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
从马上摔落的冲击,足以让最为强壮的人类也头晕脑胀朗皮翁当然也不例外。
或者幸运的是,他的马匹虽然是骤然前冲,却并没有达到什么高速,于是他被掀得也并不远,摔得并不重而平时为了身材做出的一点锻炼,也让他稍微有些承受冲击的肌肉。至少没有摔断什么关节
而或者不,必然不幸的是,当七晕八素的朗皮翁少爷挣扎着抬起头来,便注意到那个可怕的对手正在他的咫尺之遥,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眼光之中那种仿佛阴森的笑意,让他感觉浑身的毛发都在一瞬间炸了开来
“你想你想干什么我认输,我认输,你放开我啊啊啊啊”
朗皮翁挣扎着试图后退,不过后者却一脚便踩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于是这位少爷只能拼命地发出了一个像是被色狼按倒的无辜少女一般的尖叫
可这也不能让他重新获得自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慢条斯理地,从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了一条布来。
“嗯不用紧张,我只是补齐决斗的礼仪”
那个恶魔一样的身影狞笑着,将那带着一股异味的布条折了几折,然后抡圆了手臂,啪地一声用布条抽上了朗皮翁的脸
第二十四章决斗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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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三年学徒,两年效力
第二十五章三年学徒,两年效力
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掌门了真是令人感激涕零。而愚蠢的胖头鱼却还挣扎在卡文和各种琐事之中。
不管几点,这个是17号的东西,为晚了而道歉一声,至于朋友帮助的谢意,只好先欠着我尽量补
当然,本月也要感谢ghosteve,青面獠牙,杀无赦,落樱若飘雪,巨人杀戮者,工夫,夏霜冬炎,风龙云,不爱读书的牛。以及的大力支持
“所以呢在那个家伙用垫脚布抽晕了塞拉菲的时候,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然后就灰溜溜的跑回来了”
“那个我们也只剩下了,剩下了不到十个人,但塞拉菲少爷落到了对方手里,如果凭这点人手贸然行事,我们死了不足为惜,可一旦危及到少爷的性命”
健壮的佣兵垂头弯腰,结结巴巴地回应着温和的提问。冷汗从他半途的头顶上涔涔而下,汇成晶亮地痕迹。
这个理由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但不管如何努力,言辞也难以如同平日里的对话一样流畅。
或者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吧,用来掩饰自己在那个可怕的敌人面前胆怯,灰溜溜逃走的事实佣兵偷偷扬起目光,观察着眼前正坐在一张摇椅里,若有所思的老人,虽只是惊鸿般一瞥,他便感觉额头的冰冷湿滑又加重了几分。
虽然心中非常清楚,面前坐着的这个老人并非是什么贵族,而不过是一个姓朗皮翁的老商人,但或者常常居于人上的人物,总是会有些特殊的威严吧即使对方脸上的表情温和得就像是邻家快要入土的老糊涂,身体更是偻佝干瘦得仿佛一只虾子他仍旧没法放松自己的神经。只要那苍老缓慢的声音响起,自诩强健的心跳就会莫名的漏上几拍。
“然后呢,他就把塞拉菲给放了”
老人似乎根本没有留意面前佣兵的紧张,只是轻轻地饮啜面前那精致的水晶杯中,殷红如血的液体。好像说的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家常小事。
“他他拿走了少爷身上,嗯,所有值钱的东西,戒指,羊皮纸金票哦,不只是那样,他还把我们身上所有的钱袋还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要走了,说是,说是破坏了决斗的赔偿如果我们不给,他”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佣兵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或者能力不足,但他不是没见过强大的人,在罗曼蒂城,比那个看上去瘦弱的家伙强大的人不知凡几一个冲锋就可以撞飞十几个战士,强大无匹的王国骑士,独立面对着几百几千人战而胜之的传闻中的法师,然而不管是亲眼所见或者亲耳所闻,他们带来的震撼似乎都没法比过那个嬉笑着,用诡异而优雅的方式将优势的人数击败,兀自保持着如同参加舞会的绅士一般淡然沉静的怪物。
“那个家伙一定是用了什么邪术,邪魔的伎俩,否则的话,我们的人不可能就会那样悄无声息的就倒了下去,”佣兵咽了口唾沫,尽力为自己的遭遇申辩:“就连林德法师也一声不吭的就从马上掉了下来,连一个咒语都没有念完。就像是一下子被吸收,对,就像是被什么恶魔把灵魂给抽掉了一样”
“邪术有趣的借口”老人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你刚才说过,你们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就没有人记录下来吗”。
“是的存影晶石是在林德阁下身上,他那个时候已经昏倒,而您知道,那东西只有经过法师训练的人才能用原本队长也可以用,不过他那个时候也已经死了。这个人在走出车厢的时候就已经蒙上了脸,而且穿着一件很松的罩袍,具体的身高和体型也”
轻轻地叩击声打断了佣兵的话,于是老人放下手里的酒杯,但还没等到他开口,门扉已经被拉了开来。露出其后一个惊慌地侍女。
“老爷塞拉菲少爷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只是似乎是受了一些惊吓,情绪又有些过度激动,已经请了两个牧师释放了安定心神的神术,但是他好像还是非常不安”
老人微微的颌首让侍女定了定神,施礼后,她低声的禀告道。
不过很快就被打断了那个在她之前抢先拉开门的人已经走进房间,自顾自在老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无非就是一直自言自语,疯了一样叫嚣着要杀了那个什么人。然后又捂着脸哀嚎失败者一贯的丑态罢了。”
老人皱着眉头,轻轻挥手示意佣兵和侍女退下,当佣兵退到门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又仿佛自语般开口:“从今天起,你们十个人的薪俸减到每个月三个金币,至于说林德等他醒来,告诉他,现在他的研究费用,每个月只有一个金币,除非他做出点合适的表现,否则的话,这就是他以后的酬劳。”
“真是够狠的惩罚啊,祖父。”
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咕嘟一声一饮而尽,嘻嘻的笑道:“不过也难怪,谁知道那老鬼竟然还安排了这样一招暗棋这一下子踢中了石头,塞拉菲恐怕正正经经地要疼上个几天了。不过有必要嘛佣兵的忠诚和金币的闪光一样,从来不会独立存在,您又何必非要苛责他们小小的消极怠工呢”
“有必要吗没有必要吗”。老人抬起视线看着他,嘴角微微抖动了一下:“既然觉得没有必要,那么你来补足他们的薪水。另外塞拉菲如果怕他疼的话,把你的零用钱给他一些,当做慰问好了。”
“啊”年轻人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