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确实非常温柔非常好,但这有个前提,陈平安必须光明正大的迎娶她。
婚礼是西式还是中式都无所谓了,最关键是要大婚。大摆筵席,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嫁给了陈平安。否则两人断没有可能。
澳门无冕之王,赌王何红燊的千金没名没分跟了一个男人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何家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的
她相信陈平安能够觉察到自己的心意,否则就不会那么大胆的轻薄自己了。今晚她故意破坏陈平安的好事,是出于嫉妒的心理,未尝不是希望自己和陈平安之间能够有所突破。
只要有了突破,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要求对方娶自己了。这也是她一直撩拨陈平安的原因之一。
就在今晚,陈平安送她回家,在车库里,亲吻她、抚摸她、把她抱到卧室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因为在陈平安扑到她身上值钱,她曾说过陈平安要负责,而陈平安没有拒绝。
然后。事的发展完全在她预料的轨道上运行。
的一对男女,在床上紧紧拥吻、爱抚。然后动作开始变得粗野,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急不可耐要将对方扒光,更清晰的感受对方的身体。
男女有别,她先被扒光了。
她最喜欢的那套晚礼裙装,被陈平安撕成了好几片;丝袜也坏了,半扯半脱的扔到一旁;至于高跟鞋,在她被丢到床上,看到陈平安扑过来的那一刻,就已经主动脱掉了。
陈平安倒是没有拖得那么多,至少长裤还在身上,只是赤着上身。
整个过程,两人嘴唇就像抹了蜜一样,从未分开过。
战斗还未进入主题,但是战况非常激烈。
她的小罩罩被推开,斜挂在肩头,一只手在小罩罩精心呵护的酥胸上不停把玩;小裤裤被撑开,一只手探入其中
她也没有吃亏。虽然陈平安的长裤并未脱下,但是皮带还是被解开了。就在陈平安的两只手在她身上重要部位蹂躏的时候,她的一只玉手也抓住了陈平安的重点。
两人疯狂的亲吻着,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垂,到玉颈,到胸口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回回轮流占据主动地位。战况眼看就要达到巅峰。
就在她拽着陈平安的长裤,打算将战争升级,做足了前戏也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陈平安却突然推开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主动贴上去,亲吻着陈平安。
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一旦动情都会变得疯狂嗯,男人也一样,除非某一方另有目的。
很不幸,陈平安今晚就另有目的。
他二次推开何朝琼,搂着她,居高临下,嘴角泛起“邪恶”的笑容。一言不发,却让何朝琼从浑身火热中冷静下来。
“你怎么了”
“我觉得吧,我们不能这么做”
不能这么做
何朝琼鄙夷的看着陈平安。后者搂着自己的那只手,绕过肩头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另一只手还在自己的小裤裤里扣扣索索,现在居然说不能这么做
“你还是不是男人”
“当然。我不仅是男人,还是个小气的男人。”
何朝琼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你撩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还有,你破坏我的好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陈平安的另一只手轻轻抠唆两下,“很湿了哦,这就算我今晚对你的惩罚好了。”
何朝琼大怒,一巴掌抽了过去。
陈平安早有防备,闪身躲开,然后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衬衫,开始穿戴起来。
何朝琼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冷冰冰看着正穿衣服的陈平安:“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一人一次,算打平。”
“你混蛋”
陈平安浑不在意。穿好衣服又穿好鞋袜,施施然走出房间。
砰
一只高跟鞋飞了过去,砸在了门上,没要砸中他。他甚至头也没回,就像吃干抹净不认账的花花公子,大摇大摆走出去,因此也没看到,何朝琼的那双美眸发红,蕴着雾气。
何朝琼觉得自己眼瞎了。
她和陈平安是经常斗气不假。也互有胜负。可做人总要个底线吧,难道不知道,这种做法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巨大的耻辱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我真的是眼瞎了,居然看上这种男人
心中的悔恨,催动了眸中的雾气,化作懊悔的泪水,落了下来,在朦胧的灯光中显得格外晶莹。
然则下一刻。她就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因为陈平安又出现在门口,她不想让这个无耻的男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不会哭了吧”
这声音听着有点幸灾乐祸,更增加何朝琼心中的怨恨。可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被那可恶的男人看个正着。她背过身去,不再看那个男人:“滚”
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何朝琼就感觉到。有个宽广的胸膛贴在自己赤果的后背,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
何朝琼极力的挣扎着。可是徒劳无功。陈平安紧紧抱着她,然后蛮横的将她的头扳过来。温柔的舔舐着她脸上的泪珠。
何朝琼逐渐停止了挣扎,一双美眸缓缓闭上,更多的泪水滑落下来。
许久,泪水已经停止,何朝琼软软靠在陈平安怀中,陈平安的嘴不知何时已经覆盖在她的樱唇上,舌头正在已经撬开樱唇,目前正在“攻打”皓齿关。
这回的皓齿关不好攻克,陈平安只得用上手的力量,在佳人胸前的樱桃上小掐一下。何朝琼吃痛,忍不住张开嘴,陈平安趁机攻入。
混蛋
何朝琼用力咬了一下,陈平安含糊的哎呦一声,捂着嘴倒在床上。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何朝琼慌了,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疼不疼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你欺负我的真的很疼吗”
陈平安痛苦的点点头。
“那怎么办我送你去医院吧。”
陈平安摆摆手,示意不用,含含糊糊的说:“你帮我吹吹。”
“吹吹哪儿”
陈平安很无耻的伸出了舌头。
何朝琼羞恼的看他一眼,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地吹着陈平安的舌头,离得非常近。
好一会,何朝琼感觉腮帮子有点酸了:“现在好点吗”
“还很疼。”
“那怎么办我没看见出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