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着,啄食挂在树上的人的内脏。
接下来的是孽镜地狱
本以为这一关,我照常走上去胡说八道一阵,然后递上冥币就能过关。哪知道看地狱口的是一个冷面是书生模样小鬼,在我递上冥币的时候,冷不防把我推了一把。
一道光从天空落下,照在身上
转轮王大惊喊道:“坏了,是孽镜地狱”我抬头往光的来源处看去,只见地狱上方的漆黑虚空之中悬挂着一面巨大无比的镜子,镜子边缘刻着几个大字:“孽镜台前无好人”。
镜子的表面犹如一面湖泊,里面清晰的倒影出我的模样,镜子里我的双肩,赫然燃着两把摇曳的火苗。
我身上的纸人外表瞬间破碎,哧啦一声化成灰烬。其他三位阎王爷也未能幸免于难,一下子现出了原形。
我手持黑色匕首,脚踏七星步伐直逼那个青面书生鬼,就在匕首即将刺入他的脖子的时候。秦广王急忙叫住我:“肖明且慢”
我的手一滞,刀锋避开书生的脖子,但还是抽出一道缚鬼符拍在他的后背上问他为什么叫我住手。
他叹了一口气,走到那青面书生面前,把符撕下来说到。原来这书生是秦广王当年亲自手的一个宋朝秀才,因其生前一身正气并且极为两袖清风,但却因救人而杀一人所以来到地狱。
秦广王起了爱才之心,将他留了下来,以阴差的身份在地狱工作。
他说,这个孽镜地狱的孽镜台原本放在自己的第一阎王殿的右边,台高一丈,镜大十围,向东悬挂,上横七字,曰:孽镜台前无好人。
后来专门为这孽镜台专门设了一个地狱,交给青面书生把手。阳间的一天,等于阴间的50年,阴间历经几千余年,青面书生从未出过什么差错。
虽然白无常侵占地府,但不代表他能完全掌握地府,所以原本就在工作的小鬼阴差,他不会做出太大变动。
秦广王自己也没想到,孽镜地狱的青面书生竟然能逃过一劫。
我尴尬的对青面书生拱了拱手说:“刚才不认识您,实在是形式逼人所以出手,对不起哈。”
青面书生也对我一抱拳道:“这位兄台不必如此,既然和秦阎君在一起,那定不是什么坏人。”
秦广王欣慰的问青面书生,是怎么样避免白无常的觉察。
青面书生说,自己被秦广王收为小弟的时候。黑白无常还未正式成为十大阴帅,所以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奇怪的问,为什么孽镜台会破去纸人法术
青面书生说,孽镜,乃是阳间阳木以及玻璃宝加天地灵气所凝结成此台,凡人魂魄到这,即可照耀其本身面目,丝毫不能隐藏。
但并非这孽镜台有多厉害,俗话说,方知万两黄金带不来,一生惟有孽随身。孽镜台的功能只是显现出藏在人身上的罪孽而已。
第338章 行踪暴露
青面书生对三位阎王抱拳道:“自从地府被白无常掌管之后,一切都有变得乱了套。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特别是地狱后几层更是混乱不堪”
秦广王问,怎么个混乱不堪法。
青面书生刚要回答,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喊:“是阎王,是阎王”
我回头,只见三个身穿长衫的老头正指着我们这边。秦广王脸色一变:“是白无常从阳间带过来的术士”
果不其然,这几个老头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其中一个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化成一缕黑烟快速朝远处飘去。
“不好,那人取通风报信,我们的行踪暴露了”阎罗王喊道,我抓出一把铜钱,对着那缕黑烟打了过去谁知那缕黑烟的速度极快,躲过铜钱,一下钻进了地面消失。
剩余两个术士,手中抓着黑色的长剑就迎了上来
看着那长剑,我明白,这里是阴间,而阳间的桃木剑对已经变成阴魂的他们有很大的伤害,所以无法使用。
一路走来,时不时用个法术什么的,口袋里的东西剩的不多,除了黑匕首外还有两把桃木匕首。但桃木天生克制阴物,即使是阎罗王,在这法力全失的时候也不敢随便触摸。
铿锵
我左手太桃木匕首,右手黑匕首堪堪挡住这俩术士的长剑。力道出其不意的大,他们看起来也挺有道行的样子。
青面书生大喝一声,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把折扇猛地拍在一个人的后背。那人被这么一下偷袭打个正着,口里吐出一口黑气愤怒道:“无知小鬼,你竟然反叛”
青面书生张开折扇,刮出一道烈风,那个术士由于正和我拼力气。不能两方皆顾,一下子倒飞出去。少了一个人,我松了口气,一匕首挡住长剑,另一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扎入术士的腰间
这术士痛苦的退出好几步,嘴里想说着什么,但有阴气从他的嘴缓慢的渗出。一下子倒在地上抽搐,腰间的伤口是被黑色匕首捅的,一时间无法愈合,导致鬼气不断的外泄。最后在地上只留下一个人形的黑印。
秦广王奇怪的道:“怎么这些术士的修为下降了许多,当日攻入地府的时候,堪比天兵天将为何”
我说:“难道他们当日的实力和现在差很多嘛”
秦广王点头道:“何止差一点点,用一句阳间较为粗俗的话来讲,那简直比吃了十全大补丸还猛。”
另外倒地的那个术士,被青面书生控制住拖了过来。
秦广王盯着术士,将心中疑惑问了一遍。那术士不想回答,转轮王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大钳子,我看的真切,这钳子正是拔舌地狱中的刑具。他竟然顺了一把过来
青面书生知道我们这时的处境不好,索性离开孽镜地狱的门口,和我们一起。为了防止有那个术士通风报信,带人来抓我们。
所有人都是边走边拷问那个术士,转轮王对地府被易主的事情气愤无比,用钳子夹住那术士的舌头缓缓的拽出来,越来越长,将他疼的痛不欲生。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即使是前世有受到过这样的惩罚,那也已经是前世的事情早就被孟婆汤清的一干二净根本记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