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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 慵阳懒昧 8759 字 2019-04-28

然后

柳叶青不是说罂粟的花香没有什么毒吗这,这,这他妈的叫没毒

我咬牙,抬起拳头砸了下地绵软无力,落下无声。我不怪他,怪我。如果我不让他闻罂粟花,这事儿根本不会发生。再说,他主动,我也没拒绝

释南握住,“苏青柠,我”

我心中杂乱,理不出个头绪。眯着眼睛道,“花香有问题,和你无关”

嗓音很低,带着七分娇媚,三分慵懒。

我一下子咬住手背,不再说话。

刚刚如小猫一样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完全不认识的自己。

“和我无关”释南问道。

我压着嗓子点头,拒绝再说话。我讲理,香花是起因,我让他闻是导火线,这件事和他无头。他不用觉得怎样怎样。

再说,大家都是成年人,在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我连海边的事都能释怀,这次的事,不会在心中落痕迹。

身后,释南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我似乎听到了磨牙声

呃,磨牙声

我想扭过头去看,动了两下肩膀,被他翻过去了。

光线有些暗,却足够看清眼前。他的表情很平淡,很平淡很平淡那种。平淡到,我感觉他生气了

为什么

“别咬了。”他把我手从嘴里拿出来,垂着眼眸问,“现在就走”

走你大爷走,你是哪里来的好体力男人不是应该比女人累吗为什么我懒的不想动,他还在那里聒噪不停。

眼皮往下一垂,我没说话。定眼,他胸前一圈带血牙印和几条抓痕落在视线里。

耳根有些发烧,我彻底把眼闭实。

“那就睡”沉默须臾,又道,“敢睡不怕又闻多了花香”

我把手捂在胸前,侧头往他怀里靠靠,闭实眼睛。

动都动了,还说什么怕不怕的有那闲心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快点休息把体力恢复了,也好离开这里。

迷糊中,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青柠,你把我当什么”

我抬头看他,入目的是他左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抬起手指,按了上去。

刀扎进去时,要有多痛

“龚叔去哪儿了为什么一直联系不上”我轻声问,“他,会不会和陆明在一起”

按时间来算,龚叔带着我们从鬼村出来时,应该是陆明被司徒老哥和什么曾叔断定已经不在的时候。

回来后没过两天,他就和我说三年之期到了。

当时听他那番话心中难受的厉害,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道别的味道。

龚叔,是不是去找陆明了他的本事虽然没释南强,可到底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多。

例如,他一定知道那个想和陆明合伙的人是谁。而我们,对这一无所知。

我问过柳叶青好次,柳叶青都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只道那种大生意上事,一直以来都是陆明在谈,柳叶青接触的不深。

我胡思乱想之时,释南万分肯定的道,“我一定会找到陆明。”

我从嗓子眼里嗯了声,“一定会找到。”

找不到,我一辈子不会心安。找不到,我无法去走以后的路

没关系,就快找到了。这个地方,肯定会有线索。

这肯定,源于女人的第六七八九感

感觉有些冷,往他胸前靠靠。还是冷,我伸手去抱他的腰。伸到一半,想到他后腰不能碰,停手了。

释南拉我起来穿衣服。共团协圾。

有了布料遮体,温度回归体表。再度躺下,我窝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

睡的特别特别沉,醒来时,感觉自己在坐船,身子一晃一晃的。

睁开眼,见蒙蒙晨色中,释南正抱着我往离花海边缘的森林里走。

我深吸一口气,花香充满口腔。用手扇了两下后,我对释南道,“放我下来。”

脚一沾地,腿有些软。原地缓了会儿,和他往森林的方向走。

看着不远的距离,我们走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在森林里缠缠绕绕又走了快小半天的时间,终于找到了昨天扎营的地方。

在靠近时,我从半湿不干的包里把小镜拿出来,擦干净后仔细看了两遍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确定能见人,把镜子收起来,长呼出一口气。

释南,从头到尾就在旁边看着。

我回头扫了他一眼,纠结他脖侧一条抓痕

他无所谓的道,“我就说是猫挠的。”

我脸微红,“说树枝刮的。”

这种地方,去哪里找猫说谎,也要有点诚意

释南没再说话,双臂抱在一起,晃荡着往营地里走。

不知为何,我感觉我醒来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

难道,是我睡着时发生了什么

不可能啊,那么大一片罂粟花海里就我们两个,哪来的人惹他生气

啧,好像昨天我睡着前,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欲求不满不可能,我觉得纵欲过度还差不,不提这个。

罢了,不想了。江山移改本性难易,他这人性格本来就别扭,他不说出来,我再怎么猜也猜不到。眼下,我心已经够乱的了

帐篷前的火堆旁,刘平定和秦楚正在生火做饭。简单,鱼汤蘑菇就压缩饼干。

我早前胸贴后背了,洗漱过后,从锅里往出捞鱼吃。秦楚连声道,“小苏,还没熟,再等会儿。”

“差不多了,挺嫩的。”

“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啊”刘平定扔过一块压缩饼干给我,对释南问道,“怎么样,进去了吗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释南摇头,把后半夜掐掉,前半夜对两人说了一遍。拿出饼干咬了一口后,道,“想进去,得想法儿把那些狗给处理掉。”

秦楚笑了,“薅把罂粟扔进去,狗吃嗨了,就不管有没有人进院子了。”全然是开玩笑的话。

释南却很认真的考虑,“有肉的话还真能考虑。不用毒死,毒蒙就行。”

“南哥。”刘平定笑了,“这大山之中,肉不难找。难找的,是毒。”

“谁说毒难找”秦楚拿勺子大锅里捞了几捞,捞出一块肉后,道,“不是有吗昨天爬咱们帐篷里那条就是有毒的,蛇头我还留着,弄点毒液出来不成问题”

因为常老四的关系,我忌讳吃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