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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和家人解释,因为,他也当自己死了,更因为

“她是个很简单的女人,妖族理想守护世界她什么也不懂,只是任劳任怨的待在家里,照顾着我们的儿子。”

“哪怕原界之门开了,她也不懂得去追求什么力量,只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生活。”

“我回去看过她,她哭的很伤心,又搂着儿子说要坚强,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就是因为这句重新开始,他没有再回到她们的身边。因为他的生活时刻伴随危险,伴随血腥,而妻子和儿子则根本不懂这些。布团池血。

何青葆的妻女也一样,何青葆曾要求他照顾自己的妻女,但他却觉得。不要出现,不要去打扰她们重新开始的平静生活,那才是最好的照顾。

反正,他留下了不少钱,足够她们丰衣足食,其实,他和她根本不相配,他是疾风豹王,她却只是个普通到只懂得洗衣做饭的女人。

这并非说她配不上他,而是

“其实,真正配不上的人是我,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让妻子流泪,让儿子痛哭。连真正身份都不敢表露,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我不想将她们卷进危险。”他深深叹息道。

就这么算了吧,她们当他死了,他也当自己死了,现在的豹子只是重生的。

就这么算了吧,过几年,或许妻子会重新嫁人,嫁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不需要力量,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最重要的是,可以相伴终老。

就这么算了吧,他连儿子都不想去见了,他不希望培养儿子变成强者,因为实力越强责任就越大,因为实力和危险是永远共存的,更因为

“其实简单就是福。”他温柔的笑着,望了望身边的呆萌女人。

下一刻,他噗哧一声乐了,其实洛洛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吧

其实他只想告诉洛洛,自己并不是一个好男人,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可惜,洛洛连丈夫这俩字的意思都不明白。

“我不懂,但你很好呀。”洛洛傻乎乎道,抚摸着豹子那细长的眼眉。

“你喜欢就好,只不过,我心里永远会装着另一个女人的,哪怕再不会相见,只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豹子诚恳道,不管洛洛是否听得懂,他都想说出心里的话。

因为,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包括生命,包括情感。

其实洛洛就算听得懂也不会介意,其实豹子根本不需要说出这些话,但,这就是豹子,不管做什么,他都会认真且诚恳的对待。

哪怕洛洛呆萌到根本不懂得这份诚恳,只是傻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那份娇憨,让他的心中微微颤抖,其实如果人生再来一次的话,他应该选一个和自己身份相近的女人,至少要懂得他是什么人,不得不说,洛洛很合适。

然而世事无常,他结婚的时候,管理局是禁止妖族结合的

所以他也很希望一切能重新开始,捧起洛洛的小脸,他深深一吻,那舌尖的挑逗,让洛洛根本无法自拔,原界妹纸哪里懂得什么吻技

但那一刻,却有声音打断了他们,准确来说,那是一丝意念

“豹子,李佟被人抓走了。”刘哲魏气急败坏道,电鳗实在追不上对方,他和考拉都不擅长奔跑,大蛇和阿虎倒是速度不慢,可惜,那实力的差距。

“被谁大概位置”陈颂霖立刻跳了起来,在荒野上,豹子不要太快,哪怕对方是王级,只要给他一个大概方位,他就绝对有信心拦截。

于是那天,毕寒被陈颂霖挡住了,表情微微诧异。

“速度真不错,虽然实力差了些。”毕寒赞道:“没想到,王还有这么优秀的部下,是从外面世界带来的”

陈颂霖听不懂,但却本能感觉事情有些奇怪,因为他拦截上去的那一刻,曾想出手硬抢,可毕寒却硬是用后背护住了我。

那模样丝毫不像在抢人,反而像是在保护,什么意思

“抱歉,我现在不想和你多解释,因为这里很危险,也因为王的情况不太好”

“我只能说,请放心,我不会对王不利的,因为我是狴犴”毕寒微笑道。

那一刻,陈颂霖呆若木鸡,但凡稍稍懂一些传说的人都知道,龙生九子,第七子狴犴,竟然就是眼前这家伙

当然,那只是神话传说,而真正的情况是,曾经的龙族祖先座下有一些亲卫势力,狴犴一族就是其中之一

可陈颂霖不懂,如果狴犴是龙族亲卫,为何待在原界这里可都是囚犯啊

“抱歉,我现在无法和你详细解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跟着我来吧,等王苏醒后,我会将一切告诉他的,到时,你跟着听听也无妨。”

“不用怀疑我另有目地,因为我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

那一刻,毕寒微笑,猛地一脚踏在了地面上,那只块岩石,崩裂不直接粉碎,甚至一部分岩石直接灰化,随风飘散,陈颂霖眼珠子瞪得滚圆。

毕寒说的没错,他杀豹子真心很简单,因为他已是三重原力

于是那天,豹子跟着毕寒爬上了一座小山,白虎领地和混乱领地交界处的一座小山,和之前我们的藏身处一模一样,光秃秃的石山。

“在这里等我一下,那人不方便见你们,抱歉了。”毕寒如是说。

这家伙很是彬彬有礼,那份斯文和温柔,和陈颂霖倒是有几分相似,豹子根本无法拒绝,眼睁睁看着他走进了山上的一座石洞。

趴在石洞口,豹子皱了皱眉,洞里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他却说不出是什么。

毕寒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我放在石洞深处,就扭头走了出去,默默守着洞口。

“里面有什么”陈颂霖本能问道。

略微思考了片刻,毕寒回答了两个字,王后那一刻,陈颂霖目瞪口呆。

意识,似乎稍稍恢复了,至少有感觉了,好像有谁在摩擦我的身体,暖暖的,腻腻滑滑的,我本能呼喊出一个名字,白白

可惜,距离太远,连意念都无法传达,可惜,那人不是她。

挣扎着,我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太重,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