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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命者[快穿] 荀二 6043 字 2019-03-19

屈婷婷一阵肉痛,她们普通服务就是赚个直播效果,做一个最贵的指甲也不过500元。

这样想着,屈婷婷为冤大头贵妇默哀。为了显得她不是毫无怜悯心的人,除了基础的指甲护理之外,屈婷婷还免费为她做了一次手部护理。

只是齐芍忒不识好人心了,屈婷婷免费给她做,她还嫌人家慢。

“小姑娘,能不能快一点啊,我想早点去涂指甲。”齐芍眼巴巴望着帘子,她想去见未来儿媳妇啊。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五六个白发苍苍笑容满面的老奶奶相携而来。

齐芍:“妈”

其中一个颇有气质的老奶奶眨眨眼,“媳妇儿,你怎么还没进去呀”

屈婷婷数了数人数,笑嘻嘻答道,“别急别急,我一个一个慢慢做手部护理,奶奶辈我们有专门的乳液精华。”

一群老奶奶才不管什么乳液精华,由着孙奶奶带头,大家一股脑冲破了屈婷婷的防线。

吴真还在调整摄像头,被一群中老年妇女吓了一大跳。

“哟,这闺女越看越乖,今年多少岁呀”

“瞧瞧,说话多有条理,一看就是脑子清楚的人。”

“啧啧,十七岁就出来打工了,闺女啊,这些年挺不容易的吧”

孙奶奶开始抹眼泪了。

齐芍为免老人家伤心,赶紧问道,“请问小姐啊,这里可不可以办年卡”

吴真懵了懵,他们确实提了一下年卡的构想,还没有实施。

齐芍拿出一张黑卡,塞到吴真手上,“有的话替咱们一个人办一张,一年一人50万看行不”

孙奶奶瞪了媳妇儿一眼,“这话说得,你怎么忍心把这么可心的闺女当廉价劳动力使唤”

几个中老年妇女没看到,弹幕都刷得快崩了。

满屏全是:qaq,怎么办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一年五十万的年卡消费还叫廉价劳动力,吴真扶着额头,她自己都不忍直视了

哪里来的这群大宝贝。

另一边华绩集团风云诡谲,执掌权柄三十年的孙董事长宣布退休,由儿子孙昭接替位置。

为避免华绩股市下滑,这个消息仍旧对外保密,

在外人看来,华绩集团依然有孙爸掌舵,实际人掌权人已慢慢替换为了孙昭。

事实上,为了让股东放心,孙昭在很久之前便开始铺线涉足娱乐圈。

他秘密收购了橙月娱乐等一大批业内知名的影视公司,收购云狸直播,创办华绩影业。

连张全生等几名华国大导也被收入囊中。

当初的南瑶发布会便是由华绩影业一手操办营销。

“老板,张全生导演那边答复了,愿意接手古装大剧后宫的拍摄。”胡盐回来汇报。

他就不懂了,这部戏虽然是个大i,但也不用日理万机的年轻孙董亲自过问吧。

这种事一向交给的是更具有专业发言权的戏剧制作部。

“女主南瑶,男主男主您确定要启用这个人吗”胡盐忐忑询问,接着他拿出孙昭亲自推选出的那个人的个人资料,面色有点难看

谢云生,刚刚大火的网剧男主。

这咖位怎么配得上国际大导演张全生与新晋一线小花旦南瑶

“他是星风经纪唯一拿得出手的人选,我见过真人,是个可造之材。”孙昭双手搁在下巴上,沉沉地笑了。

两人谈着事,秘书办打来了专线电话,说汪家的小姐想见他。

胡盐皱眉,那个被退婚的可怜小姐啊,已经来集团纠缠了几个月了。

“叫她上来吧。”孙昭道。

不一会儿,汪鹿鸣抱着布偶猫乖乖,踩着小高跟儿,啪嗒啪嗒便进了办公室。

胡盐为了避嫌,鞠躬退了下去。

这是汪鹿鸣十年之后再见孙昭,当年骨骼瘦弱的男孩如今长成了丰神俊朗的青年。

他坐在董事长办公室,于汪鹿鸣来说,如同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祇。

汪鹿鸣抱着乖乖的手,紧了紧,她手心出汗。

“汪小姐,我想,我应该跟你道个歉。”孙昭率先开口。

汪鹿鸣赶紧摇头,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很诚挚地走上前,双手把乖乖拖出去,“这只猫,你喜欢吗”

孙昭几不可闻地蹙眉,依然礼貌道,“抱歉,我对猫毛过敏。”

汪鹿鸣咬咬唇,他怎么可能对猫过敏,他只是不喜欢乖乖而已。

“你你还记得我吗”汪鹿鸣抱回了乖乖,轻轻将它放到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顺毛。

孙昭瞥了一眼那只乖巧懂事的美丽猫咪,摇了摇头。

汪鹿鸣垂下脑袋,“十年前,您的母亲在y国举办了一次舞会。”

彼时汪鹿鸣只有十四岁,她家也只是国内一个小富商家庭。

父亲扬名的方式并不光彩,他续娶了一个有钱的寡妇,大幅度改善了自己与女儿的生活质量。

雄心霸业的汪父并不甘心一辈子靠女人过活,他想往上爬。

为了攀上孙家的高枝,汪父通过各种渠道,好不容易得了舞会入场券。

一家人坐飞机连夜赶到y国。

那时汪鹿鸣的继母气焰嚣张,明里暗里看不得汪鹿鸣,常常对她体罚折磨。

汪父看在眼里,却为了财富忍气吞声。

汪鹿鸣深深记得,她第一次踏入那个古堡,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豪富。

因是小家庭出身,她的举止并不得体,遭到了许多贵妇的嘲笑。

继母嫌她丢脸,把她拉到无人的过道里,用针狠狠刺她的手背,“你他妈别给我丢人,你这个贱种”

汪鹿鸣吃痛,扎她手背的针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此时有人喊了继母名字,中年女人换上巴结笑容,迎了过去。

汪鹿鸣躲在过道里,无声地流着泪。

“你刚才,可以反抗。”阴影里,一个冷冷的声音道。

汪鹿鸣哆哆嗦嗦站起来,回头望去。

过道上一个门被风吹得大开。

一个小小少年坐在窗台上,风拂过窗帘,半明半暗遮住他一张俊俏瘦削的容颜。

“她她是我妈妈”汪鹿鸣慌慌张张小声说。

“但她折磨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该死。”少年手中的书页沙沙作响,他的面庞在阴影下,惊心动魄地妍丽。

汪鹿鸣看呆了,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即便他说出来的话,这样冷情冷心。

女孩没有待多久,因为接下来宾客就将落座进餐。

吃饭的时候,身旁的继母惨叫一声。

一滴血滴到了汪鹿鸣的手臂上。

继母惊恐地张大嘴,她的舌苔上,穿了一根针。

有人把针放进了餐盘里,她又不小心吃了下去。

此时大厅落下一块白幕,所有人转过头去,上面是一段清晰地监控录像。

一个精致妇女露出自己狰狞的表情,毫不留情地用针扎一个女孩的手背。

女孩哭泣,轻轻叫了一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