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温蒂尼愣了一下。
白亦没有替她解惑的心思,直接抱住她的腰,夹在自己臂弯里,不顾她的反对,几个大步走回依旧昏迷的大王身边,把温蒂尼放到旁边坐下。
温蒂尼第一眼就看见少女大王那张原本娇俏的脸蛋此时已经被杂草和泥土糊了一脸,看上去惨兮兮的,于是便有些奇怪的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从空中掉下来了,脸先着地的。”白亦随口解释道,继续伸出精神力,检查着少女的身体。
“那你是怎么战胜她的她那把剑好厉害的,黑耀金盔甲都挡不住。”温蒂尼又有些好奇的问道,白亦并没有理她,这让她有些不开心,伸脚轻轻踢了踢白亦,娇嗔着说道:“喂人家和你说话呢怎么这么没礼貌她的身体有那么好看吗不就是肤色比较特别吗”
“商业机密。”白亦只好胡乱编了个理由敷衍道,气得温蒂尼嘟起了漂亮的小嘴,借着这个空档,他总算是用精神力把少女大王的全身都看了一遍,心头有了一些想法,但眼下并不是和其他行者们探讨的时候,因为远处的草原里已经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把,正快速向这里靠近,那些蛮族找过来了,来得又这么及时,看来这个少女身上有着某些奇怪的装备,能告诉别人她的状况。
“该走了。”白亦说着,重新站起身子,把手伸向温蒂尼。
“你真打算这么放过她”温蒂尼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然后又恶狠狠的瞪了少女大王一眼。
“暂时留她一条命吧,让她体会一番比死更残酷的痛苦,她那些族人会替你解决她的,以他们蛮子们喜爱的方式。”白亦又随便编了个理由骗过温蒂尼,然后又把她夹在臂弯下,脚下快速的奔跑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跑了这么一阵子之后,温蒂尼终于忍受不了了,伸手在白亦的腰上敲了敲,然后说道:“这样太难受了,弄得我好晕,腰都快被你夹断了,脚也一直拖在地上,磨得好痛”
“哦”白亦应了一声,暂时停下了脚步,然后愣了愣,像是在思考应该用怎么样的姿势带着温蒂尼继续前进。
温蒂尼同时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正处在少女形态下的她一时间有了很多种想法,像刚才那样背着不太好,背后硬硬的很不舒服,又什么都看不见换个方向背好像还可以吧能够把脸贴在他背上听听他的心跳,脚也能夹着他的腰不过这样好像有些费力,也不够浪漫,果然还是公主抱最好了可以躺在他怀里好好休息一会。
她的想法虽然蛮可爱的,然而遇见的却是白亦这么一个不懂少女心的家伙,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只见他伸手揽住温蒂尼的腰,把她随手扛在自己肩膀上,像是土匪抢女人那般扛着她柔美的身子继续前进
“呜呜,你这个臭流氓气死我啦”温蒂尼不满的抗议着,身体不甘心的扭动着,然而她现在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挣不脱白亦的怀抱,只能把脚下的一只高跟鞋给踢掉而已。
白亦这会正忙着和虚空行者们讨论少女大王的身体呢,怎么会对她产生兴趣呢
“大概的结果就是这样了,你们怎么看”白亦简单的陈诉了一番之前的发现,在虚空里问了一句。
“在身体里有一枚特别的印记就是这枚印记让她的身体强度超越常人,而非军神之剑的效果这确实有点奇怪”魔法师沉吟道。
“而且这枚印记只是让她的肉体防御变得很高,力量和速度方面以我刚才的接触来看并不出彩,一般的锻炼结果,普通人的程度,所以这枚印记只是在保护她而已。”白亦又接着说道。
“有些熟悉的方式啊除此之外呢印记还有其他效果吗能感应到力量的来源吗”恶魔行者在旁边跟着问道,他们恶魔一族经常用类似的印记给契约者提供力量,就像某个励志的大叔忍者一样,所以他对这种手段算是相当熟悉的。
“没有,没有任何力量流入她体内,也没有任何契约的束缚,这么印记就是单纯的存在着而已,或许还有控制军神之剑的效果”白亦又猜测道。
“一枚无主的印记存在于一个普通的少女体内这位蛮族的军神还真是个任性的家伙啊,把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抛给我们。”魔法师感慨了一句。
“我心里倒是有这样一个推测,如果说军神之剑是无坚不摧的矛,那么这枚印记就是盾,合在一起才能发挥军神的力量只不过她自己资质平平,又没有高人指点,所以不能领悟到军神真正的力量,所以才被希望阁下这般猥亵。”学者跟着发言。
姑且不论你这个猜测靠不靠谱,猥亵是什么鬼不都解释了是意外吗
“学者阁下这个猜测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有个关键问题在于,军神到底是谁我进入虚空比较早,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头,你们有人听说过吗”魂甲使突然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然后这个问题还真把虚空行者们难住了,哪怕是学者这样的人,也仅仅是知道军神是草原蛮族信仰的神,但他是否和教会信仰的那位一样真实存在,有怎样的权柄和威能展示过怎样的神迹就没人清楚了,很多人都以为他只是个虚构的神灵。
先是神秘的先祖,再是诡异的军神,看来这趟旅行还真是不虚此行白亦心头暗自感慨了一句。
第123他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
“就目前眼下的这些信息,也分析不出更多的东西了,等着把这蛮族大王抓到手,仔细研究研究她这个印记再说吧,嗯,还有刚抢来的军神之剑,等一会把肩膀上这女人处理好再好好看看。”白亦最后这样总结道。
“不过就温蒂尼和她之间的矛盾,你以后想把她安然的留在身边也有些麻烦吧”炼金术士在旁边又提醒了一句。
“没什么麻烦的,温蒂尼是个商人,既然是商人,那就没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只有不够充足的利益。”白亦格外自信的说道:“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等虚空里讨论得差不多的时候,白亦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