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
“哦。”于立飞一看,又是村里打来的电话,他马上按下了接听键。
“立飞吗我是马跃龙,关于村里修路的事,我想向你汇报一下。”马跃龙恭敬的说,好像于立飞在省城,就是省里的干部似的。
“马叔,你说吧。”于立飞淡淡的说道。
“我们请县交通局的人实地测量过,他们给出一个评估价,村里如果要修一条到乡里的路,按照四米五宽的标准,铺二十公分的水泥,得一百来万呢。”马跃龙说道,按照交通局的预算,至少得一百万。这还是自己出钱修路的价格,若是由政府部门介入,恐怕价格还得翻几番。
“一百万我去想想办法。”于立飞说道。
“立飞,我觉得吧,没必要铺二十公分的水泥,只要有条毛砂路,就可以了。”马跃龙不想让于立飞为难,毕竟一百万,实在太多。
“马叔,这怎么行呢,既然是修路,自然得修好,这可是为以后孙万代造福的事。”于立飞说道,他感到为难的不是因为一百万。现在的一百万,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真正让他为难的是,这一百万以什么样的方式交到村里。
“那行,叔听你的。”马跃龙心里乐开了花,谁不想有条水泥路啊。就连乡里的领导,得知村里要修路,而且不用乡里出钱之后,也是给予了高度重视。
“严总,忙吧”于立飞觉得,这件事只能拜托严礼强,他虽然是一个古玩的狂热收藏者,但更是一个企业家,而且是一个知名的,非常成功的企业家。
“小于,收到好货了”严礼强笑着说。
“昨天倒是收了对红木太师椅,还有张八仙桌,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于立飞笑着说。
“能断代吗”严礼强问。
“至少清期。”于立飞笃定的说。
“那行,我等会抽时间过来看看。”严礼强说道。
“严总,今天找你,是有件事想拜托。”于立飞犹豫了一下,说道。
“什么事”严礼强一怔,还是很痛快的说。
“我想向你借样东西。”于立飞说。
“借什么先说清楚,借人借车都可以,就是不能借古玩。”严礼强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借你的名用一下。”于立飞说道。
“借我的名字”严礼强诧异的说。
第一百零一章就差那么一点
吴家山看到于立飞进来,眼睛顿时一亮,于立飞现在可是他的活广告。以前虽然没有特意宣传他的名字,可是他早就想找个机会,把于立飞介绍给那些赌石爱好者。
自从于立飞解出那块冰糯种玉料之后,吴家山其实就有些后悔,于立飞刚开始诚心诚意要拜自己为师,可是他却拒绝了。后来于立飞虽然还是喊自己师父,可他知道,其实是当不得真的。甚至现在再听到于立飞喊师父,都有些不自在。
“立飞,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熊老板,他实力堪比莫总。这位是老莫,我的老朋友。这位是古玩市场的于老板,于立飞。上次在我这里解开的那块冰糯种,就是他解出来的。”吴家山介绍道。
那熊老板跟老莫,原本都对于立飞不以为意,。只是吴家山的徒弟罢了,长的普通,穿的更普通,有什么好介绍的,他能跟自己是一个级别的人物么但是听了吴家山的最后一句话后,两人的眼睛同时一亮,于立飞在他们心目的形象,马上高大起来。
熊老板也是做珠宝生意的,但他的卖场主要以超市旁边的柜台为主。相比档次的话,比莫镇军自然要差一些。但是他跟莫镇军一样,基本上不赌石,至少不在潭州赌石。想要在潭州出现高档翡翠的几率,实在不高。
而老莫却跟曾大一样,喜欢赌石。当他接到吴家山的电话,说这里解了一块二百万的冰糯种之后,几乎每天都来贞宝行挑选毛料。只是吴家山楼上的毛料,价格不菲,他犹豫了许久,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
现在听到吴家山介绍,于立飞就是上次解出冰糯种的那人,老莫原本眯缝的眼睛。一下像只点亮的灯泡似的。马上走过来,紧紧的握着于立飞的手。
“小兄弟,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我也沾沾你的手气。”老莫个不高,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几乎看不到眼珠。可是现在,他的眼睛却给人以“明亮”的感觉。
“我只是沾了师父的光,捡个现成便宜罢了。”于立飞谦逊的笑着说。他的毛料都是经过吴家山精心挑选的,赌涨了也是因为吴家山的眼光好。他这样说,不但吴家山会很高兴。而且老莫也笑得看不到眼珠了。
“今天我也想沾沾你师父的光,你看看我这块毛料怎么样”老莫亲热的带着于立飞到一块长宽各约四十公分的毛料前,笑着问。
“这是块红砂皮毛料吧应该是老坑石,老莫,我看可能会出绿。”于立飞上次就见过这块毛料,里面确实绿,但不多,大概拳头大小的一块,都集下面侧右的角上。他虽然也看了吴家山给的书。但他更关注的翡翠好坏的鉴定,至于如何判断一块毛料,对他来说,跟画蛇添足没什么区别。
“你也看好这块毛料”老莫听到于立飞也持肯定态度。更是坚定了信心。
“我看好没用,重要的是我师父看好这块毛料,我一直相信我师父。”于立飞笑着说,他要不想把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原本他就是来看热闹的,没必要掺和其。而且他也不知道这块毛料老莫是多少钱收的,如果只是三五万的话。应该不会亏本,还能小赚。
“吴老板,那就开始吧。”老莫好像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似的,今天他买这块毛料,吴家山便宜了五千块,条件只有一个,在店里当场解石。他虽然答应了,可对于怎么画线,却还没有下定决心。
“那行,是你来画还是我来画”吴家山问,这块毛料比较大,老莫早跟他说过,不擦也不敲,直接切。这种方法最直接,也最简单有效,赌涨还是赌垮,基本上一刀就能见分晓。
“我来画吧。”老莫沉声说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假手他人。他对毛料也研究了好些年,如何画线还是有一定经验的。
老莫再次拿着强光手电筒在毛料上仔细的看着,最后拿出粉笔在一片黑色条带边缘划了一条线。然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之后,终于站了起来。
“老莫,这块石头多少钱买的”于立飞看到老莫很是紧张,走过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