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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 瑶小喵 6534 字 2019-04-29

被丁凯这么一说,我浑身抖了三抖,本来天气就冷,现在却是从心里开始凉,过了太久的太平日子,鬼附身这门道我竟然没想起来,暗怪自己愚笨,嘴皮子却有些不利索了:“你说如果是真的,谁会附身”

丁凯摇头:“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怀疑和师父接手的案子里的人有关系。”

我侧耳听着,丁凯缓缓道来,这个案子号称这近年来的第一奇案,死者不止一个,接二连三死了四个,每一个死者都是相对于上一个死者的杀人嫌疑犯,被虎叔开枪杀死的人名叫王磊,是唯一一个证人,他想指证杀人凶手,这个凶手丁凯只是用嫌疑犯代称,由于警务人员的保密性,并没有和我说名字,只是这样已经足够了。

“你是怀疑那个嫌疑犯怕自己露馅儿借虎叔的手杀了证人”我问。

丁凯苦笑:“差不多吧,虽然有些怪力乱神,师父一直也反感这些,可是我就是觉得这次的案子太奇了,哎,我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可是想想咱东北什么怪事儿没发生过,供家五仙儿的保家的不少吧怪事儿被出马仙解决了的也不少吧有的时候这些事情不信不行。”

丁凯顿了一下看向我:“小曦,要不然咱赌一次我的意思是明天找个有本事的人看看,要是真的被附身,咱就想办法解决,不能让师父委屈了,如果能找到背后操控的人”

我瞥了一眼丁凯:“得了吧,就算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但是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能做证词不送进精神病院就不错了,不过倒是可以找个人看看,听听人家怎么说,至于入狱的事情再想办法。”

丁凯听我松口就说他村子里有个出马仙,本事大,老婆婆八十多岁了,早就通了阴司,明天等他下班一起去,我说行,将这事儿定了丁凯才走。

晚上回到家只虎叔不在家怪怪的,虽然我精通阴司事,可是一我不能去警局引魂,二是也许那魂现在已经走了,三是我这些年只是纸上谈兵,究竟能不能管用还真说不准,所以对于明天见那老婆婆也是有期待,整理了一下明天让丁凯带给虎叔的衣服才躺下睡觉。

半夜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身上被什么重物压住,紧接着一股子冰冷的触感从唇瓣传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怎么也动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声音,一双大手在我身上摸索,绵密阴冷的感觉透彻骨髓。

紧接着耳边传来笑声:“陈曦,我们的游戏又要开始了,呵”

我心中一紧,全身发麻,如坠冰窟,这是男鬼的声音

我没有忘记当时是因为刻刀里的阴魂打伤了男鬼才逃过一劫,平安无事了十一年,虎叔刚出事他就回来了,只能说明一点,虎叔的事情很有可能和他有关系我心里大痛,记忆如闸水宣泄,爸爸的死,爷爷的死,老葛的死,这次又轮到虎叔了

不可以怒起涌动,我猛地一挣扎,睁开眼睛蹭的坐起来。

第二十五章 拖延时间,黄仙

环顾四周竟然什么都没有,是鬼压床身上的冰凉感做不了假。

我慌忙下床打开衣柜将老葛的行礼箱拽出来,从里面拿出一个龟壳和三枚古铜钱,在黄纸用朱砂写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用打火机烧成灰,顾不得烫手急急慌慌的将黄纸灰和古铜钱放在乌龟壳子里大力的对着缝隙吹了一口气,抓起龟壳来回晃荡,最后将三枚铜钱都倒了出来。

只见三枚铜钱都叠加在了一起,我皱了眉头,奇了竟然看不出来吉凶,古铜钱上写着天地人三个字,几乎三枚铜钱叠加在一起分别露出一个天,一个地,一个人字,都不在一个铜钱上。

随后将里面的灰倒出来,在黄纸上写了虎叔的生成八字重复做着刚才的顺序,铜钱再次从乌龟缝隙掉出来,散落在地上,上端只有一个龟壳,另外两个都在下面,三个地字相对,我拿着乌龟壳子的手抖了抖,龟壳掉在了地上,我脸色煞白:“大凶”

我当时是真的害了怕,无奈是在大晚上天寒地冻的,别说丁凯没睡,就算是睡了也不能立马去找那个老婆婆,我逼着自己睡觉好明天有精神去查虎叔的事情,第二天早晨浑身酸疼,回忆起昨晚,虽然一夜未醒,却是噩梦连连,没有耽搁洗漱好就给丁凯打了电话,警局里的人说丁凯出去查案子里,中午才能回来。

我着了急,拿着虎叔换洗的衣服往警局里赶,张冲和丁凯都不在,我想进去送衣服,可却遭到了拒绝,原因很简单,现在是正常上班时间,局长也在,如果让局长知道他们没有经过允许放行会难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虎叔已经被怀疑和之前的犯罪团伙有联系,并且对此彻查,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噩耗,心里也为虎叔这么多年的兢兢业业感到不值,天天起早贪黑,用虎叔的话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家里他就直接睡在警局了,还能多休息会,四十四岁的老光棍,无妻无子,到最后还可能被扣上内奸的帽子。

我攥紧了拳头头也不回的出了警局,站在距离警局不远的树下等着丁凯,树上冻着冰碴子,我将手放在袖子里取暖,丁凯回来的时候的确已经是中午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张冲几人。

“丁凯”我招呼着。

丁凯看到我和张冲打了个招呼走了过来:“不是说晚上吗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张冲和队员进去,才说:“能不能请个假现在就去”

丁凯想了想点了头:“行吧,反正今天是不可能再出任务了,这样吧,你在外面等等我,我去和张副队打个招呼。”

说完丁凯就进了警局,我以为打个招呼最多也就十分钟,没想到我在外面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丁凯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便服,我不满的刚想问责他几句却见他惨白的脸色,顿时揉了声音:“怎么了”

丁凯眼圈通红:“师父”

“虎叔怎么了”我抓住丁凯的袖子。

丁凯颓废的蹲下抱住头,呜呜的哭了出来:“师父刚才想要自杀,后来被制止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