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以后,来到一条小巷子,七拐八绕之后,上了一栋陈旧的小楼,摸进三楼最里头的一个房间。
掀开门帘,其内乌烟瘴气。
搓麻将声、吆五喝六声、笑闹哭喊声,啥声儿都有。
总结一个字,乱。
比菜市场还要乱。
这就是小香君麻将室。
小香君麻将室之所以叫小香君麻将室,是因为这儿的老板娘人称“小香君”。
小香君其实不小,年纪已经三十出头,开这种麻将室的女人一般年纪再小也小不到哪儿去。
不过,三十出头的小香君风韵犹存,身材还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十分火辣。
有美艳老板娘坐镇,加上她的场子隐蔽性强、玩的尺度大、貌似也有一定的背景后台、安全系数高,所以不少老赌经常来光顾。
汪阳就是其中一个。
他一进来,小香君就看见了他。
穿着短裙、丝袜、高跟鞋的小香君一声娇笑,摆动长长的腿子,扭着硕大的圆臀,走到汪阳面前,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肩膀,笑说:“哟,老汪,好久不见呐,最近忙啥呢,怎么也不来照顾照顾小妹我呀”
这话说得很有些暧昧。
汪阳一时神魂颠倒,眉开眼笑地说:“香君妹子,我这不是来了嘛还有没有位子”
小香君浓妆艳抹的脸上笑得灿烂:“不错,不错,来了就好。那边刚好有一桌三缺一,只不过他们想玩儿比较大的,不知道老汪哥你敢不敢”
说着,扬手指了指角落上的一桌。
汪阳看了一眼,道:“奥槽,有啥不敢要玩就玩大的,小了还玩个鸟”
小香君笑得愈发娇媚。
在她眼里,汪阳就是个冤大头,而麻将室的老板娘不正是最喜欢这种瘾大技术差的家伙吗这人几乎每次都是来给自己送钱的嘛。
笑声中,汪阳已经走到角落那一桌麻局前。
桌边三人抬眼看他,说:“三缺一,玩大的,玩吗”
汪阳问道:“多大”
其中一个人竖起一根手指,说:“一把一千。”
汪阳想了想,掏出八百块拍在桌子上,大声道:“两百先欠着,来来,干一把”
话音刚落,汪阳左眼眼角一抽,陡然感觉自己脑袋一阵一阵剧痛,好像被人用凿子和锤子一下一下地凿脑壳。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桌边的那三个人很奇怪地看着他,喝问道:“你什么情况还玩儿不玩儿了”
第177章 真的打
桌边的那三个人很奇怪地看着他,喝问道:“你什么情况还玩儿不玩儿了”
汪阳头疼得嗷嗷直叫,哪里还顾得上回答。
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仄
疼,疼啊,好疼啊,真的疼啊
锤子砸凿子,凿子凿脑壳,简直就是这么疼
汪阳眼泪、鼻涕、口水横流,抱着头倒在地上,身子缩得像虾米。
那三人被吓到了,拍桌子站起来道:“哎,老板娘,这这是什么情况弄个死人来,是不想让我们玩儿的节奏吗”
小香君走过来,笑着安抚说:“别啊,三位,冷静冷静,坐下坐下,我会处理的,放心放心。”
扭头叫道:“阿威,阿猛,给老娘过来”
立时两个壮汉跳了出来。
小香君指着躺在地上挣扎不已的汪阳,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病,别让他死在我这儿,你们两个赶紧把他给我抬出去扔了。”
砰
五、六分钟后,汪阳被阿威和阿猛像扔死狗一样整个儿扔在了巷尾那臭气熏天的垃圾堆旁。
两个大汉走后,汪阳感觉头疼稍微缓解,挣扎着爬起身来。
拍了拍脑袋,咦,不疼啦
这是怎么回事
啊,八百块
他们趁我头疼欲死的时候把我扔出来,却把钱留下了。
奥槽,我的头为什么会突然疼得那么厉害
我以前可没有头疼的毛病啊。
八百块俞飞
汪阳蓦然想起,在离开鹿灵的租屋之前,俞飞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得很诡异地说,汪阳大叔,真的,听我一句劝,别再赌,不然你会后悔的。
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就感觉一阵冷酷的寒意侵袭身体,直指深心。
那是
他对我使了什么奇怪的法术吗
让我不能碰赌,一碰头就会疼
汪阳知道俞飞真的是有些本事的,一时胆战心惊。
原来,之前在鹿灵租屋的时候,俞飞晓得汪阳老油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所以便在警告他的同时,悄悄地对他下了一记“禁欲蛊”。
这蛊是俞飞原创的。
人的心中总有着这样那样的欲望。
求生欲、求知欲、表达欲、表现欲、舒适欲、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