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眠的人,会忘记一些事,睡多久就忘记多久的事,如果龙晴的使用者非常强大,如果被催眠的那些人实力很渣,那么,他们甚至会被植入一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我才是你们的boss哟。”
那一刻,苏婉曦如是说,那一刻,几名元老会的死忠部下连声答应,目光稍显痴呆。
“这老头既然想玩,那就陪他好好玩玩吧。”女人又道。
“把小佟当猴耍么很好,但接下来就该耍耍他了”
控制室里,几个按钮被同时按了下去,地下宫殿里,数个大门被同时打开,密斯特巴恩惊得面色如土,因为那些门的后面
“喂,不要乱来啊”蟑螂王安惊叫道,却已来不及阻止。
那天,这座宫殿乱套了,无数奇美拉和无数原界虫齐齐被放了出来。
那天,密斯特巴恩的计划是,将我引入陷阱,活活被奇美拉给虐死。
那天,杨若涵的计划是,想办法查清密斯特巴恩的罪证,同时,她已让那些国际刑警的同伴想办法救援我了。
那天,我的计划是,吸引元老会的注意力,再让一群小伙伴潜入宫殿内部逐一击破,因为只要我们身在宫殿里,元老会就绝不敢放出太多怪物,他们自己也怕死。
那天,苏婉曦将所有人的计划全部打乱,她想保护儿子。
那天,局面完全失控
“姑姑你疯啦把那些怪物全部放出来的话,整座宫殿里的人都得死”
那一刻,蟑螂王安抱头嘶吼道。
“啊是这样么”苏婉曦茫然扭头。
王安吐血,他忘记这姑姑根本啥也不懂了。
“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苏婉曦涩声道:“小佟是不是又要生气了”
那一刻,女人就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第两百零四章:地狱虫潮
“搞什么”我伸头望了望外面,却吓得立刻退回了地下竞技场,那走廊里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原界虫,谁放出来的
不是刘哲魏。难道是元老会他们疯啦
疯的不是元老会,而是某个啥也不懂的女人,她正蹲在控制室里可怜兮兮的望着王安。
“怎么办小佟会生气么要不再把那些门关上”
关不上了。虽然那门咯吱吱的企图合拢,但一只奇美拉猛地挤在了门缝里,那巨大的身躯拼命扭曲着,那钢铁大门竟开始变形,竟开始崩裂。
几名元老会的护卫赶到了,实力并不强,所以还企图用机枪扫射。将那只奇美拉给逼回去,但子弹造成的效果只是流血,只是黏液四射,反而彻底激怒了那只奇美拉。
轰的一声,钢铁大门粉碎,那巨大的身躯整个扑将过去
那天,那几名护卫的死状极惨,有四名被直接咬掉了脑袋,无头尸骸轰然倒地。又有两名被那利爪撕碎了身躯,倒下后还在拼命抽搐。
最惨的是一名黑人,他被那奇美拉给拎起来了,一口咬掉了下半身,他的实力在那些护卫中最强,五重妖魄,所以他在血泊中足足挣扎了五分钟才断气。
肠子,混杂着鲜血,流了满地都是,那黑人到死都瞪视着眼睛。
然后。他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原界虫,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又从他身上爬了过去。
十秒,只剩骨骼。
当屏幕上出现这地狱般的惨状,人们开始惊呼,原本还在举办的生日宴会,突然大乱了起来,人们争相往外涌去,那些元老会的护卫,护着他们的二三四五奶。
“不要乱,全部退回来,狄蒂待在爸爸身边。”巴恩老头大吼道。
他还有办法控制局势,那些原界虫和奇美拉的身上都装有操控器,一种连接着神经线的电能发射器,一旦怪物失控攻击他们,电能就会直接钻入神经。引发极大的痛苦。
就因为这样,当初欧阳游站在那宛如海潮般的原界虫群中,却连一只虫都不敢攻击他。
但今天,有些不同,因为地下宫殿里有个家伙在发神经
“靠,谁把这么多怪物放出来的”刘哲魏愕然道,看着那黑压压扑面而来的原界虫,电鳗本能将手按在了一处电箱上,那电箱砰的一声粉碎,无数湛蓝电花释放中。
更有那砰砰砰的连串爆炸声,仿佛连锁反应似得,整座地下宫殿里的电线全部短路,全部散发着电花和火苗,那电能的疯狂弥漫,瞬间就电杀了数百只上千只的原界虫。
“哈,哥很牛掰吧。”踩着那些原界虫的尸体,刘哲魏得意大笑。
他牛掰个屁,那电能的肆掠中,连主控室都轰的一声爆炸了,王安拽着苏婉曦发狂奔逃。
主控室没有了,操控装置也就无效了,巴恩目瞪口呆,拼命按着那再无反应的遥控器,表情越来越难堪。
“李佟你真狠,想放出那些怪物,杀光这里所有人么”老头涩声道。
我没想过要这么做,哪怕这是铲除元老会的最简单办法,但却太过残忍,这座地下宫殿里未必所有人都是败类人渣,可能有不少无辜,我不可能杀光他们的。
何况,一旦失控的范围蔓延出去,一旦原界虫从地下宫殿里钻出来,那些居民
苏婉曦却没想到这么多,女人最大的问题是,根本不懂得思考这些。
所以今天的麻烦大了,当所有怪物被释放了出来,整座地下宫殿,在一瞬间就仿佛堕入了地狱之中。
最麻烦的是,此刻那仍旧在进行的数场大战,那些和潘多拉成员捉对厮杀的小伙伴们。
未央就像个小圆球在地上滚动着,每每刹住,那两条小短腿就发狂蹬踏,未礼也跃向了空中,直朝对手俯冲了过去。
她们的对手叫蝠,一个并不算很强,但却非常古怪的家伙,他和未央一样消瘦,虽然飞不起来,但那身形极为的灵敏。
嗤,未央的后颈上浮现一道血线,小萝莉本能伸手捂住,表情僵了僵。
那是咬痕,那蝙蝠竟直接张口咬她更猛吸了一大口鲜血。
那一刻,蝠仰天长啸,仿佛在发出某种诡异且满足的呻吟。
“小丫头的鲜血滋味永远是最好的,何况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