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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 瑶小喵 6716 字 2019-04-29

我惊诧的看向她,怎么看绝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是不是感叹我什么都知道”女鬼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心中有卦,随时算,不过心卦炼成并非一日,你若是拜我为师,我定然将会的都教给你。”

“从小,我爷爷就告诉我,天下没有白的的午餐,无利不起早,就算是在前线看战杀敌的士兵,也是有私心的,只不过有的私信有千样百样,杀了别的国家的人保卫自己国家的利益也是一种私信,不过是崇高的,所以你收我为徒弟到底为了什么,我怕我给不起。”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女鬼笑了起来,踩着红色绣花鞋朝我走了过来,“我要的你给得起,即使现在给不起,将来也给的起,况且在这场交易中你占了绝对的优势,小女娃,我到底并非你一人可选,拜师还是不拜师,一句话,切莫墨迹。”

我心思一沉,当场跪下:“师父。”

“好徒儿,你手中的白玉书叫做城隍壁,一会你上去将这城隍壁放在树上一晚,什么时候打算离开的时候什么时候再拿下来。”女鬼冰冷得脸上有了一份真诚的笑意,“为师名为凤溪,你可惜叫我溪师父,我能教你的很多,不过你资质太差,八字又轻,承受不住这些,暂时你先提高实力,我会在你相应实力的时候将术法传授给你。”

说完,刻刀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不多时,只见溪师父陡然飘起来朝着刻刀钻了进去,我大惊失色,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啊,看青衣祭拜溪师父的样子应该二人是认识的,如今溪师父收我为徒,难道是为了光明正大的钻进刻刀里状尽以血。

我摇了摇头,脑子里有些混乱,不多时溪师父的声音竟然从刻刀里传了进来:“为师的棺材被你所悔,尸骨腐烂,你现在重新去将棺材盖住,既然你想破坏风水解救崔家人,将棺材移位便是,不过定要将黑狗血擦掉。那东西实在是讨厌。”

我怔住,赶忙朝着放置棺材的地方跑去,按照溪师父的指示将狗血痕迹擦了,只是潭水中的狗血已经化开,我没了办法,随后把棺材盖子合上,又将棺材推动了半米的距离,做完这一切我已经倚在棺材边上气喘吁吁了。

“艾玛,以后再也不挪棺材了,真是越挪就越觉得重,越觉得重就越重。”我无奈的笑了笑,想到从阴司典籍中看到的四人抬棺的禁忌,抬棺或者挪棺,切莫想也不能说重,否则棺材就会越来越重,如今我真是体验了。

休息了片刻,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头才迅速离开了墓穴,走到外面将铲子拿在手里,亲自将洞口一点一点的填上,并没打算明天等吴博找人,毕竟现在已经认了溪师父,于情于理都要尽一份心。

第一百二十三章 姜潮救急,万龚出手

掩盖好院子用了三个小时,精疲力竭的回到屋子几乎倒头就睡,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被院子里的动静弄醒,睁开眼睛下意识就要拿手机看时间。只是右手上钻心的疼痛,我低头一看昨天破损的右手已经满目疮痍,非但没有结痂,反而有了炎症,我一阵无奈躺在床上无力呻吟:“溪师父啊,早知道你我是师徒一场,何必下这么狠的狠手呢。”

任凭我哭闹刻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干脆坐起来忍着剧痛走出去,外面是吴博带着几个工人说着什么,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衬衣,格子短裤,人字拖。温文尔雅的气质更为突出:“小曦姑娘,洞是你填上的。”

我看着无所事事的工人,点头:“我怕崔大婶今天早晨就回来。或者来什么人,所以半夜就都填上了,不过还有些不平整,你们归置归置就好。”

太阳强度很高,我又因为手上很痛,才说了几句话竟然有一阵眩晕感。吴博吩咐了工人干活,又扭过头来诧异的看着我的手:“到现在为止还没包扎吗这样怎么行,你不会昨天就是这副样子填得土吧小曦姑娘,你这样可不行,走,去医院。”

“得了吧。”吴博来拉我,我晃了一下胳膊,“昨天在这里出事儿的工人还没解决好,等他清醒之后怎么说还不一定呢,我再去了医院,这伤口万一惊动警察,昨天的事情我们更说不清楚的,你指望崔大婶作证没有用,如果崔大婶想面对这件事情,就不会带着崔户离开了,她要的只有平静。她希望的只是她儿子快乐,崔大婶受了这几年折磨,她不怪你就不错了,还指望她帮你吗”

我耸了耸肩膀,告诉我吴博我的立场。如果我是崔大婶我会选择沉默,吴博皱着眉头摇头:“你说的我都懂,可是你这手这样下去就废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抿嘴笑,“如果可以你去药店帮我买医用酒精棉,还有纱布胶带之类的。”

“没问题。你等等我。”吴博说着就往外面走。

我也没想着走去厨房,在厨房里翻到半瓶酒,刚想打开盖子冲洗就听到外面的声音:“小曦,你在哪”

“这声音”我愣住了,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赶忙朝院子里看去,却见蓝色t恤,白色短裤,黑色豆豆鞋的男人背着双肩背四处看,我从厨房里走出去,看向男人,“姜潮你怎么来了”

“小曦。”姜潮先是叫我,立刻看向我的手,“你这是学校的考核吗什么鬼,我看看手,就知道你不去看,哎,把手拿过来。”

说是叫我将手拿过去,却见姜潮将我一把拉过去,拿过我手上的酒,院子里的工人不时的朝我这边看来。

我心思一沉,怕他们将我手上的伤说出去,迅速将手一缩:“姜潮,去我屋子里吧。”

姜潮皱着眉头看到我的眼色,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屋子里才用酒帮我冲洗,很疼,但是朋友不远千里赶来为了我的手,心里暖暖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知道你在哪里还不简单”冲洗干净后,姜潮从双肩背里拿出来一个透明的饭盒,将里面棕色的膏状物体涂抹在我手上,针扎一般的疼痛,“忍着点,有点疼,这里面是有翘摇。”

“翘摇是什么”我只感觉一阵阵眩晕感,强打着精神和姜潮说话,真他妈不是一般的疼。

“翘摇是花,花和茎都能入药,止血生肌,这药材里面我还给你放了许多中药,有些并非本草纲目上面的。”姜潮笑着,手法娴熟,用一把木制的平勺将药物均匀的摸在我的手上,说话间,疼痛感更甚,额头的冷汗成滴的掉在地上,姜潮憋的脸色通红,“你真不是个女的,以后谁在拿你当弱妹子看,我非得和他拼命,小曦,你怎么这么能忍。”

“这种痛还可以承受。”我虚弱的裂了裂嘴角,这句话是真心话,比起看着家人一个一个死去,这种疼痛是可以忍的,哭出来又有什么用如果谁告诉我哭出来就有人能替我承受这种疼痛,我立马嚎啕大哭。

姜潮抿住嘴不再说话,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眼圈发红,从包里拿出纱布随后将我的手缠上,最后用胶带沾好。

“谢谢。”我用左手拍着姜潮的肩膀,“姜神医,我觉得你比医院里只会用西药的大夫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实在是高,这样我是不是就不用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