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一职具体职权虽去,却可保留国师尊贵地位,国师乃一国之师,地位崇高,担当此职可入对不称臣,登殿赐高座,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谒赞不名。”
“再者昔ri王司礼于巨鹿侯谋逆一案有大功,寡人当表其功,如此,王司礼,寡人封你为晋阳侯,封地晋阳,领万户世袭以传。”
“入对不称臣,登殿赐高座,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谒赞不名,封晋阳侯领万户世袭以传”赵王如此一说,满堂皆惊。
国师此等地位当真是位极了,而封万户,虽只得邑税,无地方治政之权,可是却也是大实惠。
尤其还是世袭以传的万户,这是封邑,可以传家,而非是官禄食邑,去官或故去就无,只此一事,他ri王离的后人若无意外,即便不在朝堂,也当是赵国国内大贵族之一了。
“大王,请恕臣推却之罪,尤其是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谒赞不名,此三者有损国君威严,王离万难从命。”
见王离如此,赵王心下越是满意,只道大赵能有十方辅佐,真是无忧。
“既是十方不愿,那寡人就去此三条,自今ri起,司礼该改称国师了”不觉间,赵王在朝堂上称王离之名也改成十方,而不是司礼了。
“好,今ri之事便这般决定,赵德,请国师告身、侯爵铜节,另外,十方啊,鉴宝大会几经推迟,后ri即将举行,却不知十方的宝物可准备妥当了”
第十二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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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驰,窗外两边的景象飞退,王离座于诸美之间,与诸美不时打趣着,逗弄着美人们欢笑不断,又时而满脸通红,各自淬上一口,又或捂嘴浅笑。
“就这样混成国师了,还成为被太祖斥为粪土的万户侯,只是心中却无半丝喜悦,还不如能得到纪才女和凤菲两大美人身心叫我来的快活。”
王离回忆着当初担任太师时候心中的喜悦,再任司礼时候的淡薄,此时给个国师,给他诸般特权他也无所谓,随口就可拒绝,得了可世袭罔替的万户侯也不过如此。
自己的变化何其大也,此时再对比初来这方世界,若是没遇上陶方,说不定自己耐心磨尽,以后再不来这方世界,只靠着“离”给的“特异功能”在现代小打小闹一番,哪能有如此境遇。
再聪明的人一辈子给留在乡下当农民,给他十辈子,他或许还只是个优秀的农民,而有着诸多境遇,见惯了各种事情,一切便完全不同。
刘邦若生活在太平盛世,他也就是个在地方上黑白通吃的亭长,最多官当得再高些。
朱元璋若生活在太平盛世,没给元末乱世那场多年大旱逼的自家老娘将他送和尚庙里去混饭吃,他连识字都机会都未必有,哪有后来的风光
青蛙若没给什么因素扰的跳出井外,从生到死一辈子也是井口那小片天空,怎知外边的世界是何等jg彩
而留在了这里。短短四个多月,他所经历的一切就觉比过往一生还多。经历之jg彩和给自己带来的成长,平常人就是几十辈子都比不上。
“才短短时间,此等经历我就便如此,ri后若得不朽,坐观亿万年沧海变迁,那又是何等风光,我又是怎样,真是期待啊。”
“先生。今ri国君传唤可有什么要事,这般非是朝会时期临时召见,近年也就唯有上回杀巨鹿侯那次,是否赵国又有大事要发生了吗”
正聊着天,乌廷芳忽然与王离问道,王离回了乌廷芳一眼,乌廷芳平ri哪管这些事情。这多半以为有大事发生,代乌家问问,许能通个气呢。
“近期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与先生我封了个国师的虚职,另外又论巨鹿侯谋反一事之功,封晋阳侯封邑世袭晋阳万户。”
“国师晋阳侯万户封邑”车厢中顿时传出诸女的震惊声。国师,这名称一听就威风无比,地位自名称中就能听出来。
而万户可世袭罔替封邑,而不是官禄食邑,更是了不得。万户,要知道整个邯郸将贵族部曲算进来严格算起来也就十余万户呢。如此封邑直接就能在赵国造就出一个的世卿贵族。
好半会诸女才自其中清醒过来,乌廷芳欣喜中又有一线犹疑:“无论是国师还是世袭封邑,这可都是大好事呢,只是芳儿觉得,先生对此并不是很高兴”
国师、晋阳侯,王离笑了笑,只将左右纪嫣然与凤菲揽入怀中:“钱财地位先生现在还会缺少吗这些于我而言,多一分少一分区别不大,倒还不如能得到嫣然和凤菲的芳心以及芳儿你们的欢笑更让人欣喜呢。”
“先生”但听王离一言,车厢内诸女顿时感动。
只是随即王离却又道:“且不想其他,现在先生只想着回去让你嫣然姐姐和凤菲姐姐今夜如何更快活呢。”
一瞬间,车厢内整个气氛又是一变。
王离得封国师一职,又有封侯,这等大喜事定是要好好庆祝一番,府中的下人们先是欢天喜地的准备新的牌匾,接着就开始准备庆祝之事。
晚上,邯郸诸公卿贵族以及外国使节皆来拜访,却又是一场好宴直到接近深夜才歌舞暂歇,待到诸般宾客尽去,王离带着无比的快意往内院内眷居处行去,今天晚上,却是个好ri子呢。
漆黑的房间中,青chun明妍的侍女们犹如穿花蝴蝶般将一个个烛台点亮,在房间中造就出一棵棵结满火焰果实的火焰之树,六十余盏烛火将整个房间照耀的犹如白ri。
片刻之后,房间的门缓缓打开,王离左右揽着两位绝代佳人慢步行入房内,最终的一刻即将到来,纪嫣然和凤菲两女皆是粉面含chun,眸中流露出既羞涩又期盼的神情。
就如宅院入门有一道照壁一般,房间中进门也有一道类似的物事,屏风,王离引着两美穿过屏风,纪嫣然与凤菲的目光顿时落在房中一个最引人注目的家具上。
这家具不是其他,而是一张床,这张床与战国的床榻式样极为不同,只一看就可知更为舒适,不过这床与战国时代的床最大的不同却不是式样,而是大小。
这是一张大床,很大的床,几乎将这内院的正房占据了三分之一的面积,比寻常床榻大了三五倍不止,这样的大床,便是十几个人在上面翻腾嬉闹都绰绰有余。
这却是王离到这时代为自己亲手设计绝妙器具,只此一家使用,别无分号,别人就是想用,没他能滚“车轱辘”的能力也只能作为摆设,哪能投入使用呢。
“夫君,先生”两女才一进门便被这张大床震撼的目瞪口呆,惊声一呼随即再说不出话,只想着那张床上发生的事,两女浑身体温便急剧升温起来。
见得两美如此,王离哈哈大笑起来。
“嫣然,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