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马的聪明就在于他能够与时俱进,取长补短,他认为这是一个冷兵器即将淘汰,火枪盛行的时代,只有练成一个神枪手,才能立足于不败之地。
而且乔马对打枪颇有天赋,当他把一柄柯尔手枪拿在手中时,那种感觉就出来了,但是要练到出神入化,还需要下一番苦功夫。他曾隐入一片山林,封闭了两年,两年之后,他手持双手,竟能在不经意间,随手一甩,百发百中。
约半个时辰过去,乔马感觉气血渐渐顺畅,五脏六腑的痛感已减轻许多,便双手下沉,气回丹田。
他站起身,感觉双手又有了力气,随手击出一掌,但见掌风如动,树叶被震的唰唰乱抖,有如一阵强风吹过。
乔马走到街上,灯光处,柔软的乐曲隐隐传来,那一条街上有几家歌舞厅,习惯夜生活的城市人从那里进进出出。
城市就像是另一个江湖,汇聚了各种各样的人来这里闯荡,撕杀,拼打,想占有一席之地。
城市又像是一个温柔乡,滋生了舞厅,酒吧,青楼,吸引着人们醉生梦死,在靡靡之音、灯红酒绿之中消磨光阴。
乔马站在那里,不胜感慨,他觉得城市对他来说,既爱又恨。他之所以还不想离开,就是有一种割舍不掉的东西。
在歌舞厅对面,一家咖啡屋前,围了许多人,像是在争吵什么。他走过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被几个人拉扯着,那是一个容貌秀美的女孩,身形不稳,脚步踉跄,一个肥胖的家伙猛地扑上去把她抱了起来。
第五十九章虎口救人
那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江一流的女儿江雨滟。乔马不知江雨滟为何跑到了这里,而且像是被人灌醉了,踉踉跄跄,身不由已。
他急忙冲上前,拦住去路。他看到那个胖子想把女孩抱进一辆轿车。
“兄弟,你想把她带到哪去”乔马故意问道。
胖子一看有人拦住他,气不打一处来,怀里抱着少女,嘴里喷着脏话:“他娘的脚丫巴子,这是从那个老鼠洞拱出来的,竟敢拦本少爷的道。”
一群人围住了乔马,有的手中握着短刀,有的腰间亮着手枪。
“兄弟,你知道那女孩是谁吗”乔马仍不动声色。
“她是谁关你啥事,你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我告诉你,她是我妹妹,这还叫管闲事吗”
“救,救我”江雨滟似乎还有些意识,迷眼看着乔马。
那胖子好象愣了一下,但看看怀中的美少女,如何舍得。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黑虎帮的少主,别说是你妹妹,就是市长的千金本少主也照样玩。”胖子一说出这话。乔马才知道他们是黑虎帮的人,再看这些家伙的装扮,一色的黑衣黑裤。
乔马对黑虎帮早有耳闻,黑虎帮帮主臧天虎是个正直的汉子,养了个少爷叫臧獒,却横行街市,无恶不作,专门喜欢调戏玩弄美貌少女。乔马心想,既然在这碰上了,不如教训教训这小子,也让他能收敛些。
臧獒本想,一说出自己的名号,还不把对方吓跑,可一看乔马站在那里,一脸的深思,他还以为这家伙被吓傻啦。
“喂,不想死,还不快跑路。”臧獒提醒乔马。
乔马微微一笑,一伸手,托住臧獒的下巴,他感觉手里捏了一把肥肉。然后猛地一托,臧獒竟然脚跟悬空起来,乔马又抽回手,朝臧獒脸上叭叭两巴掌。另一只手已把江雨滟夺了过来。
乔马的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待臧獒回过神来,江雨滟已在乔马的怀中。而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弟兄们,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臧獒捂着脸嚎叫。黑虎帮的人本已围住乔马,此时有几个家伙已挥起短刀向他砍来。
乔马虽抱着江雨滟,但对付这些个乌合之众,他还是绰绰有余。只见他飞身而起,用十二路飞腿,一圈踢翻了几个。他躲闪砍过来的钢刀,晃动身形,穿梭在人群中间。他所到之处,便有人哎呀一声,倒在地上。乔马闪动的太快,弄的那些家伙眼花缭乱,脑袋瓜子左摇右晃,等到看见他的身影,自己已经中招了。
一时间地上躺倒了一片,在那里哼哼叽叽,哎呦嚎叫。
江雨滟似乎有些清醒,两条柔臂缠绕在乔马的脖子上。乔马只觉得阵阵香风扑来,他又有些心猿意马。正在这时,一股猛烈的拳风从脑后袭来,乔马一侧头,险些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原来是黑狗,黑狗刚才去屙屎了,等他出来,现场已是混乱不堪,战成一片。黑狗的拳脚自然要比那些小仔强的多。臧獒一看黑狗来了,又见乔马功夫甚是了的,也舞动肥拳上来夹攻。
两个家伙一胖一瘦,使出黑虎帮独门武功,臧獒的一招黑虎掏心,特别刁钻,看似直来直去,却在半道拐了一个弯。乔马的胸前是江雨滟,如果她中了这一抓,必然会伤的不轻。
乔马回身后撤几步,还没站稳脚步,黑狗的一招恶狗扑食又填补上来。他们两个竟然配合的天衣无缝。这臧獒和黑狗平时整日呆在一起,没事的时候,就相互切磋,取长补短,拳脚练的也算不错。
这一次是他俩的第一次实战,却让乔马有些难以招架。如果乔马怀里没有江雨滟,如果不是刚才他挨了江雨滟一记绵柔掌,乔马对付这俩小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现在乔马运用真气,感觉胸口隐隐作疼,他刚疗了内伤,还没有时间静养和调整,就与黑虎帮大战,必然使内伤复发,真气紊乱。
乔马知道这样打下去,自己吃亏不说,江雨滟也难脱险。他看江雨滟已有些清醒,便对她说了句:“抓紧了。”手已腾出来,抽出双枪,反手一甩,只听得两声枪响,臧獒的胳膊中了子弹,同时黑狗的腿也鲜血直喷。
乔马趁乱,抱着江雨滟飞奔而去。
跑回到侦探社,已是夜深人静,乔马把江雨滟放到床上,问她是被人灌醉了酒,还是被人下了迷药。
江雨滟两眼泪水汪汪,竟然说不出一句话。
乔马用鼻子闻闻,江雨滟的身上只有香味,并没有酒味,看来是被迷药迷晕的。他找来解药,烧了一壶热茶,喂她喝下去。
不一会儿,江雨滟清醒过来。她仍双目盈盈的看着乔马。
“我那一掌险些要了你的命,你为什么还救我。”江雨滟终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