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蛊虫还在路上,,因此调换了一下比赛顺序,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同时也好奇这癞头那嘴里还的蛊虫到底是什么,如果他知道我们的蛊虫是金蚕蛊又会如何想
桌子的西边有一座民宅,众人围着,族长郑重的说:“因为两个人没有赌命,所以用假蛊我跟着进去,你们俩谁先用假蛊挨到对方裸露的皮肤就算赢。”
此话一出,烙疤嘿嘿的笑了,我倒是不乐意了:“族长,那癞头的脸用纱布包着,算不算裸露这样明显不公平”
“这有什么,嘶,冻死了,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有本事你男人也生病啊也包起来。”烙疤哆哆嗦嗦的竟然说了个完整的句子。
族长略微沉思:“那癞头的脸部也算是裸露的地方吧。”
这才公平嘛我瞪了一眼璐姐,璐姐直接抱着烙疤男,但是却满脸的不乐意,我当然也觉得是璐姐吃亏的,但是为了伟大的革命友谊,璐姐,你就吃些亏吧。
璐姐似乎是明白了我的眼神,一脸的傲娇:“回去把方白给我抱十分钟。”
“呸”我吐了口唾沫,然后轻轻用脚尖点开,一脸痞子气。
璐姐微微瑟缩着:“真小气,不给就不给呗,还吓唬鬼,鬼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
我笑了笑,这时方白和癞头进去了,等待的时间到没有多漫长,大概十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出来了,族长宣布方白获胜,烙疤显得很失落,但我却觉得正常。
随后众人有随着族长回到了先前第一轮斗蛊的地方,我慢慢的跟着,心情格外的轻松,这场比赛明显是赢了,碍于还想看看癞头输的样子就没走,而是在人群后面溜达着,突然我炖住,看着癞头走过的地方地上的血迹,脑中灵光一闪。
“巨汉,你看那是血吗”我拉着巨汉。
只见巨汉朝着那边看去,低下身子,黏了一下土,嗅了一下:“没错,是血。”
我听完,笑出了声:“我就说被人救了不可能,除非是附身,真是好本事,不,应该说真是幸运。”
巨汉诧异:“什么幸运,你怀疑这个癞头是借用了别人的身子”
第二百零九章癞头赖皮,李爽的家人
我点头:“还有廖辉也是不一般的,癞头如果是借用了别人的身子才复活的,那么他就需要大量的阳气,但是男人并不比女人,如果是女鬼找尸身会比较麻烦,但是男人不同,男人本身就是阳气属性的,所以他需要的过程就是适应的过程,还有和体内的那个魂魄争夺身体的过程。”
“人死后阴魂不是能飘出来吗为什么还会和体内的魂争夺身体那个死尸体内还有阴魂”巨汉显然是不明白。
我解释道:“老书上记载,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七魄就烟消云散了而三魄却还在,其中一道阴魂是被阴间地狱使者勾走的,第二阴魂就是璐姐现在的形态,第三阴魂则是在体内跟随者身体明灭的。当然第一种我到目前也没有看到过,我也怀疑真实性。”
我顿了一下,开始朝着方白斗蛊的地方走去,嘴上没停:“我是能看到鬼的,死人也见了不少,鬼也见了不少,倒是还没有看到过地狱里的人,黑白无常什么的,我倒是还真想见见,虽然我对这是报以不相信的态度,但是却是老书上记载的内容,老书是我师傅留下的,目前倒是没有错过。”
“你要是真有阴曹地府”巨汉想说什么。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好多事情都是不可考的,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先看比赛吧,别那么重的好奇心。”
巨汉轻哼一声:“真正的男人对什么都是没有好奇心的。”
