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齐琪拦住了:“周警官,别搭理他,就让他修”
大龙一听齐琪替周警官说话,看向我暧昧的笑了,随后又转头对着齐琪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修”
“那就谢谢你了。”周警官道谢,“我给你算钱,一百一个行吗”
一百一个挺多的了,当时是12年,但我当时却撇嘴,还是殡葬赚钱。
我看大龙刚想说话,就被齐琪按住了:“给什么钱啊这修好了,万一对破案有帮助,那他郝大龙就是修功德了,还用钱你真俗”
大龙一听,顿时萎靡了,竖起大拇指对着齐琪:“你牛”
我们这顿饭吃的也是当不当正不正的,然后办完正事儿,几个人顺便去了趟k厅,齐琪说去大龙那住几天,我就自己回了家。
到了村子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路过村西头的时候发现赵大汉的尸体还在那摆着,今天就是头七了,要是正常的早就下葬了,哪还用到现在。
“阿瑶啊”刘老三他媳妇儿看见我回来,压低声音招收让我过去。
我走过去,叫声了三婶。
“阿瑶啊,你和三婶儿说实话,你怎么知道大汉他媳妇儿会遇鬼”刘老三媳妇儿一脸的神秘。
我被她这副表情弄的浑身别扭,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我那天说的话:“三婶儿是说我让那新寡妇磕头的事儿”
刘老三媳妇儿点点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知道,你师叔说的吧还真是准,这大汉媳妇儿还就是昨天子夜过了疯癫了,如今在家躺着,时不时还是要疯癫几下。”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怪不得新寡妇昨日到了我家门口也不求救,原来是疯癫了。
“找人看了吗”我问。
刘老三媳妇儿一脸想当然:“怎么会没看,不过就是抽柳条,愣是不管用,还是疯癫的说胡话。”
我当时就纳闷,怎么听着倒像是鬼上身的
但是我没好心的帮新寡妇去看,而是回来家,到了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开了,说新寡妇疯了,说自己是大汉。
我一听就惊了,还真让我猜着了,以前也听师叔说过,但是却第一次碰到。
下午,赵大汉的爹娘来我家敲门,老雷头儿想去开门,被我按住了。
“一百个响头”我冲着门外喊,等喊完门外果然没了敲门声。
老雷头儿笑着看我:“要是他们真磕了,谁给他们捉鬼去”
“找师叔啊,我也能学点真本事,不然老书背的倒是滚瓜乱熟,只会纸上谈兵哪成”我自然不能说我,可是想到赵大汉附身有点发怵,鬼也分善恶,也不是每个鬼都想女鬼那样求我。
谁知老雷头儿一听立马翻脸:“找那驴货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我忍不住发笑,祖师爷收了两徒弟,兄弟俩脾气却是不和,老雷头儿爱骂街,师叔就是个斯文道人,谁看谁都不顺眼。
“还不一定磕呢”谁知我刚说完这一句话,外面就想起了磕头声。
老雷头儿一惊看向我,我却尴尬的讪笑:“我去请,我去请”
等那赵大汉的爹娘扣完了头,我开了门,却见老两口头上顶着血包,本来是想惩罚新寡妇,不曾想却疯了,但当时新寡妇为难我舅舅的时候,这老两口没站出来也是真的。
“阿瑶,秀兰疯了,求你救救她”赵大汉的娘看到我,跪在地上,用膝盖挪着步子来抱我的腿。
“阿瑶,你那日说头七遇鬼,你是咋知道的”赵大汉的爹,长得也是膀大腰圆的,以前总是精神抖擞的,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面色憔悴。
我一听,觉得老两口不像是新寡妇那样贪财的,立马和二老说道:“那天赵大哥来我家求舅舅给他摆个阵,说是看到了鬼狐影子,但是您二老也知道,鬼狐只是个传说,再说鬼狐要是想害人还等今天”
“鬼哪来的影子你儿子糊涂啊”老雷头儿走了出来,扶起了赵大汉的娘,“老嫂子,你丧子我难过,但是大汉媳妇儿污蔑我家生意营生就不对了。”
赵大汉的娘直点头:“俺知道秀兰做的不对,但是老雷你看在我和你哥的面子上,山娃还得有娘,不是吗”
山娃是赵大汉和新寡妇的儿子,才三岁,我一听软了心:“我去请师叔。”
赵大娘一听我去请师叔高兴坏了,赵大叔也抹了眼泪,我师叔在这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名牌大学毕业,会捉鬼,招魂,号称斯文道人,不过也难请,一得有人,二得有钱。
“阿瑶,得多少钱”赵大叔问,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取出钱包,在里面拿出一张卡,“里面就五万块钱,打算存着给山娃娶媳妇儿用的。”
“不够”我看着赵大叔,觉得好笑,“赵大叔,我们不会给你添钱的,何况还是的罪过我们家的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用和我说这钱是干嘛的,20万,凑不够不用来”
老雷头儿要听我说20万,剜了我一眼,赵大汉爹娘连连称是,忙着去筹钱了。老雷头儿把我拉到院子里,劈头盖脸的给我来了句:“没看出来啊,小丫头比我还狠”
我知道他说的是钱:“还怪我,你别要,都是我的,是谁教育我:咱们家买卖是死人的钱的,得多要多花才长久的”
老雷头儿脸色一红:“那是你祖师爷传下来的,又不是我说的,分我一半”
我惊讶的看着他,果然老雷头儿是没有下限的:“小孩儿的钱你好意思要”
“好意思”老雷头儿在我的注视下吐出这三个字,我瞬间崩溃。
到了晚上,赵大汉爹娘又来了,说是正在筹钱,让我先去请师叔,新寡妇在家疯言疯语的,拉不住,只能捆着,说是明天钱就能凑齐。
我答应了,去请师叔,老雷头儿死活不去,师叔住在a区,而我这是b区,离得很近,打车20分钟就到了。
可遇见司机故意开得慢,竟然花了一百多,我当时觉得冤。
师叔住的是小区的别墅区,到了他家门口,看到一辆停着的凯迪拉克,就知道有客人,因为师叔不会开车。
我进了门,就闻道里面的檀香味,安心,屋子里贴着到处是符箓。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坐在椅子上,师叔则坐在沙发上。
“师叔,有客人啊,阿瑶来的不巧”我故意出声,走到师叔面前。
师叔虽然是个道士,却不像外行人想象的穿着道袍的,相反气质不凡,又很斯文,我倒觉得有些像大学教授。
师叔见我来了,连忙停住了和那位西装革履的人要说的话,看向我带着笑:“阿瑶来了,好久都没来看师叔了。”
我师叔也是很疼我的,我也算他的传人,却一直没有实践的机会,纸上得来终觉浅,我看老书的时候都是抱着看故事的心态看的,毕竟我在女鬼之前连根鬼毛都没看到过。
“周先生,这。。。”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插话,脸上带着焦急的看向师叔。
师叔让我先去屋里呆一会,明显不先让我听。
我去了里屋,师叔家很冷清,四十多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