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蒂上台之后,先冲着白亦甜甜的笑了笑,然后才开口说道:“我家主人太了不起了帮我取回了军神大人的信任,还得到军神大人的帮助,真的好了不起最喜欢主人了”说着,她居然就想乘机扑进白亦怀里蹭蹭,结果脑门上理所当然的被小冰弹弹了一记。
“呜主人又欺负我军神大人明明说过以后不会欺负我的”阿蒂满脸委屈的回去自己座位上了。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当习惯了小猫女仆,完全忘记了当初叱咤风云,纵横草原的风光日子了吗已经被弥雅影响得只会卖萌了吗
没办法,白亦只好叫平日一贯表现良好的诺塔上来,结果小妖精上来之后却是满脸的尴尬,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导师您在战斗的时候,力量的冲击和引发的波动搞得我很害怕,我基本没怎么在意您的战斗”
怎么就连你也这样白亦无奈的想了想,摇了摇头,示意她回去。
没办法,下一个他只能叫平日里同样表现优异的大女儿缇斯嘉尔上来。
结果缇斯嘉尔苦着脸,冲着他说道:“老师,您和那位大恶魔的战场距离我们太远了力量层次又太高,我们除了知道,哇好厉害之外,根本得不出其他什么感悟啊”
这番话说得白亦为之一怔,默默的挥挥手,示意她先下去,接着才说得:“好吧,可能是我有点勉强你们了,那现在进入下一环节吧”
“这是个好消息关于我们新的学院,我想你们也都知道了吧目前工程进展十分顺利,大概在年底的时候就可以开学了。”
听见这番话,学生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对学院的感想倒是比战斗来得多多了,大概是年轻的心对新鲜事物的本能好奇
“然后关于科目的话,目前主要有魔法、武技、炼金、工程学、神学等等等等多个领域,你们届时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去学习,学期为三年。”白亦又继续介绍道。
“哇居然有那么多学科可我们现在的老师,不是只有希望先生您,约瑟夫老师,还有阿雅姐吗”小弥雅有点好奇的问道。
“其他的老师会在剩下的半年里陆陆续续的到位,至于暂时还缺少的,其中一些我也会亲自来教。”白亦解释道。
“诶希望先生果然很厉害呢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小弥雅又习惯性的恭维道。
“那当然了,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会的事。”白亦则借着这个机会装了个逼。
“没有不会的吗那这样呢”弥雅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俏皮的笑意,离开了座位,径直往地上一躺,身体蜷缩起来,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缩在胸前,双手在脸旁边比出猫爪的样子,又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了蹭自己的手背,一双大眼睛微微眯着,还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卖了个萌。
其他的学生们纷纷鼓掌,虚空里那些绅士们也在被禁言之前发出一连串的鬼哭狼嚎。
这个白亦恐怕是真的不会
“咳咳,好了好了,快回去做好,现在还在上课呢。”白亦无奈的打断了小弥雅的表演,有那么点尴尬的继续说道:“另外,除了你们之外,以后学院里也会招收其他的学生进来,大家记得要好好相处好了,今天的课就这么多,你们才回来,也很累了,这几天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教室里顿时被一连串的欢呼声彻底充斥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白亦的日子还算是过得挺平常吧虽然有那么点忙,忙着帮精灵们安置新家,忙着学院的工程和后继手续,忙着应付阿雅的热情,忙着玩学生们,即使玛尔位面那边发生了重大变故的事传回了伊斯特这边,也并未对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除了一些熟人来信询问他是否知道具体情况之外,也没人找上门来。
这事有那么点反常和以前的展开似乎不大一样白亦为这事还特地走上大街小巷去听了听,果不其然,人们在茶语饭后对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聊出了很多版本,什么分赃不均起内讧啦,什么两位邪神为了抢信徒而大打出手啦,什么不知名的神明强者突然献世啦。
总而言之,并没有人提及他虽说他当时基本没做任何遮掩措施,可传出消息的那些人就像是有默契一般,对引发大战的两位强者都三缄其口,人们甚至都不知道其中一方是那头恶贯满盈的深渊大君莫罗斯。
“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白亦听完了几个版本的流言蜚语后,得出了这样的判断。
“啧啧,你总不能希望教会这次还把你奉为救世大英雄吧”魔法师反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他们能不来找麻烦就不错了。”白亦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以后又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这个问题并非是白亦一个想知道,教会内部目前最顶尖的两位统治者教皇和统管审判庭的最高审判长也很想知道。
很显然,那位分区审判长虽然没敢把白亦的事公之于众,可也完全不敢隐瞒,而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以极其隐秘的方式传达给了最高审判长。
之后,最高审判长为此在审判庭的蒙面神像面前跪了整整三天,才敢把这事告诉教皇。
于是教皇也一个人跑去教会最核心的神谕之厅里面跪了三天,今天才刚刚结束冥思放自己出来,他此时那张苍老的脸上神色还算是平静,大概已经是接受了现实这才找上了审判长,两人驱赶走所有人,布下了严密厚实的隔音结界,站在审判庭的蒙面神像之下展开了一段密谈。
“我不知道,我想了三天,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来,我向真神请求了神谕,却没有任何回应”教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甚至觉得我还能正常的与你说话,是因为我的信仰已经不再虔诚了,确实,坐上教皇这个位置之后,我在权谋方面花的时间恐怕比祈祷要长得多”
“我也与你一样。”审判长有些残酷的回答道,“当初那个邪恶的异教徒罗德哈特把我架空之后,我也曾心灰意冷,信仰出现了一些动摇,后来也一直为此感到残酷和内疚,只是没想到当初的那份动摇,如今反倒是救了我一命,可即使如此,当我听见那个消息时,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仿佛天都塌下来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教皇沉声的问道,“为什么升华的结局会是这样究竟是谁错了是那位我们膜拜了上千年的圣徒约尔错了还是我们的神”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想法已经可以背上亵渎的罪名,被送上火刑架了,所以后面的话,也没敢继续说出口。
“最开始,我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可仔细想想,那位分区审判长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更何况,我前几天收到了这样的一份消息”审判长说着,从怀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