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折腾我,是要让我退休了呢,合算这个玩意没头是吧”邰大爷不明白洪涛的意思,那二爷却立刻就听明白了。
“嘿嘿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壮士暮年雄心不已嘛,您还不老,还能发挥发挥余热,那我让大力回去拿钱了啊”洪涛才不管那二爷的风凉话,难听不难听无所谓,达到目的就成。
“哎别去啦,这都快开拍了,你去了回来还得登记、交押金也来不及了。二爷,您真打算出手试试的话,我去给您找人走个后门,用我们那个单位担保。”邰大爷本来也就是想来看看,过过眼瘾,一听洪涛在鼓动那二爷出手,他也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意思,那二爷有钱,这是他们那个圈子里都清楚的。
“嘿,你们俩是凑一起去了,那就买吧,不过有一样啊,我可不和你现这个眼儿,你们倆想买啥坐一边嘀咕去,别坐我旁边啊。”那二爷连洪涛一个都抵抗不了,再加上一个邰大爷,干脆就直接投降了,弄个态度较好,还能提点条件。
邰大爷去找人补手续,洪涛则坐在椅子上加紧看图册,看看有啥自己要买的东西,然后挑出来好让邰大爷和那二爷掌掌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次拍卖会上卖的东西还真多,总共有二千多件儿东西,分成了中国瓷器、金银铜器、珠宝玉器、木器钟表、书画邮品、纺织品、烟壶、汽车八大类。
这么多物品,洪涛也没法挨个仔细琢磨,只能是粗略的捋一遍,先把汽车刨出去,这玩意自己不懂,想买车也不用上这儿买二手车,找周通不就完了。剩下的东西里,洪涛看上了几块和田玉料、几座木雕的清代座钟、几个名家手笔的鼻烟壶,粗略算了算,大概得八万到十万美元左右。
在这一点上,洪涛非常气愤拍卖居然是要花外汇的,台币、日元、美元、英镑、港币啥的都收,就是不收人民币。有了这个限制,洪涛的兴趣就大减了,他现在手里外汇也不多,如果没有当初和万老板做生意时候攒下来的那几十万港币,他都不想参加了。
上午十点整,拍卖会正式开始了,那个胡一槌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嘴的港普,旁边还站着一个翻译,负责现场用英语介绍。再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唯一的工作就是把主席台上那个号码牌按照竞拍的结果翻成对应的数字,以表示现在的钱数,这时候还没有大显示屏幕,也没有电脑报价,全是人工的。
邰大爷给洪涛也拿回来一个号牌,由于是后补的,这个号牌居然是个一号,应该是组委会预留的号码,就是备着万一有洪涛这种二百五临时起意用的,现在看来,这个想法一点儿都不多余,这不就用上了。
可能是因为这是在中国大陆第一次搞这种公开拍卖的活动,所以现场来的买家并不是很多。洪涛和邰大爷坐在后面数了数,好像只有四十多个,还没各个新闻单位的记者多。第一项进行的就是青铜器的拍卖,洪涛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旧兮兮、破烂烂的,摆在家里也不好看啊,除了那些真搞文物历史研究的,谁买这个玩意啊。
不过洪涛也没闲着,他有事儿没事儿就举一下牌子,找了找这个感觉,顺便也帮着组委会抬抬价格。这玩意就和扎金花一样,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游戏,再加上有邰大爷这个行家在一边指点,举了好几次,居然都成功的避开了最后一槌,一件也没砸在自己手里。这种偷偷害人的感觉洪涛还是很喜欢的,尤其是害那些外国人。
这次的买家绝大多数都是外国人或者台胞、港胞、华侨之类的,国内的人和机构基本没有,洪涛当然也不能当这个例外了,所以他让邰大爷登记的是那大爷的名号,合算那家这哥俩一个都没糟蹋,他全给祸害进去了。在拍卖的过程中,洪涛还发现了一拨很特殊的买家,是三个日本人,据邰大爷去组委会询问的结果,他们三个居然是日本天皇的亲属,也就是说是日本皇族。
“哎呀呀,你们这几个小日本鬼子,居然跑到我这里来占便宜了,艹这是不把你洪扒皮洪大爷放在眼里啊,也不来拜拜山门,就想摆摊做买卖了,成,你们不仁我也不义了,你们等着”洪涛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些拍卖的物品上,他就是来看热闹的。可是大家的竞争都很温和,没有什么热闹可看,这让他很不满意,既然你们不热闹,那我就自己给自己找点热闹吧
青铜器之后就是金银铜器和珠宝玉器,洪涛依旧是去那个捣乱的,只不过他现在有了目标,眼睛的余光一直盯着那三个日本人,只要他们举牌,洪涛也会举牌捣乱。当然了,他还是那个宗旨,不是自己想要的,坚决不冒险去举那个接近成交价的牌子,他可没那么多闲钱去和别人斗富玩,如果要是让用人民币他还能牛x一下,用外汇还是算了吧。
结果他光顾着捣乱了,看上眼的两块和田玉料都被一个台商给拍走了,不过他也不太惋惜,这玩意拿回去难免又让黑雨给钻了洞,没了就没了吧,还省钱了呢。未完待续。。
六百五十章 主席哪儿也不去
到了木器钟表和烟壶这块儿,竞争不是很激烈,好像大家对这个东西兴趣都不大,结果洪涛花了不到一万港币,就买回来两个座钟和一个清代的鼻烟壶。本来还有一个鼻烟壶,可是最终算流拍了,说是落槌价低于底价,被物主收回了。洪涛不太明白拍卖行是不是还有这个规定,你不想卖拿出来干毛用啊不过他也没深究,因为下一件物品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一件物品是属于纺织类的,是一条挂毯,而且应该算不上老物件。不过按照图册上的介绍,这件挂毯还是有点来头的,因为它的内容很特别。上面的图案是一幅画,叫做去安源,是在1968年,由保定一个工厂编织出来向主席表忠心的。它长256米,宽198米,羊毛材质,编织得非常精细,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是挂毯,和原本的参照物油画几乎一模一样。
“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干呢,连主席的画像都能拍卖这要是让外国人买走,影响多不好啊”就在台上的拍卖师介绍这幅挂毯的来历时,洪涛身后突然传来的一阵议论声,那里坐得都是新闻记者。
“我觉得也没什么啊,既然能去安源,就不能去趟香港或者日本吗同志,不要什么事情都上纲上线嘛,思想要解放一点,步子还得迈大一点嘛”洪涛那张嘴又忍不住了,回头就顶了一句,说完才看清楚。他身后坐着一排人,男女都有。刚才是谁说的他也不知道。
“嘿嘿嘿”有几位记者让洪涛给说乐了。
“哼”有几位让洪涛给说急了。
“”有几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坚决不表态的。这才是狠人,不升官都冤枉
“嘘,别乱说话,这种场合别瞎开玩笑”邰大爷对洪涛的话到没什么反应,但是他比较老成,对于政治方面的事情很敏感,赶紧把洪涛脑袋扒拉了过来,避免再有什么口舌只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