我笑着说是,不忍心打击巨汉这个真男人的信心,只见方白这边先是将黑色的罐子拿在桌子上,不一会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年轻男人跑到了癞头面前,我仔细一看却是那个斯文男人,他将一个黑色的罐子交在癞头手上,仔细看去,那罐子上还镶嵌着金线,可见十分的珍贵。
骚包我骂了一句,笑等金蚕蛊吊打癞头的颜面。
只见族长说开始,癞头慢慢的打开了罐子,里面一个蠕动的金黄色的虫子,看着有些眼熟,类似于金刚蛊,但是却比金刚更大,而且明显更加活泼,锃亮锃亮,惹得围观的苗族人一声叫好。
“天哪,竟然是金刚蛊王,这样的蛊,哈哈,哪个蛊虫能吃进去”
“完了,这个方白输定了。”
在癞头得意的表情下,方白将罐子打开,快速的将金蚕蛊放了进去,速度之快,连我都没有看到,倒是族长诧异的看了一眼方白,随后闭口不言将盖在合上。
不一会罐子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金刚蛊贵在坚硬,但是再坚硬的蛊能被刀砍死,比如当时方白将银针扎入李爽体内的时候就是个例子,但是金蚕蛊不同,服了金蚕蛊七日必死,而且没有任何救活的希望,我也查了一下金蚕蛊的资料,这蛊刀砍不死,火烧不死,简直就是金刚不死,而金刚蛊顶多是金刚会死。
我呵呵的笑着,只听里面没了动静。
族长郑重的将盖子掀开,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虫子挑了出来,金黄的甲壳,金蚕形状,癞头先是一脸的笑意,然后笑容止住了:“怎么可能金蚕蛊你拿了柳家的金蚕蛊族长,这人不是苗族的,比赛不算”
听着癞头的话,我笑了笑,之前想了一大堆话堵着他,他都没有说出我们不是苗族的话,现在却说了,真是脸皮厚道了一定的程度了。
只听方白说:“我门是苗族,是柳家的亲戚,只是后来搬去了t市,柳家可以作证,还有如果我们不是他亲戚,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蛊卖给我们”
“卖给你们”说话的是苗族的族长,“难道不是柳家参与进来的”
我一听连忙接话:“是卖给我们的,我们想斗蛊,当时就想买谁的不是买,柳家的蛊毒质量又好,所有就买了亲戚家的。这金蚕蛊,他们正好有几个,就卖给我们一个,价钱可是大得很。”
巨汉暗地里竖起大拇指,为我这个广告打得响亮叫好。在我看来这可不是广告,之前柳大叔虽然说是广告,但是却在暗地里提醒我,不要给柳家惹麻烦,我倒是不反感的,毕竟我们拍拍屁股走人了,柳家帮助外人和内乡人斗蛊,那可是要受排挤的,但是现在一说意思却变了。
族长点头,乡亲们也夸赞着柳家牌子响亮,癞头却一口咬定我们是汉族,让我们交身份证。
方白摇头:“我们身份证没带着,从t市过来,直接网上买的票,没用身份证买啊。”
我们也都应和,这无赖的招还是清清出的,她经常买火车票,知道这其中的漏洞,癞头也是无奈,但是却叹了口气:“算我倒霉,以后你们别栽在我手上。”
我耸耸肩,无声的张开嘴:“谁怕谁”
紧接着就是族长跟着我们去了癞头家,在储物室找到了李爽的家人,但是李爽的爸爸去不见踪影,只剩下李爽的妈妈和弟弟,除了神情慌张害怕倒是没有什么异常,看到方白李爽的妈妈冲了过来:“方经理,你是方经理吧我见过你,你救救我。”
方白倒退,似乎很讨厌别人的触碰,我走上前去,将李爽的妈妈扶了起来:“阿姨,我们就是来救你的,有什么事情还是回去再说吧。”
李爽的妈妈说好,其实就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大眼双眼皮的,皮肤很是细腻,只是现在看上去有些蜡黄,明显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脸上有些划痕,手上也有淤青。
李爽的妈妈还说了话,倒是李爽的弟弟,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满脸的恨意,看着我:“姐,你帮我杀了这户人家,我爸死了,我姐也让人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