟着孙芳容来到三楼一病房门前。

她对我嘴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个时候她那叫孙超的堂哥应该在睡觉。

孙芳容上前轻轻推开门,还不待房门完全打开,一股淡淡的冷意从缝里挤了出来,我们不由齐齐打个寒颤。

这病房里也开空调吗我心里诧异道。

“我哥好像已经休息了,别弄出声”孙芳容小声道,我点点头表示ok。

不得不说,医院就是医院,不管是大厅还是走廊或者是现在的病房,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还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压抑。

我左手大拇指掐住无名指根,作握拳状,迎面而来的寒意稍稍淡了点,这是符箓百术中一个小小的护身手印,这手印大人小孩人人可用,无非要分男左女右罢了。

我们悄悄走进病房并没有开灯,怕灯光的刺激会影响这孙超的休息。

这个房间没有安装空调,但总觉得比外面走廊更冷,里面一共就两张病床,一张是空的,靠门的这张床上躺着一个人,这应该是孙超无疑了。

我走近察看,只见这个孙芳容的堂哥孙超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长得还算正常有点小帅气,虽然比我差那么一点点不过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只是这时的他脸上一片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有点类似那种瘾君子吸毒吸上瘾之后的模样。

孙芳容看到孙超,眼中黯然,走到床边轻轻蹲下回头又看看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伸手往空中虚画了一张辟邪符,然后虚抓在手做了个拈花指往孙超眉心一弹,这招拈花指又叫镇魂指。如果有人被阴物鬼怪缠身被我这么一弹,就一定有反应。

在书中这招也叫敲山震虎,意思是告诉纠缠被害人的阴物让其速度滚蛋,否则不客气。

就在这时孙芳容轻声啊了一下,原来孙超被我这么一弹,双眼陡然睁开,直勾勾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看杀父仇人一样。

不过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这眼神就开始涣散又变成一幅茫然的样子。再看我时,孙超浑身一震差点滚下病床去,问我是谁。

孙芳容连忙站起来安抚他,说我是她请来的帮忙的。

孙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苦笑道:“帮什么忙,你们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话,怎么帮”

我笑了,说道:“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您不说又怎么会知道我不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