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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典仙医 黄粱梦醒 6254 字 2019-04-29

“哎哟,小师妹,你这是替人把脉呢,还是私会情人呢”小白脸尖声怪叫,手中的木棍有节奏的拍打手掌,发出啪啪声响。

“阿雪,他们是”华涛眉头微蹙,赶忙收回大手。

“你别管,不关你的事情,走吧”华雪莹示意华涛离开。

“走还走得了吗奶奶的,之前在老子面前装清纯,要你去陪老子喝喝酒,暖暖身,你左右不给脸,现在大白天在这儿摸男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鸟呀”阿飞走到隔间门边,身体倚着门框,大腿和木棍抵着另一边,坏坏地瞄着华雪莹。

“阿飞,你血口喷人,他是我的客人”华雪莹玉脸涨红,咬牙分辩道。

“客人哈哈哈兄弟们,听听,我们的雪莹小姐今天要接客呀我们也要做你的客人,怎么着,是摸还吹呀”阿飞邪笑着,一对小眼珠轱辘轱辘在美人胸前晃荡,恨不得透纱而入,将里面的山山水水看过究竟。

“对对飞哥,我们也要做客人,也要摸小手,还要大吹特吹。”后面的几名小跟班坏笑起哄。

华涛暗暗心惊,悄然退后一步,大手搭在木椅扶手上,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这些家伙明显就是地痞流氓一类。他在小县城跟这类人物打过一点交道,知道他们欺软怕硬。

华雪莹嘴角哆嗦,紧咬牙关,小手攒紧保温杯,也只有这个算得上一件称手的武器:“阿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把我老婆的肚子弄没了,这帐不算清楚,我阿飞还有脸在道上混吗”

“我没有那是你们暗害我再说我已经赔了阿珠钱,法院也做了判决,再不亏欠她什么。”华雪莹颤声反驳,她的一双小手也剧烈颤抖起来。

“放屁”阿飞慑声大吼,一棍砸在门框上,震得大堂嗡嗡巨响:“你只赔了阿珠钱,可是医生说了,这辈子她再也怀不了种,也就是说,我阿飞要断后了。”

“你想怎么着我已经没钱了”华雪莹咯嘣着牙齿,眼中浮起雾霭。

“没钱没关系呀,这不是还有人和房子么给你两条路,第一,滚出大华堂,这儿以后归我阿飞所有;第二,借你肚皮使使,替我生一个。”

“无耻”华雪莹忿然低哼。

“不错,老子今天就无耻了,还要在这儿做更无耻的事情。外边的兄弟,把匾拆下来,关上大门,看哥哥怎么在神匾上造人”阿飞挥手喝道,小眼珠一直色迷迷盯着屋内的白裙美人。

大门外,突然响起轰隆声,人影浮动,那块大华堂匾牌被人七手八脚抬进门内,朱漆大门也吱啦啦关死。

“不”华雪莹看见匾牌瞬间,泣血般尖叫。

“嗨”

一直眯眼瞅着这一切的华涛突然大吼一声,顺手操起木椅,劈头砸向门边的阿飞。

他出手了。

又快又狠,眼神中带着山村少年应有的野性。

因为阿雪替她争取了学籍,因为那块大匾牌曾是他老爹心中的圣物,还因为她是一个可爱善良的姑娘。在华涛的潜意识中,当恶人欺负善良人的时候,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男人都应该站出来。

砰的一声,阿飞左臂被砸个正着,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手中的木棍也飞出老远。

“哎呀呀兄弟们,给老子把他废了”阿飞捂着肩膀,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快走”

华涛努努嘴,一手拉着呆愣的华雪莹,一手挥舞着木椅,冲出隔间。

七八根棍棒扑面劈来,还有哇哇的叫嚣声。华涛左格右挡,一一化解了劈杀上来的木棍。木椅由红木制成,硬实厚沉,略显轻浮的木棍招呼上去,悉数反弹,还震得那些喽罗们虎口发麻。

这些小喽罗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们都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小打小闹是他们的家常便饭,虽然被华涛的气势暂时镇住,却不慌不乱的联手击打着,将大门一侧团团堵住,没有给华涛任何溜走的机会。他们清楚,只要围住了,迟早可以把这个小青年整趴在地。

阿飞慢慢爬起,他揉了几下肩膀,移步走到匾牌边,看着且战且退的华涛,眼中射出狠毒之色。

三五十息不到,华涛已经渐感不支,挥舞的幅度和声势也缓慢了许多,跟在身后的华雪莹脸色泛白,拉着华涛的小手剧烈颤抖。

华涛用余光扫视了一番大堂,发现大理石走廊尽头是一方内开式窗户,窗户不过两尺见方,高度也就一米五左右,没有安装窗齿。

他狠狠咬牙,心中有了决计,右手突然发力,荡开三四根木棍的袭击。接着转身拉起华雪莹,趁着分开的三尺空档,飞奔冲到那处窗户下。

“快,自己开窗,爬出去”

华涛摆开华雪莹的小手,双手握紧木椅,虎视眈眈瞪着身前围上来的七八名黑衣男子,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阿涛,那你呢”华雪莹一边开窗,一边叫道。

“别管我,跑一个是一个。这帮兔崽子,不敢拿我如何”华涛龇龇牙,双手飞舞,将身前舞成一片椅影。

“兄弟们,拦住那婆娘,她要翻窗逃跑。谁先拦下她,谁第一个开吹”阿飞在大门边大叫。

华雪莹哆哆嗦嗦打开窗户,爬进窗中,大半身体已经伸出外边,慌乱中,白裙夹进窗户缝,用力拽了几次,那个圆润的小翘臀依旧留在堂内。

“阿涛,我的裙子被夹住了”华雪莹带着哭腔叫道。

“哎呀,女人就是麻烦穿什么裙子嘛,昨晚那裤子不是很好么”华涛哀叹一声,再次腾出一只大手,一把扯下那片裙裾,顺势推着小翘臀,用力塞出窗外。

“砰砰”

窗内窗外同时响起一声闷响,华雪莹跌出窗外,而华涛大手中的木椅也被打落在地。与此同时,三根木棍骤然劈在了他的胳膊上。

“嗯”华涛闷哼,强忍着剧痛,就欲翻上窗户。

一片棍影铺盖而下,毫无遮拦劈在他的后背上。

他轰然跌倒,心口一甜,嘴角溢出大股鲜血,身体也软趴在窗角下。

“死狗,还想跑,让开,老子废了他”阿飞吼叫着,同三名混混一道,抬起大华堂大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