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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一张卫星照片上,看到了坦克的身影,并且伴随着不少的装甲车。如果这里是在亚洲,或者是在非洲一些主流国家中,并不算稀奇。但这里是索马里,在这个军队基本荒废的地方,除了索马里兰之外,根本找不出多少装甲部队。

并且这些坦克和装甲部队还是出现在一个地方军阀身上,更难以想象的是,这个军阀还是一个华人,整片领地,都是以这个华人为主导。

李岚所释放出来的那些信号,对这些国家机关来说,完全不顶用。所谓的华人顾问身份,在他们眼中,完全说不通。

然而就是如此事实,才让各国开始慢慢的上心。作为此事看似干系重大的中华,也必然躲避不过去。

本来就想要扶持的政策,并未就此而改变,不过,这一切都需要看李岚的态度。

中华安全局第二分局,所掌管的便是国际情报,作为第二分局的副局长,曾志华亲自出马,也是表达了中华对此事的重视。

深感此行压力的曾志华,片刻都不敢大意。他的任务除了要搞清此人的政治倾向,又要搞清楚他的发家史,当只有这些都搞清楚之后,他还需要请示,是否展开拉拢工作。

工作展开的方向,本来就有全局计划的他,见到这些军人后,便被他全部推翻。现在他需要重新考虑新的切入点。

和这些军人短暂的接触,曾志华对前面那块领地,已经有了一个片面的认识。这些会讲华语的士兵,不单单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也带来了很多的信息。

这些信息所表达的意思,都是良好的一面。从这些军人的严谨作风来看,他们必定受过长期的军事训练,并且一口的流利的华语,也可以证明太多的事情。

一路上曾志华都在想:单单这些会讲华语的索马里军人,哪怕是倾尽四大洋的海水,也洗不去中华和这些人的关系。到时候就算中华有万张辩解的铁齿铜牙,也难以说明这一情况。

就是现在的曾志华,也忍不住想到,这会不会是中华高层很早就准备的一步棋。不然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够秘密训练这些索马里人。难道世界上还有一种可以令人分秒掌握另一种语言的东西吗

而且刚刚他所看到的装甲车,他令他十分的震惊。此前他从卫星图片上,并不是没有看过这些装甲车,但那毕竟是卫星图片,根本看不清此型装甲车的样子,卫星照片上也只是一个轮廓而已、。

现实中,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款装甲车的样子,和刚刚宋玉强的回答也正好符合他心中所想。这是一款和09式轮式装甲车十分相近的装甲战车,唯一的区别是,09式上面装载的是30毫米机炮,而这款装甲车上面装载的是25毫米。

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尽管他不是职业军人,整天和这些武器装备打交道,但身位一个老特工,根据炮塔和炮管的比例,五毫米口径的差距,并未逃过他的眼睛。

车体极像09式,如果有人和他说,这是一款09式的大改型,他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但据他所知,09式并没有这款改型,中华的军工企业也没有这款装甲车的资料。而且世界上不管是在研制中还是已经服役的装甲车,都没有一款与之符合。

如果这是放在一些比较有实力的国家,他也不会想这么多,完全可以认为这是人家研制的。但是这里是索马里,一个基础工业为零的国家,能够搞出这样的装甲车。哪怕再努力说服自己,他也不会相信。

因为这不单单是车体的关系,就连那层沙漠迷彩,还有那些悍马上的沙漠迷彩,以及这些士兵身上那身沙漠数字迷彩作战服,整个非洲能够拿出来的只有埃及。其他的非洲国家,根本没有这样的实力去研究如此先进数字迷彩。哪怕是埃及,也没有几个士兵能够穿上只能进口的数字迷彩。

全世界能够研制数字迷彩的国家也是屈指可数,而中华正式其中之一。

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已经让曾志华满肚子的疑问,他并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疑问在等着他。

“首长,到了。”

就在曾志华思绪万千的时候,宋玉强的声音让他回归了现实。

远处的地平面上,缓缓的出现了一片笔直的城墙,随着车轮的推进,城墙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这就是照片上,那面以极快速度建造起来的围墙,果然很不简单。”随着车队的接近,曾志华忍不住感叹道。

第九十六章采访录像

s:两章合一,算两更。

就在这支国际救援组织来到难民营的三天后的夜里,李岚坐在基地车的会议室中,会议室主墙的巨大显示器上面,正在播放一份录像。

这三天,李岚并没有去见这支国际人道救援医疗队,只是在城墙上远远的看他们,他也没有允许他们进入领地。

不过对于那位美女记者的采访申请,他还是很快就允许,但是只能去采访那些难民,严禁士兵们接受采访。

而李岚现在看的就是,那位美女记者这三天采访下来的内容。

“大家好,这里是中电视台驻非洲记者林美琪向大家介绍索马里近况,目前我所在的位置是索马里的北部,博萨索以西两百多公里的一处新建的难民营中,目前已经汇聚了超过二十万的灾民,并且每天都有超过万人的难民群来到这里,寻求帮助。

索马里国内近24年的冲突,以及东非之角地区的粮食短缺甚至饥荒,预计会有超过40万的难民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其中绝大部分为索马里人。他们虽然身居陋室,食不果腹,终日面对疾病和死亡威胁,但并没有失去对生活的信心,更没有失去对未来的憧憬。

行走在达达布附近几乎3年未见雨水的土地上,大风不时卷起阵阵黄沙,使人眼难睁路难辨。风沙过后,看到的是散落在热带灌木丛中的一顶顶帐篷,以及那些行动迟缓的难民。他们或背柴,或顶水。或搭屋,疲惫和辛酸写在脸上。在这里。几乎每接近一个人就会了解一段酸楚的故事,每走进一顶帐篷就会听到人们迫不及待的诉说。”

录像画面中,是少妇萨玛临时的家。

“父亲去世了,我现在同母亲住在一起。”18岁的萨玛背着一岁零两个月的孩子对林美琪说。她的脸上仍透着稚嫩和清纯,但羞涩的眼神难掩生活的艰辛。

萨玛的家原本在索马里首都摩加迪沙,温馨的大家庭最多时有20多人。后因战乱,3名家庭成员去世,其中包括她的父亲。萨玛4岁那年,由于家中缺衣少食。生活无依无靠,她的母亲带着她,赶着几匹骆驼,走了将近一个月才来到这里。

为了生存,一路上萨玛将能杀的牲畜都杀了,身边已经一无所有。她指着身边四面透风的窝棚对林美琪说,这就是她的“家”。这个“家”实际上是用几块破布和塑料缠绕在树枝上搭起来的,面积不到4平方米:家徒四壁,几块石头支起一口锅。地上铺着几块破布,还有两个用来盛水的破瓦罐和几个吃饭用的罐头盒。

“因为来的难民多,发放的帐篷也有限,我只领到了一块篷布。剩下的材料都是自己找的,里面白天热如蒸笼,晚上四处透风。孩子和母亲的身体又不是很好。”萨玛说,如果下起雨来。这样的窝棚根本不管用。

尽管如此,萨玛还是满意在这里的生活。因为在这里能获得帮助。“每天领一次食品,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