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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公子 想见江南 5762 字 2019-04-28

不过,整场婚宴,薛老三自始至终都没再和陆家人碰面。

一来,他实在瞧不上嫌贫爱富的陆家;二来,他心中恶气也没这么快消散,反正他这儿绷着,姓陆的就得警醒些,对康美枝今后在老陆家维护威信也有好处。

却说这一场婚礼办下来,薛向花了足足三万元,可谓是一掷千金,挥金如土。

但收得贺礼,主要是现金,却有足足十二三万,在这个年代,简直是逆天了。

当时,阴京华把汇总的数字报过来时,薛老三也惊呆了。

今儿这一出,原本就有出格,若再在钱钞上落下话柄,那可真就成了把柄了。

薛老三当时甚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想,是不是江朝天这等与己有间隙之人,暗中使的坏。

不过,薛老三既然知道不妥,自不会傻乎乎真去拿这烫手的钱。

当即,他便让陈佛生联系了红十字总会的负责人,让来人火速到场,尔后,大大方方地当着数百宾客的面儿,将这笔钱如数捐给了红十字。

当然,既然是当姐姐一般嫁康美枝,薛向自然不可能不备一份嫁妆。

薛向给康美枝备的嫁妆,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都是普通好人家婚嫁的东西,除此之外,就一台彩电,外加二千块现金稍微显眼些。

可就是这份略显普通的嫁妆,让康美枝哭了个稀里哗啦,害得小晚又劝慰了半晌,才得从陆家门里出来。

临走时,薛老三还不忘扔下狠话:我二姐性子软弱,你们可以欺负他,但别让我知道,若让我知道了

谁成想,当时,不待薛向这句话说完,噗通,噗通,陆母并那几个当晚去康美枝家闹腾的老妈子全倒了,老陆家全体都差点儿给跪了,心中齐齐惊呼,你家都这样了,就是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那样儿啊

还是康美枝赶了几句,薛老三才带着三小,大摇大摆地告辞。

听罢全因后果,苏美人掩嘴轻笑,忽地,伸手戳了戳薛向的额头,“你就蔫坏吧”

嘴上这么说,苏美人却特为薛向这种看顾亲人、朋友的情怀感动,重情重义的男人,总是魅力无穷。

腊月二十三这天,苏美人还真是料准了,薛老三果真没能在家陪她一天,甚至连一上午也没陪够。

一大早,薛向刚和好了面,油锅都烧热了,准备炸圆子,堂里的电话响了,安老爷子喊他过去下棋。

薛老三去了松竹斋,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十一二点了,双脚才踏进家门儿。

回到房间,甚至都没有跟苏美人解释的机会,因为他这大美人老婆早就睡着了。

腊月二十三过了,薛老三终于消停了,踏踏实实在家带着苏美人、小晚、小意、小适,或装饰房屋,或购买年货,或在四九城四处闲逛,感受这浓浓的年味。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眨眼就到了大年三十儿了。

一大早,薛向便被兴奋地五点多就起了床的小家伙,从床上拖了起来。

先去院里,按着家里几人的模样,给她堆了五个雪人,尔后,薛老三便回了厨房,开始准备大年三十中午的年饭。

说起来,今年是自老薛家发迹后,过得最不团圆的一个新年,但却是最有年味的新年。

何谓年味,无非是一家人一起说笑,一起办年货,一起备年夜饭,在这些有传统意义的活动中,体会节日的快乐。

可往年,薛家卫士众人,服务、后勤人员也多,老薛家一家人很难在这些琐事上插得上手,偶尔也就是薛向会进厨露一手。

大部分时间,这些有传统年味儿意义的活动,都被代劳了。

而今年,自打薛向获知薛安远和薛平远一家不回来后,他便想带着老婆、弟妹好好乐呵乐呵,过个正常的春节。

因此,他便早早遣散了家里的后勤服务人员,让他们也回家过年。

至于卫士,也就留了在屋外警戒的一个侦察班,其余的卫士,他也通过安老爷子给放了假。

这么一来,薛家基本就空了,就剩了他们一家子,这个新年才渐渐显出味道。

这不,一大早,院里玩儿了会儿雪人的小家伙和小意,各自玩具枪,雪球齐上,打了个鸡飞狗跳,小晚、苏美人则各自围了围裙,在厨间给薛向打下手。

薛老三也不似往日做菜那般,使开国术手段,弄得心急火燎,而就是普通人家那样,慢慢剥,细细切,边和小晚,苏美人说着话,边挥动着手里的家伙。

时不时,小家伙会溜进门来,偷走一块刚做好的春卷,薛向呵斥一句,她边贼兮兮地蹿出门来。

未几,便传来小意不满地吆喝,接着,他便也窜进门来,方要伸手,却被小晚直接打掉。

瞧见一脸灰扑扑的小意,步出厨来,小家伙吧唧着小嘴,吃得更得意了。

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午餐终于备齐了,薛向方端上最后一道菜,小意便和小家伙便从院里冲了进来,接着,便听见院里噼哩叭啦地炸起了鞭炮。

第二百一十三章 春晚

十万响的大地春雷,足足响了数分钟,震得满屋子都捂了耳朵。

鞭炮停息,一家人这才在桌边围坐,开始享受一顿丰盛的团年饭。

薛家的团年饭丰盛不假,菜式却不多,不过七菜一汤,较普通人家团年的菜式还得少上一半。

不过,在薛老三这饕餮之徒看来,菜不贵多,而贵精,试想,真端上一桌子菜,你瞧也瞧饱了,又哪里来得食欲。

而他们这一桌菜都是选的上好食材,其中甚至不乏松露,鹿脯之类的精贵玩意儿,更兼他料理得法,这餐团年饭简直就是绝了。

不说别的,光看自打上桌后,便没人说话,苏美人并三小,各自尝了一筷子后,手上不停,嘴上更是腾不开了,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往嘴里赶,似在抢食一般,杯中的果汁,红酒,却是动也没人动。

一餐丰盛的午餐享受罢,一家大小齐上阵,收拾起了碗筷。

搞完善后工作,便在小家伙的张罗下,众人开始了薛家每年年三十的保留节目打扑克。

这回薛向却是,作了搞服务的侍应生,他的班儿却被苏美人给顶了。

说起来,苏美人本是对打扑克毫无兴趣的,在她眼里,这就是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的无聊游戏,可偶然一次,看薛向四兄妹玩儿升级,竟一下就看进去了,趁着薛向上厕所的功夫,代玩儿了一局。

从此,这一代就彻底把薛向代了下去,她自个儿挤上槽,就不下来了。

一场牌戏直玩儿到了晚上七点半还不肯散场,薛老三都把火锅支好了,菜蔬也备齐了,喊都喊了三次了,这帮赌棍仍旧不肯散场。

最后,薛老三干脆就不喊了,自个儿往沙发前一座,夹起一筷细嫩的肥羊肉,往汤锅里一涮,塞进嘴巴,就吃了起来。

他这一开始,桌上四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