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岳想都没想,直接又加了一个亿。
陈艳青发了狠,跟我抢是吧那我就故意抬高:“十二个亿”
唐岳:“十三个亿。”
陈艳青又叫:“十四个亿。”
这回,唐岳没有跟了。
十四个亿这也叫得太狠了吧现场的人都唏嘘一片。
陈艳青见唐岳没有再出价了,心想不会是被唐岳阴了吧他是故意来作对的十四个亿他也只是随便喊喊,故意哄抬物价的呀,他的底价是不超过10亿。
领导秘书喊:“十四亿第一次十四亿第二次”
陈艳青悔得肠得都青了,心想唐岳你倒是叫啊,赶紧叫啊,十四个亿我要赔的。
“十四亿第三次还有没有再跟的,如果没有,那就一捶定音了”
就在捶子马上要敲下之前,唐岳举起了牌子,仍是懒懒的语气:“加500”木厅匠扛。
“唐总,是500万的意思吗”领导秘书问
“不,加500块”
“好,14亿零500,还有谁要跟的吗都没有吗14亿零500第一次,14亿零500第二次14亿零500第三次一捶定音,这块地的所有权是天旅集团唐岳先生,恭喜唐岳先生”
领导秘书话音刚落,柳若便跳着站起来:“太好了,唐大哥得到这块地儿啦”
似乎恨不得就要扑过去了。
竞标结束了,今晚的活动也散场了,朱棉棉看着唐岳和柳若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便对欧阳子宇说:“子宇,我们走吧。”
“好,”欧阳子宇总是很听朱棉棉的话。
场上的人纷纷离席,朱棉棉和欧阳子宇最先出去的,她坐上欧阳子宇的车后,看到唐岳和柳若也出来了,柳若还一直挽着唐岳的手腕。
最后,朱棉棉从后视镜看到柳若上了唐岳的车。
她只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爱上一个人,拍下一座城呵呵。
“子宇,开车吧。”
后面的向旭剑眼睁睁地看着载着朱棉棉的兰博基尼走远,他真是恨透了欧阳子宇。
但他更恨自己。
怎么又让欧阳子宇抢了先呢
“向先生”身后,一把娇嘀嘀的声音传来:“人家没有开车来,你送人家回家好不好”
“对不起原小姐,我的车载你会超重。”
向旭剑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原笑笑好一会儿才明白向旭剑是在说自己胖,不由地气得直跺脚:“我很重吗我才178斤,我一个黄花大闺女都不嫌弃你,你一个离过婚的还嫌弃我来了,二婚男,哼”
唐岳和柳若往一辆加长林肯方向走去,唐岳先替柳若拉开了后车门,柳若坐上去后,特地往里面坐近一些,她觉得唐岳一定会坐上来的。
但是唐岳却关了门,往前面的副驾驶上坐了下去,随后让司机开车:“先送柳小姐回酒店。”
欧阳子宇把车开到朱棉棉的小区门口,先替朱棉棉解开安全带,再下去帮她开车门。
“子宇,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谢,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
“那”夜色中,欧阳子宇的眼中有许多的不舍,可他还是尊重她:“那就明天见了。”
“恩,好的。”
“那你自己上去小心点儿,”欧阳子宇再一次吩咐。
“放心吧,这个小区很安全。”
“再见,”他说,却没有上车,只是站在车门边上,目送着她回去。
朱棉棉进了小区门口,又走到了花园里,回头,看到欧阳子宇依然站在小区门口,夜色下,他的身影站得很直,门口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朱棉棉有一丝感动。
有一瞬间,她甚至跑出去,跑到她身边。
但是,跑到他面前之后呢他们会干什么接吻上床她不知道。
她朝他挥了挥手,他也朝她挥挥手,指示她赶紧回家。
她没有马上上楼,而是拐了个弯,在欧阳子宇看不到的一张小区长椅里坐下,欧阳子宇以为她已经上楼了,这才回到车上发动车子。
朱棉棉坐在花园,此时脑子一团乱,一会儿是唐岳和柳若跳舞时的样子,一会儿是他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一会儿是如春风般温柔的欧阳子宇。
一直坐了半个小时,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刚刚还有一些晚归的行人的,现在几乎没有人了,她才起来,往电梯口走。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出了电梯后,她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
她快速走到家门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咯咯的声音。
正在掏钥匙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身后有条人影窜了出来。
回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被人紧紧地抱住了,紧接着,唇,被人狠狠地吻上了
、86、唐岳,你做人不要太贱了
怀抱、气息,都是朱棉棉所熟悉的。
只是,以前的他,何曾对她这么热情过
这个吻带着攻占,带着一丝情欲。除了吻,她的身体也被他紧紧地搂住了,没有一丝缝隙。
起先,她想挣扎,想试图推开他,但他抱得太紧,推了几下他也纹丝不动,她便干脆用力地一咬,然而唐岳早有防备,及时地躲开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响,朱棉棉扬起手,用力地打了他一巴掌。
那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僻静的楼地里显得异常地响亮。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然而搂在她腰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没有去摸被打了一巴掌的脸,而是幽幽地看着她,音量很低,语气淡淡的:“如果吻你的代价是得到一巴掌,那我可以把另一边脸也让给你打,前提是你让我再吻一次。”
无耻
“唐岳,你知道了是不是”她深吸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答应小宝拍广告的时候,你忘了签英文名。”
“所以,从那次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戏弄我是不是”她莫名地涌起一肚子火:“唐岳,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很好骗”
“不。棉棉,”僻静的楼道里,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是担心你不肯重新接受我,担心你躲着我。”
“所以呢”她勾起唇,戏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