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进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机,拨了一个号,对着电话说到:“把大小姐给我带过来”
很快,门口就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被绑住了双手的苏北北。
沈睿看到苏北北,淡淡的说了一句:“北北,你没事儿吧”
苏北北看到转过头的是沈睿,很吃了一惊:“老板,你怎么来了”
看到苏北北还算是精神不错的样子,沈睿知道她没吃什么苦,大概也就是被绑住了而已,这才放下心来。
“你先放了北北,我就把这些文件和印章交给你。”沈睿确认了苏北北没事,便回头对陈进说到。
陈进怪怪的一笑:“你他妈的当老子了,你个王八蛋值几个钱苏步新那个老东西还不立刻给土地局打电话。让他们把拿着文件去过户的人扣下来你把文件给我,我们把合同签完了,我就放人。”
“我要是把这些都给你了。你还会放人么”沈睿也冷笑了两声,毫不示弱地看着陈进。
“你小子活腻味了吧老子现在就一枪打死你。到时候,苏北北这个丫头还在我手上,我就不信苏步新那个老东西还敢玩什么花样”他手里的枪,又缓缓的举了起来。
“你尽可以试试”沈睿很从容地对陈进说到,他早就算准了,陈进现在是外强中干,真要是打算蛮干,他早就开枪了。
这时候,癞头子知道该自己登场了。要是再不说话,这两人僵持住了,这事儿可就没完了。
“二位不如听我说两句”癞头子轻咳两声,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不如这样,沈先生跟我的律师把合同签了。然后我派律师去办手续,不过要委屈沈先生在这儿呆一夜,今儿显然是来不及办手续了。至少要等到明天。等到明
到那块地,就让陈进放人,你们看如何”
沈睿自然没意见,可是陈进却不可能答应:“癞爷,你跟我玩儿这套里格楞就忒没劲了吧这小子和这丫头跟你鸡毛关系都没有,我要是让你就这么拿着文件走了,我他妈的真的么”
癞头子微微一笑:“癞爷我是那样的人么”
“嘿嘿,这事儿可不好说,我跟了十多年的老大都能这么对我。何况你”陈进怪笑着。
癞头子站了起来,像是在考虑什么似的:“那好,我癞爷也留在你这儿。我们仨儿一起给你当人质。等到我律师明天办好了手续,带着钱过来。交给你之后,你就放人,怎么样”
陈进眯起了眼睛,看了看癞头子:“呵呵,癞爷今儿真爽快啊,不会是被这个沈沈什么玩意儿的家伙给收编了吧怎么居然连自己留下来当人质的话都说出来了”
“呵呵,我也不瞒你。刚才在路上,我跟这位沈先生谈了谈,如他所言,我们仨儿谁也没办法信任谁。你拿到钱,就会干掉沈先生和苏家大小姐,所以在他们不安全之前,他不会把文件给我。可是我要是带着文件走,你又不放心,认为我不会给你钱。而如果沈先生和苏家大小姐的安全没有得到保障之前,我也不敢把钱给你,否则凭他苏步新,还不在沈阳把我赶尽杀绝所以呢,我们商量了一下,他可以把文件给我,但是我不会立刻给你钱。明天等我地律师办好了手续,他们会带着钱一路跟着咱们,直到咱们抵达黑龙江,也就是你目前唯一能去的地方。等到你那边的人来接应你了,你就把沈先生和苏家大小姐给放了,他们安全之后会通知我的人,我的人就会带着钱来跟你交易。只有这样,我们三方面才能都感到放心,陈进,你看呢”
癞头子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无奈地对着沈睿笑了笑,沈睿也明白,要不是选择这样直说,凭陈进现在这种谁也不相信的状态,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人给放了的。
果然,陈进在听完这些话之后,带着点儿狐疑地看了看两人,最后权衡了一下,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反正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拿到钱,这样才能在黑龙江有所发展。否则就算他跟黑龙江道上的那帮人关系不错,不带着钱过去,也只有一个死字,这年头,哪儿还有真的讲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为了钱插兄弟两刀还差不多。至于沈睿和苏北北,他愿意的确是一并干掉,但是目前这局面,要是冒险干了他们,可就真的拿不到钱了。反正来日方长,只要有了势力,还怕以后没机会把面子找回来么
“好,就按你们商量的办不过,为了防止二位在这期间玩儿什么花样,对不起了,我不得不做回小人,恐怕还要给二位上个绑,否则二位今晚上趁乱跑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沈睿和癞头子对视了一眼,点头同意了。
癞头子拿起电话,拨给了自己的律师,让他过来一趟。说完之后,直接把手机丢给了陈进,以示再也没有别的可以跟外界联系地方法了。
陈进这时才稍稍的松了口气,感觉到这事儿至少成了一半。
“行了,沈先生,对不住了,现在我要帮你绑起来。”
沈睿点了点头,转过身,面对着苏北北走去。
边走着,他边把袖子里的印章取了出来,经过苏北北身边地时候,悄悄的往她手里一塞,什么也没说,只是用眼神看了她一眼。苏北北虽然不知道沈睿塞过来地是什么,但是凭她的聪明,还是把印章紧紧的握在了手心里。
押着苏北北进来的人,立刻找了一条绳子,把沈睿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然后押着他们俩,走了出去。
很快,带着沈睿和苏北北就走进了旁边的另外一间屋子。
不出沈睿所料,这里果然是上头那个水坝的控制室,只不过现在已经用不着人工控制了,关键的部位都换了一些自动控制的装置,而原先的那些个手动控制的东西,由于不想斥资重做的缘故,依旧在原处,没有动过。上边全是斑驳的铁锈,显示出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了。
在屋子的一脚,有个席梦思的垫子被放在了那里,旁边是几根铁管子。
“委屈二位了”押沈睿和苏北北进来的人,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然后示意让沈睿和苏北北坐到席梦思垫子上去。
沈睿用肩膀推了推苏北北,两人一起坐在了那个席梦思的垫子上,而那个家伙,则端着手里那把来福枪,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椅子上。
“老板,你怎么来了”直到这个时候,苏北北才又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沈睿淡淡的一笑:“你父亲当时不知道你跑到哪儿去了,还以为你又给他使小性子,跑回了公司,就打了个电话给我。正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接到陈进的电话。陈进说要让我过来一趟,我这不就过来咯”
苏北北立刻有些愧疚的看着沈睿:“我爸真糊涂,怎么能让那个陈进说什么就听什么呢”
“傻丫头,是我听到这事儿之后,自己非要过来的。你父亲当时也说让我别管这事儿”
“那你干嘛要过来这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苏北北不禁埋怨道。
沈睿还是淡淡的笑着:“你是我最得力的员工,你出了事,我怎么能不管要是不把你救回去,过完年之后,谁在公司帮我卖命”
“只是为了这个”苏北北听到沈睿这样说,虽然明知道沈睿是开玩笑,但是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失落。哪个怀春的少女,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