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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 紫野 6537 字 2019-04-28

“竟然有那么严重”高梵不觉一惊。

“那让我押镖之人,还有接镖之人,非常神秘,我并不

清楚是何方神圣。但江湖上已有传言,那漆盒里装的是一只金佛。”

“金佛什么样的金佛能引起一场江湖撕杀”

“金佛本身并不是多么贵重,而是金佛里的秘密。”

臧天虎又独自喝下一杯酒,他神色沉重,咕哝了一句:“只怕是黑虎帮也不能独善其身。”

“那又是为何”

高梵话音刚落,一只飞镖从窗外射进来,直直的钉在了酒桌上。

众人吃了一惊,赤虎拔出匕首,上面有一张字条,他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明天下午3点,风火堂相商押镖之事。

臧天虎一怔,拿过字纸又看了一遍,和上次的字迹一样。

“金佛。”臧天虎沉沉的说道。“他们又要我们押金佛这趟镖。”

“这风火堂是什么来头”高梵看了一下字纸,问。

“风火堂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堂口,做一些运输生意,他们也只是在中间搭一个桥。”臧天虎看看高梵,一抱拳说:“黑虎帮如遭遇不测,还望高先生出手相助。”

喝完酒出来,臧天虎叫了一辆黄包车,让高梵坐上去。

高梵也喝了不少酒,头有些发晕,他迷迷糊糊坐在车上,只觉得车子在前行,大约跑了一段路,黄包车停下了,车夫回过身,掏出一把匕首,狞笑着,猛地朝着高梵的胸口刺去。

第六十九章叔嫂纵情

臧天虎回到家,一家人正忙前忙后,准备寿宴。

夫人看见老爷回来,本来喜气洋洋的脸上更是堆满了笑,变得光彩照人。夫人娘家姓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年轻时长的貌美如花,甚是风骚。如今虽已年过四十,但看上去像三十来岁,走起路屁股一扭一扭的,整日涂脂抹粉。真应了那句话,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老爷,你可回来了,一家子上上下下,都等着你呐。”夫人一扭一扭的上前,挽住臧天虎的胳膊。

臧天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夫人,哈哈一笑:

“夫人今天是老寿星,这一身装扮,真是年轻了十几岁,我在夫人面前,竟显得老多了。”

“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身强力壮,风华正茂,一点也不显老。老二,你说是不是。”

臧天彪站在旁边,急忙说道;“是是,大哥还年轻着呢。”

夫人飞眼瞟了一下臧天彪,娇媚的笑着说:“你们兄弟俩齐心合力,臧家正是兴旺发达的时候,这日子过的好,自然都年轻了。”

夫人打开首饰盒,见是一个蓝宝石项链,高兴的忘乎所以,急忙说道:“快,快,天彪,快给我带上。”

臧天彪心一惊,忙说:“大嫂,你叫错了,应该叫大哥

给你带。”

“哦,你瞧我,高兴的昏了头,竟把天虎叫成天彪了。天虎,你给我带上,我今天要向大家显摆显摆。”

臧天虎的脸暗了一下,但随即笑着,为夫人带上了蓝宝石项链。

“大家看看,夫人带上这项链,是不是更显得贵气逼人了。”

众人围上来,啧啧称赞,他们哪见过这么大的蓝宝石,闪闪烁烁,夺放着瑰丽的光彩。

黑虎帮共有两大支柱产业,一个是虎威镖局,由臧天虎掌管着,另一个是虎银钱庄,由臧天彪经营着。而虎银钱庄的总管事却是臧天虎的夫人吕西凤。

这个女人不仅长的好看,还挺有经营头脑,当初开钱庄就是他的主意,如今钱庄生意兴隆,她功不可没。臧天虎得处处捧着她,也可以说,黑虎帮有一小半的权力握在她的手上。

吕西凤和臧天彪整日呆在钱庄,耳鬓厮磨,眉来眼去,渐渐有了私情。钱庄的伙计自然看出了眉目,但都装做不知道,谁也不敢说出去,这事要是传到了帮主的耳朵里,那还得了,帮主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为人豪爽,恩怨分明,平常没事,对谁都不错,一旦有了事,他的脾气一上来,那就是一场地震。

