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话丢到一旁,老孙就急忙问我:“是谁打来的,是不是老东西你别听他的,这老货根本不顾的幸福,要相信他,你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我没有理他,反而躺倒在床上,心中不知有从何而来的烦躁。本以为有复盈老道来替我撑腰,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现在看来复盈老道根本就不会来了,那我还有什么希望
老孙的名头肯定是不好使了,之前都骂成那个样子,彻底撕破了脸皮。再者这里是全真大本营,高手成群结队,我们如果动手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样一来,我们哪里还有机会,我更没有了希望。
老孙恨铁不成钢指着我骂道:“你这臭小子,活该找不到媳妇,这点困难都给你难住了你看看我,就算面临着死亡,我都没有放弃,你一个年轻人,还不如我这个老头子”
他看我没有搭理,兀自摇了摇头说:“算了算了,反正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老孙闲吃萝卜淡操心,热脸贴了冷屁股,你爱咋咋滴,我不管了。”
他摔门而去,我心里更多无奈与苦涩,这结果是我想要的吗为什么我这么没用,遇到困难只会多愁善感而不想办法去解决,真如老孙说的那样,活该,都是他妈的活该。
几乎一夜无眠,早上六点一过,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朝柳梦琪的小区走去,到了门口,一个安保拦住了我,问我要小区内的身份卡。
我看了他一眼,说没有,然后绕开他继续朝里面走去。
“先生,请将证件拿出来。”那人楞了一下,然后猛地大喊,我依旧没有理他,沉着脸朝里走。
那人快不走过来,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厉喝道:“我说的话难道你听不到吗请出示证件,否则就离开这里,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被他拉住,心情很不爽,身子猛地一蹲,让他扑空搭在我肩膀上,背上一用力,就像将他来个翻背摔,谁知我却小觑了他,虽然被我扛起,但他还是极快的反应,抓住了我的肩膀,死死的坠着自己。
“你快来人,这有恐怖分子。”那人瞪着我面色涨红艰难的喊道。
草,我怎么就成恐怖份子了,真是找抽型的,手掌握住他的收,就那么一拧,他惨嚎一声,摔倒在地,我不去看他径直向里面走去。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很老套的那一幕:“站住,再往前我们就不客气了。”
我一听,不仅不停下来,反而脚下生风,蹭蹭的向柳梦琪所在楼层跑去。于是这小区里就上演了一幕真实版的速度与激情,我再前门狂奔,后面安保再追,他们的人数,从之前的四五个,现在已经变成十几个。
现在就算我要停下来也不可能了,如果四五个的话,我还能斗一斗,但十几个就没招了。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连电梯都没敢坐,直接冲到五层,气喘吁吁的按了按柳梦琪的门铃。眼看着安保们都要追来了,房门咔嚓一下开了。
我看着眼前的柳相,当时就怔住了,虽然也想过会是他来开门,但两个小辈在家,总不能让他干这种事,可不想真的遇到他了,这老头气场太强,见到他的那一刻,连我方才想说的话,与一些最后的激情都一并给忘记了。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分头包抄。”安保人员在那边大喊,柳相目露诧异,扫了一眼缓缓逼近的安保,对我说:“你来做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您看外面。”
他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是来探讨交流道法我很欢迎,但要有其他的目的,那休怪我翻脸。”
我点了点头,一切等进去再说,外面的安保实在太恶心了,电棒都用上了。
“各位,这位事我的朋友,他因为没有来过这里,才冒犯了各位,如果有什么对不起的地方,还请各位海涵。”柳相带着笑意对一众安保说道。
听到这话,安保们都松了口气,其中那个被我打过的苦笑说;“既然事这样,那你明说不就得了,何必要硬闯呢,我们只是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抱歉”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就进了房中,这一场闹剧就此解决。
跟着柳相过了走道,进入客厅中,我才发现客厅中的沙发上,还做着一个人,那人事背对着我的,让我一时看不到他的真是面孔。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柳相淡淡说着,前面那人也有了动静,站起身来,转过头来,看到那张脸的一刻,我就怒意噌噌的往上涌,心中大恨。
这人不是陌生人,正是全真教最牛逼的传承弟子,方元极。他嘴角含笑,看似平淡,却有种淡淡的嘲讽,双目明亮中,带着一丝不屑。
不知是不是为了再柳相面前表现,他还是走向我,很热情的探出来边走边道:“原来事叶道友啊,上次一别已经许久未见了,我曾听闻你们在湘西身死,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惊喜啊。”
我冷笑道:“你确定不是意外而是惊喜我们死了,不是刚好符合你的心意吗”
方元极面不改色说:“怎么会,我一直很欣赏叶道友的为人,还曾让人聘请叶道友为我的助手,可惜他还未曾告诉你,就出了意外。”
“原来你们认识,既然如此,我就不用介绍了,都坐吧。”柳相说了一句,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我跟方元极,面对面的坐着。
“道友说的,曾经让人前来请我,不知派的是何人又出了什么意外”坐下后,我有些心乱,便找个话题,来缓解心情。
方元极怪异一笑说:“那人你也认识,名叫卢屹伟,只不过他不知道因为何事得罪了陈局长,被下了大狱,至今还未出来。”
哦我盯着他,心里却在冷笑,这人事在变着法子威