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道:“吾只记得,当日道祖陨世,爆发大战。此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晓。后来吾之元灵清醒,已经只遗剑鞘了”
灵玉觉得不可思议。所以,青索把自己的本体给遗失了别逗
“小辈,你身上有紫郢的气息,莫非是紫郢传人”
灵玉默了默,答道:“算是吧。”
“那么,紫郢呢他在哪里”
灵玉握着徐逆的手,平静地答道:“紫郢天君在上真界,乃北极上真宫之主。”
“上真界,北极上真宫”青索喃喃说着,突然眼中露出寒光,“不对,我见到紫郢了,是你将他夺走的”
“”灵玉心道,这可真是麻烦,这个青索,自己变得傻呼呼的,记忆混乱,现在把徐逆也搞得傻呼呼的,这一对傻货,要怎么才能扳回正常
“天君弄错了。那位不是紫郢,只是北极上真宫的传人。”灵玉撒起谎来眼睛也不眨。
“不,不可能弄错。他身上有紫郢的气息,是紫郢没错,我不会认错”青索语气肯定。
灵玉无语,心道,既然已经傻了,你就不能傻得更彻底一点吗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多麻烦啊
心里这么想,口中诚恳地说:“天君在陨世之战中,可能遭遇了什么意外,以至于元灵被封存于剑鞘。本体既已遗失,想来感应稍微出错,也是有可能的”
青索好一会儿没说话,半晌才道:“是这样吗”
“天君不妨想想,您之前是不是困在自己的记忆中,无法挣脱想来您的元灵出了点问题,实力远远不如全盛时期。”
这番话劝服了青索,她想了想,点头道:“好像是的,吾之实力,十不存一。”
“这就是了。”灵玉趁胜追击,“您想,您的本体如今都不在了,元灵难免会出问题,感应出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再说,那位北极上真宫的传人,曾得紫郢天君赐剑,气息相似,这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青索想了想,相信了。
灵玉暗暗舒了口气,继续试探:“天君,您真的不记得自己发生什么事了吗能否感应到自己的本体若是能寻到本体,想来您的问题就能解决了。”
青索摇头:“吾感应不到,只能感应到剑鞘。对了,你们能把我送去上真界吗”
灵玉默了默,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们现在身受重伤,心有余而力不足。”
青索沉默了。
灵玉瞅了瞅她,继续道:“如果天君愿意等的话,我们伤好了,再送您去上真界,如何”
青索很满意:“甚好。”
旁敲侧击一通,灵玉退出了意念沟通。
她看着手中的青索剑鞘,感觉格外古怪。
身为器灵,居然把本体丢了,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她想了想,决定去问不言。
一起身,手还被徐逆紧紧握着,费了一番功夫,才挣脱出来。
打开门,不言就站在门口。
他身上穿着石大嫂介绍灵玉买的小花袄,头上戴着虎皮帽,手里还拿着根树杈,越来越像凡人小孩了。
“乖儿子,玩够了,回来了”灵玉蹲下身,把他抱起来。
不言很想一巴掌扇上去,打掉她脸上可恶的笑容,想想自己现在连个法术都放不出来,还是算了。
“他死了没”
“说的什么话呢”灵玉打了他的脑袋一下,“有这么说你爹的吗”
不言嘴角抽了抽,努力忍下来:“他不是我爹”器灵哪来的爹何况那个是
“他是灵族,你也是灵族,可不正是你爹吗”灵玉笑嘻嘻地抱着不言,坐到树下,“乖儿子,问你件事。”
不言本来想反驳的,被她这么一打岔,没接下去。
“我问你,器灵有可能把本体丢了吗”
灵玉问得一本正经,不言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到底有没有可能啊”灵玉捅捅他的虎皮帽。
不言不情不愿地说:“可能性很小。不过”
“不过”
他说:“本体与器灵之间存在联系,比如,不管你带着仙书去了哪里,我都能找到。不过,器灵长期离开本体,就会衰弱下来。”
灵玉点点头,青索现在的状态,是挺衰弱的。堂堂青索天君,当年与紫郢齐名,就算实战不如战火中杀出来的紫郢,也不会差到这个地步。
“那么,器灵感应不到本体,会是什么情况”未完待续
、1092、找工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言断然否认,“连本体都感应不到,那还是器灵吗”
灵玉想了想:“徐逆投生之后,好像就是后来才将紫郢剑认主的。”
“他的情况不一样虽然用了秘法,可转生之后,都不算是灵族了。”不言嘟囔,“其实他之前未必没感应,真灵感应肯定在,只是转世后不懂而已。”
“呃”徐逆确实是这种感觉,当年昭明剑君得到那把剑,他便觉得那把剑自己有联系,只是不清楚而已。
“这么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
“对,不可能”不言道,“除非真灵经过好几次轮回,才能利用天地法则慢慢消磨掉。不过那样的话,也就不能再借助本体之力了。”
青索记得自己的身份,也千真万确是个元灵,没有经过转世,那她为什么会感应不到本体呢看她出手,青索剑气的真义还保留完整,这也验证了她的身份。
灵玉怎么想都想不通,只好先抛到脑后。
徐逆睡睡醒醒,足足养了大半年,才勉强恢复。
不过,他并没有完全恢复正常,部分记忆因为青索的强行抹掉,而变得支离破碎,灵玉也就没法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被困在青锋界的。
受此影响,徐逆的性格似乎也有些微改变。他仍然很沉默,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酷,似乎多了些人味。
灵玉都不知道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大半年时间,灵玉已经跟邻居相处得很好了,石大嫂还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给附近的大户抄书。换取微薄的报酬。
石大嫂极热心,见她夫君病重,一个人带着小孩,时时照应。刚开始,教她做针线赚钱,后来见她实在没有天分,平白浪费布料。又知道她通晓诗书。便介绍了这么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