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了得
真被她们咬破点我的肌肤血肉,一旦感染了我血液里的尸毒,这两人就会立马死翘翘,半点也不含糊。
“喝”我舌绽春雷的一声吼,将两人生生震退,随后一把从单肩包里摸出那把剪刀,分开形成一个缺口,一剪刀扎在我与两女的中间
我要以煞破煞
剪刀这种东西两刃交错、可以开合,带一定的“煞”,不光辟邪,如果使用不当,也能够招祸。
比如说照相吧,就一定不能在交叉错开的地方照,比较容易犯“剪刀煞”,引来横祸。
据说在我国海南的某个所在,有个地方叫“天涯海角”,据说取意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其中正对大门海中的两块“子母石”,我当初曾在网络上随便浏览了一下图片,发现其正好可以形成“剪刀煞”
至于在那石头上取景照相的人会不会犯煞出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这时候一把剪刀插在了地上后,又迅速的从背包里摸出那个墨斗,往前面一放,伸手一弹,弹出了里面的墨线
墨线笔直,每一弹之下,都在那雕像的脸上留下黑色的印记,随着我手指飞舞,墨线眨眼间就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井”字。
两横两竖,一个井。
井如囚牢,囚尽邪魔
随后,我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墨斗,一个后空翻翻在了空中,再弹
又是一个井字,直接把三个女子给困在了井字中间的囚笼里。
随着这个“井”字一出手,徐文琴她们顿时不动了。
我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墨斗,重新摸出糯米来,撒了几把米出去,一打在徐文琴和李茹的身上,两人顿时醒了过来。
我不敢用糯米去打赵晓雅,怕伤到她。
还好,我注意到她手中的小油纸伞在此时也闪过一丝光泽,随后她也醒了过来。
“你们先不要动,这里有些古怪,等我四周看看再说”我说着,又指了指地上倒插着的那把剪刀:“不要越过这把剪刀”
“好奇怪,我刚才刚才,明明见到了李翰,就只剩下了一颗头,被放在那桌子上”李茹揉了揉眼睛,眼泪婆娑的说。
哦
这么说来,还真是幻象,人眼万千,看到的东西各有不同了。
“那你呢,你又见到了什么”我看了眼徐文琴。
“我”徐文琴想了想,果断的摇头:“不告诉你”
“我见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人,有着长长的头发,模样很好看,就那么站在一堵墙的后面,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时赵晓雅却开口了。
她脸上有些茫然的神情,还有着一丝痛苦:“可是,那堵墙,明明有好几米高啊她是怎么露出头来看我的好奇怪,一想到她,我就头痛的厉害”
她居然见到了她
我知道她口中的那个“长头发女人”,那是鳖鬼,当初在澜沧江里专门害人诱人的鳖鬼,有着人的头,长长的脖子,以及鳖的身子。
如果我猜测的没错,当初真正的赵晓雅,那个属于人类的赵晓雅,考古专业的老师,当时的她,应该就是死在了鳖鬼的手里
就在当初的陈家沟里,她已经死亡了。
所以后来,她的身躯才会被画皮得到。
“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赵晓雅有些求助似的看着我,满眼的哀求。
“我”这让我如何回答
其实现在的赵晓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破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你想不想听啊”这时候,忽然,从地底下传来了一个声音
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
第399章 厉鬼真身
这个声音一出,我们几人立即都不说话了。
给我的感觉,好像这个声音隐藏在地底深处一般,犹如百年不曾见过阳光,带着一种腐朽斑驳的陈年气息。
这让我觉得,难道他就是埋在地下的那个僵尸
“你是谁”我冷声问道。
“我是谁啊哈哈哈我们不是早上才见过面的么,韩医生可真健忘,这么快就忘记了”那苍老的声音回答着,声音在我们的耳边回荡,犹如狂风在呼啸
是他
那个厉鬼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能够说话
我一直以为,他只不过是个特别凶恶的厉鬼呢
“你们不是一直在找我么,我就在下面,有本事的话,自己来吧。”他笑着,提醒了我们一句。
就在下面
我目光一扫,顿时落到了刚才那个供桌的所在。
那个桌子被我一拳击碎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了下方“砰”的一声,有种空洞的感觉,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还以为是因为那个雕像头颅是空心的原因。
现在看来,应该是那下面另有机关
想做就做,这时候邪神头颅也已经被井字困住,一时半会儿的逃脱不了,我随即拨开刚才供桌下方的那些稻草,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果然发出了“咚咚”的声音,证明下面是空的
这是一块四四方方的铁板,从四周的砖石缝隙上来看,这铁板应该是从里面扣合的。从外面的话,除非强行破开,否则绝难打开。
可这又如何能难倒我
这时候,我也顾不得暴露不暴露了,右手探出,随即凝聚出尸力,化成龙爪模样的魃之右手,一爪扣了下去
“嗤嗤”
不得不说,旱魃的力量确实足够强大,这魃之右手上指甲的尖锐程度,甚至已经不弱于青霜村正一类的神兵利刃
只是一击,这铁板就被我应手击穿
随后我奋力一抬,一声巨响中,这铁板已经被我给生生取了下来
“呼”的一下,我随手将它远远丢到了一边。
我这个举动,只惊的徐文琴等人目瞪口呆,目光直直放到了我的右手上,再也挪动不开
这已经不属于人间的手臂,既然已经落入普通人的眼中,估计没有几人能够真正的保持镇定。
这时候,也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那个谜一般的凶手,此时就藏在这下面,我必须与它一战
这是根本无法避免的一战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今日一战,即决胜负,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