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报名的人更多,都挤不动哎,你书包呢”竹内多鹤跳着纤秀的眼眉问。秦野道:“我上学都不带书包”
竹内多鹤不悦道:“那可不行,上学是上学,做戏要做全套,我给你几本书,你先将就着”说着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几本数学语文书来。秦野好奇地问:“这个补习班,到底补习什么科目”
竹内多鹤一边走一边撇着嘴说:“什么科目都有,连绘画都教”秦野苦笑了一声,跟着她身后走上了楼梯。竹内多鹤低声道:“不要轻敌,很厉害”
秦野淡淡道:“我知道”竹内多鹤踮着脚尖,按响了门铃,屋里立即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沙哑的声音,“谁呀”
竹内多鹤扬声道:“我是邢文雅,我和刘军是来不可的”门,一下子开了,两人看到一个臃肿肥胖的中年女人,那女人脸色苍白无一点血色,仿佛被关在欧洲古堡里一个世纪的吸血鬼。
“进来吧”她说。
屋里开着冷气,秦野认不出打了个冷战。竹内多鹤拉着他的手,冲着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彭”门在身后关闭了,竹内多鹤忍不住娇躯一震。
秦野道:“怎么屋子里这么安静,不是很多同学补课吗”中年妇女面无表情的带着两人走过走廊,来到大厅里,两人眼前就出现了五十几名学生,他们正在埋头苦读,但并没有老师在补课。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厅内静的落针可闻,跟停尸房似地。
竹内多鹤的眼睛在厅内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六凤团的成员,奇怪的说:“只有这些学生吗”
中年妇女摇头道:“楼上还有,跟我上楼吧”秦野和竹内多鹤交换了一个眼神,跟在妇女身后上楼。秦野问道:“张老师在吗我们有点事情想要咨询一下”中年妇女冷冷地说:“张老师在楼上”
三人来到楼上,秦野发现厅内也有四五十名学生,六凤团的成员赫然也全都在坐。与楼下不同的是,这里的学生没有自习,而是在听一位老师讲课。
那老师十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带着一副文绉绉的金丝边眼镜,头发光滑熨帖,各自又细又高,长着一只鹰钩鼻子,眼睛里射出的光即冷静又阴森。见到两个学生走上楼来,年轻人立即停止了讲课。
中年妇女说:“张老师,这两个学生有问题要请教你”张老师的眼镜片后面射出两道危险地光,轻声说:“把他们带到书房去,我这就来”
中年妇女把两人带到了一间三面墙摆满图书的屋子里,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过了五六分钟的光景,门又被推开了,张老师微笑着从外面走进来:“两位同学,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请问,你们有什么问题呀请坐,请坐”他指着办公桌对面的两把椅子说,自己顺势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
秦野团团吐吐的说:“我想问一下,您的补习班收这么高的费用,能保证我们这些学生全都考上大学吗”竹内多鹤道:“我也是想问这个,主要是学费太高了”
张老师点头道:“很多学生刚开始来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的问题,但学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个问题也就不存在了,原因是他们已经知道了答案”
以目光直视着竹内多鹤,张老师接着说:“能不能考上大学有时候也是命运的安排,现在说还为时过早我给你们倒杯茶吧”说着走到饮水机边上,给每人倒了一杯茶水
在竹内多鹤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秦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咂咂嘴道:“好茶,好茶”竹内多鹤吓得脸都青了,怔了半天,才挤出一丝笑容,把茶在唇边沾了一点。
张老师满意的点点头道:“再过一分钟,你们就会对自己的命运有另一番认识”秦野道:“什么认识我觉得现在头昏”竹内多鹤也抱着脑袋说:“我也有点昏,张老师你的屋子太闷了,打开窗户好吗”
张老师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把窗户推开了,然后转回身盯着自己的手表看,大约又过了三四十秒,他突然笑道:“时间到了,你们的头应该不晕了吧”
竹内多鹤此刻现在的确是不晕了,她好像睡着了一样,混混沌沌的,听到张老师说话,轻轻的点了两下头。
秦野却又是另外的一番感受,一开始他的确觉得晕,马上他就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是中了毒,便把不死法印运行全身,将死气转化为生气,呼出体外,头部的眩晕立即就停止了。
看到竹内多鹤傻乎乎的点头,秦野也跟着点头。张老师冷笑了一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手下了,做我的手下一定要服从命令,我说的话你们一定要照办,听到没有”竹内多鹤慢吞吞的说:“听到了”
秦野也学着她的样子说:“听到了”
张老师挥挥手说:“到外面去自习吧”
竹内多鹤机械的站起来,向外走。秦野也学她笨拙的样子向外面走去。
到了门外,秦野立即恢复了原貌,用小指头在竹内多鹤腰间戳了一下,低声说:“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竹内多鹤居然没理他,仍然机械的往前走,走到一把椅子旁,矮身坐了下去。
秦野吃惊的自语道:“该不会是中毒了吧,这笨女人”看了看四周没有上课的老师,秦野也在椅子上坐下来。坐在他前面的就是那位六凤团的老大楚凤凰。
秦野拍着楚凤凰的肩膀道:“哎,美女,你怎么不守信用啊,不是说好了今天投降吗怎么跑到这里来补习了”楚凤凰像木头人一样,全然没有反应。秦野又试着拍了拍,另外的几个人,都是傻了吧唧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的门突然吱吱的响了一下,有人问道:“张显达在吗”中年妇女恭声说:“是孙堂主,张老师还在楼上呢”孙堂主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