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等了半天才等到所谓的凌先生,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棕色皮衣,带着手套,感觉他很冷似的。
看着师叔很有礼貌:“周先生,这位就是爱徒”
“这是我师妹”师叔摇头,说出的话雷得我会不过神来。
嗯,没错,我的确是师叔的师妹,可是怎么感觉辈分这么乱
“师师兄”我费力的喊出这个称呼,只见师叔的脸色也顿了一下,我瞬间平衡了。
“原来是您的师妹啊”凌先生一脸的惊讶。
师叔尴尬的点头,紧着着凌先生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我是头皮发麻,真的是蹙头啊。
原来这凌先生要处理的可不是什么私事,而是公事,凌先生是干房地产的,但做的不是活人的买卖,而是死人的买卖,没错,就是卖墓地的,这件儿就出现在陵园。有难么两块墓地出现了诡异的时间,位置是绝对的好,但是每次高价卖出去,就会出现同一件事情,就是要么上香的时候点不着,要么就是香烧得不是一样齐。
“这件事儿持续多久了”我问。
只听凌先生回忆着:“这可有年头了,虽然我们这是一个新陵园,但是也有五年了,当时这几座陵墓是有主的,还得牵扯到一个人才能说清楚这件事儿。”
我和师叔认真的听着,只听凌先生继续说:“当年我还没来这个陵园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叫大海的男人,同事叫他海富,倒不是真名字,而是因为他将我们陵园最好的几块墓地全都高价卖出去了,但是后来突然有一天海富死了,紧接着那几个预定了墓地的人家都来退货。”
“退货墓地还能退”我差异的问,这种事儿是挺膈应人的。
“当然不给退,按理说是的,因为有合同。”凌先生嘬了口牙花,“但是也奇怪的很,当时那几家买墓地的人都愿意赔偿,也不愿意买了,要不然就给陵园造谣,这是威胁的,我们园长也是怕事儿,再加上给的赔偿也挺多的,当时就给退了,退了之后的第一年这几块墓地一直没有出售。”
凌先生顿了一下:“倒不是说没有人问,而是园长不让卖,说陵园有了名气再卖高价,反正没有用过。直到去年才开始高价买,有一户人家买了葬了个老爷子,那天就出了事情,家属慌慌张张告诉我们点不着香。那时候还是我接待的,我就说是不是死得有问题可是家属说老爷子是喜丧,是老死的,安详的狠。”
“没找人看看”雪婶子也听得入神,摸着肚子问。
第一百六十三章师叔变师兄,陵园鬼事2
“谁说没问呢”凌先生干脆坐了下来,拍着大腿,“看了,花了好多钱请了风水先生,风水先生说墓碑的长短有问题,然后我们园长就让人修葺了一下,谁知道修完了确实能点着了,谁知道竟然是更吓人,香烧的不一样齐,晚上一烧就像是鬼火一样,一根香突地一下就没了。”
“有怎么邪乎吗”我听着凌先生说一根香突地一下没了,只觉得夸张。
却不料那凌先生一抖,看起来很害怕:“没说谎,也没有一点夸张,当时我们都在旁边了,哎呦喂,那场面,后来,那人家就说要退墓地,我们当然没二话,当时就给换了一块,说来也奇怪,换了一块之后也没这么多事儿了,香烧得别提多好了。”
“哦”我听完,觉得有些棘手,“凌先生,一共几块”
“三块”凌先生斩钉截铁的说着,随后不好意思的说,“您是高人,叫我什么凌先生,我单名一个越字,虽然我比您大,但是,嘿嘿,您叫我凌越就行”
我点头,然后凌越看说的差不多了,就带着我去了陵园。
陵园在郊区,除了清明节的时候交通很是便利,凌越开着车将我带到了陵园,冬天肃杀,没了绿草的装扮,陵园显得有些阴冷,我进去的时候接待我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留着地中海的发行,挺着啤酒肚,脸圆圆的,看到我的时候一口的官腔:“大师,您好,见到您很是幸会。”
我笑着客气的回答:“您好,您就是这里的园长吧”
“幸会幸会。”园长官腔不断,然后请我去了意见办公室,但却没让凌越进去。
最后园长和凌越一起带着我到了那三块墓地的位置,还别说真的是好位置,至于这位置怎么好,还得按风水说,墓地讲究靠山的,靠水的,还有龙脉,这不过是一些噱头,风水先生说着,真假也不得而知,但是自己能看到的却是极为重要的,要选择一平米以上的,有边有线,且会形成直角的地方,为吉相,还有附近不能只是砖墙,水泥,要有花草。
这三块墓分别在三排,但是却成了一个三角形,也就是说,有两块墓地在一列上。这个构造是有机会可循的,但是有一块似乎别其他的小一点。
凌越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指着中间一排的那块说:“那块墓地就是我和您举例子的那一块,当初是风水先生说了,然后我们改的。”
我点头:“有没有其他怪异的事情,比如闹鬼”
我说完园长脸色一白:“呸呸呸各位莫怪,师傅乱说的,这位大师,您就不怕犯忌”
“呵呵”我忍不住笑,“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你就照实说。”
随后园长脸色还是有些白,倒是可以理解,干这一行的守着禁忌,尽管我不怕,但是也不给人家破了,随后就跟着园长去大厅。
园长来回走了似乎很是焦急:“大师啊,墓地闹鬼不是常有的事儿吗这事儿和那三块墓地有什么关系闹鬼之前这三块墓地就有事情了。”
我一听又追问是什么鬼事,院长只是说有工作人员晚上的时候见过鬼,但是鬼都很本分,没有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也不是总见到,但是清明节的时候鬼气浓郁之时,见过一两次罢了。
我听完记在了心里,背着小麻布口袋,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园长听说我要进墓地睁大了眼睛:“大师您要进去,这大晚上的,我们”
我摇头:“你们不用进去,我进去就好,你们可有看守的给我留着门就好。”
园长连忙说有:“这墓地天天就靠着老冯一个人守着,他家是世代的守墓人,我没有他见到的多,也许他能说些有用的,但是我是问不出什么,倒是不知道大师您能不能问出来。”
“守墓人世代的”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职业。
凌越笑着解释:“敢在陵园守夜的人并不多的,大多数都是胆子大的,但是这胆子大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知道一些墓地守夜的禁忌,而知道的这些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