臧天虎整天呆在虎威镖局,遇到押镖,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吕西凤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况且她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生性风骚。而臧天彪也风流成性,这一对叔嫂干柴碰烈,欲火正旺,一点就着,他们在虎银钱庄后院,建了一个密室,这个密室就是他们两人的安乐窝。

没事的时候,两人躲到里面偷情,云雨交欢,纵情泄欲,自是一番乐趣。那吕西凤床上功夫堪称一绝,她有时娇娇软软,有如一块吸水的海绵,有时又疯狂至极,亢奋尖叫,雪白膨胀的身躯,像蛇一样缠绕着,挤压着,吸附着,达到癫狂的状态。

臧天彪虽然身体强壮,但也经不住吕西凤的折腾,一番交和下来,弄的腿脚发软,精疲力尽。

有时在办公室,吕西凤一时兴起,掀开裙子,骑到臧天彪的腿上,一颠一颠,淫叫几声,随时发泄性欲。

吕西凤最疯狂的时候,是在深更半夜,她只要发出信号,臧天彪就会摸进来。即便他正搂着老婆睡觉,也要悄悄起床,偷偷跑到吕西凤的房间,两人一阵急风骤雨,吕西凤得到满足了,才放臧天彪回去。

时间一长,臧天彪的女人开始起疑,有一次她故意装睡着,待臧天彪起床后,她悄悄跟出去,一看进了吕西凤的房间,她的心惊了半截。臧天彪的女人性格柔弱,在强势的吕西凤面前,她本就唯唯诺诺,大话都不敢说一句。现在,自

已的丈夫又被那个女人勾了去,她如何不伤心,如何不心痛。

过了一个时辰,臧天彪悄悄回屋,看见女人坐在床上泪流满面,吓了一跳,看来女人知道了他和吕西凤的事。臧天彪并不惊慌,他躺到床上,对女人说:“我不过是陪她玩玩,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臧天彪的女人叫环环,家境一般,人又老实,她对于臧天彪来说,就像养在身边的一只猫,喂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臧天彪可以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生气的时候,哄一哄就行了。而对吕西凤,臧天彪不仅迷恋她的肉体,她的美艳,还怯于她的精明和手段。

所以,臧天彪和吕西凤偷情几年,臧天虎竟然毫无察觉,只是近来才有些风声吹进他的耳朵。

臧天虎本想追查此事,但思虑再三,又放弃了,他暗暗问自己查出来又怎么样,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弟弟,难不成把他们给杀了到头来恐怕只能落人笑柄。

近些年,臧天虎潜心修练武功,又加上在外奔波,对男女之事开始有些淡漠,至此他很少回家,有时干脆就住在虎威镖局,教七小虎习练功夫,他的七虎屠龙阵就在这期间琢磨出来的。

臧天虎不经常回去,这更让吕西凤肆无忌惮,她表面上以叔嫂之名,和臧天彪出双入对,背地里与臧天彪寻欢作乐,

在黑虎帮成了一个公开的秘密。臧天虎不说话,谁去管这等

闲事,别人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吕西凤越发的狂妄,她严然成了大当家,在黑虎帮指手划脚,呼风唤雨,

这次吕西凤办寿宴,比往年要隆重的多,也热闹的多,她开钱庄生意上的伙伴,商界的头面人物,就连市政要员也前来贺寿。

寿宴开始,宾朋满座,举酒助兴,正谈笑间,黑狗突然满身是血,踉踉跄跄闯了进来,没走几步,摔倒在大堂之上。

众人都大惊失色,一片哗然。臧天虎急忙叫人把黑狗扶到偏厅,他让天彪招呼客人,自己进了偏厅,察看黑狗的伤势,

黑狗身上有三处刀伤,有一处伤在胸部,刀口很深,其他两处都是割伤了皮肤,并无大碍。臧天虎先止住了胸部刀口的血,拿来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用绷带包扎好。他发现黑狗身上穿的是车夫的号衣,回头对下人说:“去把臧獒给我叫来。”

须臾,臧獒走了进来,一双眼睛躲躲闪闪。

“黑狗是你的贴身护卫,他不在你的身边,怎么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