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校当天的录像,看看有没有任何的嫌疑人出现。”
林静一一安排完了之后秦政慌张得走了出来,拦住了即将要出去的我们。
“林队,这个尸体有新发现。”
秦政叫住了我们几个,王明路和李明飞先后出去了,我和林静跟着一同到了解剖室里面。秦政拿出了一个容器皿,将上面绿色
和红色相交在一起的东西拿给我们看。
“这个尸体的里面有颜料的成分,他的血管内被人注射了稀释过后的水粉颜料,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才弄进去的。”秦政拿着这容
器皿,又拿出了一根玻璃棒指了指这上面红色的部分,“我特地提取出来的,这个红色的血液和这个绿色的颜料几乎可以相容了
,里面的成分还需要化验。”
我靠近了一些这尸体,才发现这尸体的多处都有针管的痕迹,看样子是被人完完全全当做一个器皿在注射这些水粉颜料了。
“另外,他的死亡原因也是心脏骤停,可以说是被吓死的。只不过他受到惊吓的时候是动弹不得的,因为我在他的四肢里面发现
了一些固定物,就像是钢钉之类的。”秦政说着就带上手套用手在这尸体的肘关节部分轻轻摩擦了一会,上面这就掉落下来了一
层的肉色颜料,上面的切割痕迹清晰可见。
“这个尸体总体来说有很多的伤口,但是被人用颜料给遮盖住了,而且遮盖的十分严密,调制出来的水粉颜色几乎都是跟人的皮
肤颜色一模一样的。应该是废了不少的心思才将这人身上的所有伤口给掩盖起来,我不太清楚这些绘画生的能力究竟有多强,
所以无法判定他们究竟用了多久,没法给你们一个确定的时间来调查凶手出没的时间了。”秦政有些遗憾得说着。
“死者的死亡时间呢”我插嘴问了一句。
“死亡时间是大约在四十八小时之前了,尸体有一些尸斑已经出现,但是被大量的水粉遮盖住了,所以第一时间送到我跟前的时
候我还以为他是死了不久。”
我抿了抿嘴,看向了林静那边。林静打量着这具尸体,眼底透漏着寒光,仿佛在审视一个罪犯一般。
“艺术型案件吗”林静自言自语着。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诡谲的女生
“艺术型案件”我重复了林静的话反问道。
“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林静摇摇头说着。
我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恍然间还忘记了刚才林静让我去做什么了,抬头看了一眼秦政,愣了半响才颠颠儿得跑出去。
要查最近市里面正准备举办的画展,估计也是一件比较难的活了。
毕竟这么大个城市里面,光是艺术类的学校就有数十家,算上一些小型的艺术班也有个三十来家了。
学艺术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怪兴趣,这个我也算是有一些听闻的。
打听到了这最近有几个艺术作品收藏家会到达本事,所以这最近的画展也会变得多了起来。宣传广告比较到位的就只有三个地
方,分别安排在了下个星期开始的连续三个星期,一家一个星期,位置相隔不过三条街的距离。
今儿个是星期六了,这些要弄画展的地方必然会加快布置。确定了地点之后我就朝着这家画展中心去了,只不过刚到门口就被
拦了下来。
“今天画展还没有开,你不能进去。”
拦下我的是个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的男生,年龄尚小,但这目中无人的样子可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
他这刚把我拦在门口,我还没猜测出来他究竟是个什么身份,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手放在了这男生的脑袋上。
说的不好听一点,我看着他那像是在抚摸狗头,不像是在抚摸自己儿子的脑袋。
只不过这男人比起这男生来说要懂得人情世故一些,跟我说话的语气也是好了很多,直言不讳就告诉我这边星期一才开设,为
了避免里面的一些内容外泄,恕难从命。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还有些眼熟。
任天,这是我们市里面数一数二的土豪了,名字基本上一个星期必定会上一次报纸,不是捐赠了就是投资了之类的新闻。
我也没有在这里僵持着浪费时间,而是拿着这个名片准备离开。但是走之前我注意到了这十六七岁的男生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颜
料,这颜色像极了那副死亡之画上的主色调。
我拿着这名片回到了警局拜托王晓路帮我查询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因为我现在很怀疑这个男生也是参与到了这幅画
的制作中。
刚喝两口水,林静立即就拉扯着我让我跟她回到k大学校,说是有目击证人,但是不方便出来到警局。
稍作休整我们二人就到了这学校的女生宿舍楼底下,我有些尴尬得看了一眼林静:“你确定我能上的去”
林静上下打量了我一会:“有什么上不去的,你看后面。”
我顺着林静的目光转过了身,看到了几个男生正在女生宿舍楼底下帮着搬行李,光明正大得就进了这个楼。
因为我们这次调查还不能锁定嫌疑人,所以只能秘密调查一番,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装作是帮人搬行李的学生,最后跟着林静到
了所谓的目击证人居住的宿舍。
503寝室,这个寝室的牌号看着有些眼熟,我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宿舍的牌号就是这幅画作第一个作者的寝室。
“这么巧合吗”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林静就敲了门。
开门之后一阵浓重的颜料味道扑鼻而来,我一时间还被呛着了。进去之后发现这个屋子整个墙壁都是被人绘画过的,只不过用
的颜色都是黑色和红色,各式各样的带着些哥特风格的抽象画作将这整个房间的四面墙都铺满了。
这宿舍里给我们开门的女生留着一头短发,只不过额前的刘海有些长过了头,把眼睛遮住了大半。唯一让我有些诧异的就是她
是坐着轮椅的,在这偌大的宿舍内只有两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