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二当家似乎有东山再起的意思。”清清一脸的担心。
“所以才让你找仡璞芯。”我说,“这个女人有手腕,不简单,而且她姓仡璞,苗族最古老的首领的后代,如果有一个人希望苗族永远昌盛和平,那就一定是仡璞,所以,对于苗族的问题上你们一定是有一致的观点的。”
方白停下筷子说:“镇族蛊绝对是不能脱手的。”
“知道了。”清清点头。
这顿饭当不当正不正的,吃完饭才三点多,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离开了,阿瑶姐,外面有一辆车,是我定的,这去机场路途遥远,还是坐车走的好。
清清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好奇,有哪个司机愿意进来接,但是也没有想太多,倒是胖子拍了一下清清:“当了族长就是不一样,权力真大”
“说什么呢我也好奇怎么有司机愿意进来接,路不好走。”清清说笑着。
苗姑娘,柳大叔,柳婶子,还有清清巨汉,将我们三个人送到路边,随后就听清清说:“钱给好了,不用给了,师傅人好,也没有多要钱。”
我咒了一下眉头,但是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和胖子方白早早的上了车。
“去机场”我说,然后车子开始发动,那司机看上去尖嘴猴腮的,但是嘴唇却很丰厚,一看就是个贪钱,但是心却不坏的人。
“回了b市先去洗胃。”我哭笑不得。
方白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说好,胖子在一边捂着牙,说我们酸得他牙疼,我笑着打趣说回去就能找小茹了。
“师傅,我直接回t市”胖子问,“真的不让我和你们一起去b市了吗我还想学些东西呢。”
我笑道:“你还记得那个阵法吗你回去仔细参悟,什么时候参悟透了就能成为阵法大师了,还有你回t市之后去一趟南阴村,我将家里的钥匙给你,如果你不认识不熟悉可以找韩忆思待你去,我的屋子床底下有个小箱子,里面是一些普通的阵法,不是特别高明的,却是属于那种一是一二是二的,一看就懂,先从小阵法看起。”
方白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这卡里有五万块钱,我本来是要多给你的,但是阿瑶说多给你怕你以后不努力,这次险些丢了性命,却只值五万,想退缩还来得及。”
“师傅,方白,我知道你们是我又没干什么,如果真的是我胖子帮忙了,雇主给了钱,我觉得收着。”胖子的意思是不要。
我却将那卡塞到了胖子手里:“别嫌少,给小茹,让她安心一些,别忘了初衷,而且你跟着我的时候,是将命豁出去了。”
“谢谢师傅。”胖子笑着,眼角湿润的泛着泪光。
“哎呀,阿瑶,你们煽情什么,快下车”突然璐姐出现在我的身边,还有虚弱的完颜,却不见客桑。
我用眼神询问怎么了,却见璐姐指着后备箱:“快下车就对了,后面有定时炸弹”
我一惊:“司机停车”
“这都快到了,没办法听,这正好是上公路的口呢”那司机找着接口,我看了一下马上要上马路的车一阵心悸。
“我来”方白猛的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司机锁住了。
“妈的”我怒了,一记破风脚朝着车玻璃提了过去,瞬间一股子凉风透了进来,我猛地朝着外面一跳紧接着就是胖子被圆滚滚的扔了出来,最后是方白。
“还有多长时间”那司机看到我跳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倒着朝着我们开过来,“跑这是收了多少钱,想和我们同归于尽”
“师傅,我收回之前的话,能不能多给我一点,五万太少了,呜呜怎么处处有生命危险”胖子一声嚎叫,奋力的远离那车子。
我没有理会胖子,而是远看那车跑着,突然一声嘭得巨响,一股股热浪迅速的袭来。呆场妖圾。
“趴下”方白刚喊出口,我瞬间卧倒。
“咳咳”等到身后没有了大动静我才站起来,看着身后倒翻着的车,燃烧着熊熊大火,叹了一口气,咒骂,“尼玛,绝对是癞头,果然是不让我活了”
“教给我的,先回家”方白声音冷静的可怕,眼底却露着寒意,我耸了耸肩,为癞头的命运感到可惜,而且我知道这次廖辉不会再护着他。
胖子喘着大气爬起来,吐了一口灰,一脸无辜的看着我,惹得我瞬间笑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为何长得这么萌
方白报了警,说是有车突然爆炸了,然后等到警察来了做了些笔录就朝着公路上走,打了车取了机场,和胖子坐上飞机分道扬镳,到了b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们打开家里的门,却没有意料之中看到祁山,方白有些担心,却掩饰不住疲惫的神色,我说等到明天醒了再找,于是俩个人先是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先去医院洗胃,还有喉咙,医生怪异的看着我,怀疑我有异食症,对于这无厘头的诊断,我表示无奈。
洗完胃就回了1806,打开门之后却看到一脸颓废的祁山坐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的,听到声音抬头,黑眼圈展露无遗。
第三百五十八章祁山的劫难,方白的命
“祁山”方白大步走向祁山,“你为什么下山”
“方白,嫂子。”祁山站起來。那腿上的裤子有些破损,脚上的鞋子也丢了一只,“我”
祁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好看,整个人脏兮兮的不说,脸上的颜色也是惨败,黑眼圈非常明显,就好像是被人追了好几天没有合眼没有吃饭的样子,再仔细看,祁山的脖子上有一道红红的印记。
“祁山你到底怎么了”我也擔心了。但是说实话担心方白的成分多余祁山,因为在我看来祁山的劫难,那是方白的命。
“我我被鬼追了,而且我没有办法对付。”祁山說着突然蹲了下去,用手抓着头上的头发,呜咽出生,“方白,我害怕,我一个玄门弟子竟然怕鬼,你说可笑吗”
“好好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白将祁山扶起来。放在沙发上,方白坐在他旁边,一直手搭在他肩膀上予以安慰。
我走到厨房给祁山倒了一杯熱水,然后放在祁山手里。水不热,很暖和。但愿能给他一些安慰,随后坐在了方白的旁边。
祁山喝了一口水,抽打着擦干了眼泪:“有鬼缠着我,在玄门的时候就没事儿。我呆的無聊,后来听師伯算的挂相,说你们会有一些小灾难,但是都能过去,我问是什么事儿,他也不说,只是说你们这次出去是干大事儿的,忙碌的很,我就想反正也没事儿了想下山帮你们,可是师伯不让,师傅也不让,我只有偷偷下山。”
“下山之后就见到鬼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